黃鶴昇:我看中共這個列寧式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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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6月17日訊】中共這個政權,是什麼樣的政權?有人說,它是一個專制獨裁政權!為什麼說它是專制獨裁政權呢?這是它的制度所決定的。

中共這個制度,他是師法俄國列寧式的建制而來的。即在工人隊伍中建立黨的組織,以黨領導來指揮、控制人們的行動。列寧推翻俄國二月革命政權以後,建立所謂的 “蘇維埃政權”,其政權架構,就是以黨組織來建立的。每個政府部門都有一個黨組織,由黨書記做政府各部門的領導人。而各部門的要害部分又由骨幹黨員把握。這樣一層層控制,一直貫徹到黨中央。最後就形成一個政黨,一個聲音,一個人說了算的獨裁專制政治局面。列寧這個建制,其實就是軍隊化組織。所謂的軍隊組織,就是一種命令式的組織,他容不得你有半點意見,一切行動都要聽從軍官的指揮。共產黨員,加入這個組織後,都要宣誓效忠的。黨章的條文,就如宗教裡的教條、軍中的軍令一樣,每個黨員必須絕對服從。這樣從黨中央到最底層的黨組織,一層層,都有一個黨書記控制,每一個組成部分,都是黨書記說了算。他以這個黨組織原則來組建政府,這就出現專制獨裁政權了。

所謂的專制獨裁,其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下級絕對服從上級,地方絕對服從中央。說得通俗一點就是直線領導,從個人到組織,從部分到整體,從地方到中央,一條直線領導,從旁邊是不能生出歧議和力量的,一切都要由黨來控制。政治、經濟、文化、以及人的衣吃住行,都由黨掌管。這就像一個軍隊一樣,最高指揮官一聲令下,下面各級都得執行。這種政體,造就整個社會像一架機器運轉。個體是螺絲釘,附屬於黨這架龐大的機器,黨員幹部掌握著機器的要害部門,人民群眾就只能隨這架機器運轉甚至任它宰割了。

這就是列寧式的建制組織形式。有人會說,這種組織形式雖然非常嚴密,但他的黨章有少數服從多數,只要多數黨員反對你,你就得下台。這樣不也可以保證政治向良性發展嗎?其實,這種看法太天真了。這種組織,他作為黨的領導,他是最清楚的,只要黨的核心幹部聽他就行了。所以,在他掌權的範圍內,就拼命培養他的親信,打擊異己。這樣,這個領導選拔幹部,就不是任人唯賢,而是任人唯親。只要你與我關係好,不管你是阿狗阿貓,蠢才或庸才,我都可以提拔,因為我要保證這架黨的機器聽從我的指揮,我就得提拔聽我話的人。反過來說,如果出現有不聽從領導人的黨員幹部怎麼辦?那就鬥爭,把他趕出黨內或打成反黨集團予以消滅。這就是共黨內鬥非常激烈的一個因素。

黨的領導人消滅了各派勢力以後,他就得到了絕對的權威。各種歌功頌德、拍馬屁的就上來了,偉大、英明的領袖就出現了;紅太陽、大救星就光照人間了。這時,一個國家,就是一個政黨,一個領袖,一個聲音,一個步調。沒有任何異議的聲音,也不可能有異議的聲音。全國人民就這樣盲目地跟隨著領袖走。貧窮、飢餓、落後、愚昧、野蠻都還不自知,還在認為黨的光榮、正確、偉大。因為一切信息都由黨控制,民眾不可能得到另一種信息作為參照進行判斷。毛澤東時代,朝鮮金日成時代都是這樣形成的。

列寧這個軍事化組織形式,它的特點就是要培養一小撮人來維護領袖的權威。但是,領袖不可能長命百歲,一旦夭折了,新的領導人上台,問題又出現了。

新上任的領導人,他接管的都是舊班子。也就是說,都是前領導人的人馬。這幫人都忠於前任,但不一定忠於新任。如列寧死了以後,斯大林上台,列寧那幫人馬,不一定忠於斯大林;毛澤東死後,毛的人馬不一定忠於鄧小平。於是,內鬥就展開了。斯大林用肅反的方式幹掉他的大量對手,殘酷鎮壓;鄧小平用分化瓦解的方式幹掉了他的對手。原來大家都是黨的人,最後則成為反革命、反黨集團的代理人。所謂的“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與黑社會的幫派內鬥沒有什麼兩樣。

有人會說,你說的都是老黃曆啦。江澤民不是順利將政權轉交給胡錦濤了嗎?胡溫政權就抓一個陳良宇坐牢,也沒有斯大林、毛澤東那樣亂開殺戒,文明很多了。其實,說這話的人只看到表面內容的東西,而沒有看到實質的形式。中共政權這個列寧的組織形式根本沒有變更,它還是那套軍事化組織。說穿了,這個組織形式,就是要控制人的一切行為,黨,還是控制著社會的方方面面。現在好像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自由,種田的有種田的自由,實際上,你要想發財,想富起來,不依靠黨成嗎?黨,控制著國家的一切生產資料,一切土地歸國家所有(實質是歸共黨所有),各種壟斷性企業由黨控制;他一直在做著與民爭利的工作,那一個有盈利的行業政府就插手控制,由黨領導坐享其成。黨既是博弈者亦是裁判者,行政權、司法權、話語權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與毛澤東打天下坐天下的時期不同的是:他現在內部不用鬥得你死我活了,而是分贓的方式大家各得好處。這就是黨坐天下到分贓天下的必然過程。我們現在看到,中共的所謂改革開放,根本是騙人的東西。那套規則不改,共黨領導一切的形式不變,你增加多少內容都沒有用。我們在這裡就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看中共的反貪污腐敗。

中共有完整的公安、檢察院、法院等政法機關,若官員犯罪,由政法機關調查、審訊、法判就行了。為什麼它反不了貪污腐敗呢?因為那個政法機關,都是由我黨的書記領導的,就是說,你這個市的公安局、檢察院、法院都屬於我市委書記的領導,我要撤誰的職就撤誰的職,我要昇誰的官就昇誰的官,我掌握著你們的命運,若果我貪污腐化,你敢去查我告發我嗎?在你還沒有查到我的罪證之前,我早就把你打倒了,撤你的職或是給你一個罪名抓起來了。可見這個防止領導犯罪的機制效能是非常低的。中共本身也看到了這點,但他們如何改革呢?在黨內設立一個“紀檢委”。而這個“紀檢委”還是在黨的領導下進行工作,這就等於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黨書記領導這個“紀檢委”,你如何紀檢書記呢?這個“紀檢委”只能是抓小蝦,老虎的屁股摸都不敢摸。中共發現“紀檢委”也不行了,又成立了什麼“反貪污局”,還是舊瓶裝新酒,這個“反貪污局”還是在黨的領導下,反貪污腐敗還是反不下去,而政府的機構越設越多。

可見一切癥結都在這個權力機構,他要一黨獨裁領導,一切都要他說了算,不許外人說他半句閒話。他如何自我監督,自我完善?絕對不可能!

所以,中國的弊端,全來自這個制度。政府官員要政績,要貪污,他就搞開發區、搞房地產,搞所謂的政績工程,所以你平民百姓就得搬遷,就得把土地讓出來給“黨國家”;黨認為爾等平民百姓不服氣,想造反,他不僅有政法機關,還成立武警部隊,又生出一個國保機構,層層壓你,看你還敢亂說亂動嗎?三十幾年來的改革開放,他不是放鬆了黨的領導,而是加強了黨的領導。這個列寧式的組織架構,他的特點就是要造就一切行動聽指揮。他要做到這一點,就要在社會的方方面面成立黨的組織,由黨來領導各個部門。我們看到,以前的人大、政協,說是黨的花瓶,有幾個所謂的民主黨在那裡表演,但黨連這個面子也不要了。如今人大、政協都是黨的人做第一把手;改革開放初期農村包產到戶,鄉鎮政府進一步鬆散,如今黨又加強了組織。黨員幹部到處充滿各個部門。現在的鄉鎮幹部,比以前多得多,共產黨也承認,加入他們黨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連外資企業也有黨組織。你知道共產黨國家為什麼剝削人民是最嚴重的嗎?資本主義國家是少數資本家剝削大眾,而共產國家是幾十個黨員幹部剝削一個民眾。一個人剝削你十幾人還可以讓你有條活路走,幾十個人看著你的飯碗,你連骨頭都被他們肯光了。人民群眾靠勞動發家致富是不可能的,因為太多的黨員幹部窺視著你的財富,你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人民所謂的安居樂業是不可能的,那幫無所事事的黨員幹部就是要靠管理爾等民眾吃飯的,他要從中生出管理費來。中共的層層盤剝你是怵目驚心的,因為黨的幹部太多了。

所以,我們看到中國的很多怪現象:世界不是無戰事嗎?為什麼黨老是宣揚軍事力量如何強大呢?原來黨的軍官要吃飯,要發家致富,就要製造事端,天天說要打台灣,說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事情越多,軍隊的撥款就越多。為什麼說中共中央下令國民產生總值要翻一番,人民就要遭殃受罪?因為各級政府,要做出政績,使國家每年產生總值達到10%的增長。地方官員發現,搞房地產既可以個人撈到好處,又可以快速提高政績。於是各地方政府紛紛出籠,大搞“圈地運動”。多少人在這個圈地運動中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這就是那個政府組織形式架構所決定了的:政府官員只對上一級黨領導負責,而不須對民眾負責。因為決定我命運的是上一級領導,而不是爾等民眾。

這種列寧式的組織架構,因其組織性特別強,將人的力量扭在一條線上,其發生的能量是非常可怕的:做革命黨的時候殘酷殺人;做執政黨的時候貪贓枉法。任何制衡、反對的力量他都消滅在萌芽之中。有人說,像三峽大壩這樣大的工程,有大量移民、環境大破壞等等重大問題,共產黨為什麼不能聽聽反對的意見或暫緩建壩計劃呢?問題就出現在這個專制獨裁政體上:大凡獨裁者都好大喜功,他們都想建造偉大的工程以顯示自己的力量。那個中共中央、國務院老是想建設跨世紀的偉大工程,剛好水利電力部掌握著國家大筆資金,他要把這筆資金投放出去,做出成績,向黨中央交代。而黨中央的頭頭們也可從建設中得到利益分贓,三峽工程一提出,正合黨中央之意,他那會聽得進反對的意見?可以說,三峽工程一提出,中共中央就決定要建的了。後面所謂的可行性論證,只不過是裝門面而已。記得三峽工程還沒有上馬前幾年,某某女士寫文章反對建壩,她說還有幾年時間,或許會發生什麼變化,讓中共放棄建壩。她低估了獨裁者的傲慢與一意孤行。用中共自己的話說,共產黨人的毅力是堅不可摧的,他們哪時候聽過人民的聲音?

這個專制獨裁的政體,它造成下級要迎合上級意志的現象:個人,要向上級溜鬚拍馬、輸送利益,個人才得以升官發財;部門、集體,要創造成績以示邀功,部門、集體才得到國家大量撥款支援。有人說,中共的特務很厲害,佈滿全世界。你知道中共的特務為什麼這麼多嗎?黨,要靠秘密警察來維持政權,他每年撥很多錢給這些單位,若果這些單位今年用不完這些錢,明年黨和國家就撥不了那麼多錢了。若超支,有所謂的成績出來了(發現了多少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以後黨撥款更多。那麼這些特務機關,他當然要用盡這些錢,這些錢用途,當然要有個交代。所以他們就用來發展特務組織、佈置線人和臥底,收買策反“反對人士”。年年發展,組織越來越大,最後就是全世界都遍布中共的特務。中國現在興行一個職業,叫做五毛黨。黨政府僱用他們寫短訊為政府歌功頌德,反擊反對者,一條短信五毛錢。這些五毛黨,就是黨用錢發展起來的。各行各業都在突飛猛進:航天業的衛星不斷升天,軍隊的戰鬥機、導彈不斷隆響,國保和武警維穩不斷取得勝利……等等。甚至加入中國共產黨的人也不斷增加。真是全國大好山河一片紅。到了年終總結報告的時候,寫上“在黨委的領導下,取得如何如何的偉大成績。”因為人人都知道,是黨為我們創造職業,黨可以給你做什麼,禁止你做什麼,他時時都可以發出“政策”。這個“政策”不是法律條文,但它比法律還厲害。你知道黨年年講 “依法治國”為什麼沒有效果嗎?實際上是由他這個黨組織形式所決定的:你要堅持一黨專政,就必然是“政策”治國,而不是“依法治國”。

有人會說,共黨這個列寧式的組織原則,也不是一無是處吧?你看今天的中國經濟發展得多快?沒有共產黨這個強有力的組織,中國人民能擰成一股力量,集中精力發展經濟嗎?又如四川汶川大地震,黨組織人們救災工作既迅速又有效率。沒有哪個國家政府,能像中國這樣有力量和有效率的。說這話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個國家的發展,要以人民安居樂業為依據,國家經濟發展得越快,人民的生活壓力越大,這就不是好事了。在國家發展的財富分配中,大部分都是你們黨人拿走了,人民大眾得到的是很少的一部分。這就說明你這個國家的組織機構有問題了。說到底,就是你這個執政黨有問題了。為什麼經濟的發展,總是造就你們大富大貴,而人民既一天天苦下去呢?又如上面提及的汶川大地震,你看到共黨救災很有力,但是你不想想,假如在地震沒有發生前,他的地方政府沒有貪污腐化,建樓用的水泥、鋼針都很好,那個地震可能就沒有造成那麼多樓房倒塌,也就沒有死那麼多人。我們看到震後政府的大樓完美無損,而學校的大樓都倒塌了。這就說明,你這個黨組織預先就埋下害人的東西,但造成死人後,你既跳出來說要救人。這種事,共產黨是做得屢見不鮮的。如共產黨說舊社會農民沒有土地,他就號召窮人起來打土豪分田地,可是農民分到土地沒有多久,他又收歸國有了(實際是收歸共黨所有);如他說要搞改革開放,發展經濟,他就要人民讓出居住地、耕地來搞開發區、搞房地產,從中貪污發財。

而這個列寧式的組織形式發出的能量,也正是中共迷信暴力治國,不肯放棄一黨專政的原因。他們發現,那個地方沒有黨組織,他的指揮就不靈了。黨組織一出現,立刻就有成效。他這個組織形式,最能顯現眼前的效果,而弊病往往被隱蔽。那個地方一出現暴亂,黨一出擊,暴亂就被平定了。那裡有事情不能解決,黨領導一個批示下來,就搞定了。當權者屢試不爽,非常有效,他在位時,是不願改革這個制度的,因為這個權力他運用起來太有效率、太得心應手了。而一旦失去權力,不在其位,其才嘗到列寧式這個組織形式的苦頭,沒有人聽他的了。這就是做共產黨人的悲哀: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所以一些所謂有頭腦的共產黨人,在位時就拼命撈錢,撈夠了好退休;有的就拼命把他的子女、親朋狗友拉進官場,以確保其身後的榮華富貴。而我們從這裡也看到,為什麼只有失勢的共產黨員和一些少數退休的官員呼籲政治體制改革,而在位的不提改革,不講改革。那個列寧式的體制,你一掉進去,就身不由己,不僅整個身體要聽從黨的安排,連靈魂都要出賣給它(向黨旗宣誓為黨奮鬥終身)。所以共產黨人總是在列寧式這個體制內輪迴:文革時被毛澤東打倒整死的中共高官們,他們的後代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他們忘了他的父輩是怎麼死的。現在在位的太子黨們,那個不叫囂要加強黨的領導,堅持一黨專政,永保紅色江山萬年長?這個列寧式的政體,其帶來的權力慾望實在太誘人了。

我們對中共這個政權尋根問底的追蹤,就會看到一個最根本的東西:形式決定著內容,形式不變,中國不可能有希望,人民不可能有未來。就如現代的方程式賽車,結果是必然的。何謂方程式?即它有一套規則定死在那裡:道路規定有多寬?要轉幾個灣?車規定那種型號?都要規定死的。你只能在這個遊戲規則中走,超出就犯規,就受到懲罰了,甚至會車毀人亡。中共政權搞的就是這麼個東西。我們別聽信他那美麗的謊言,什麼“為人民服務”、“人民當家作主”、實現偉大的共產主義理想等等。實則他制定的那套形式,早就決定著他的作為,他要為他自己做主,人民只不過是他的墊腳石而已。有人很天真,希望共產黨自己能改革,將中國推向民主發展的道路。你也不想一想,他堅持那個形式不變,還是堅持一黨專政,他能改良嗎?就是說,那個方程式賽車的遊戲規則沒有變,路,還是規定的那條路;車,還是他駕駛的那輛車;走到哪裡你要轉彎,你不能不轉,他在路兩旁築著高高的圍牆,你跑出去就車毀人亡。所以指望共產黨來改良他自己,那無異於緣木求魚,根本不可能。所以,中國人民早就預言:“反腐敗亡黨,不反腐敗亡國”。要想改變中國的命運,只有革掉那套形式——改變一黨專政的獨裁制度。

转自《黃花崗雜誌》第35/36合期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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