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偉:揭江澤民醜聞 呂加平失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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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0年9月13日訊】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縱觀當今天下,唯湖南邵陽呂加平。

呂加平,1941年生於上海,無黨派人士,自由撰稿人,中國二戰史研究會會員,民間戰略研究者。呂加平父親呂炳奎曾任海軍前身海防旅政委、江蘇省衛生廳廳長、中央衛生部中醫司司長。文革期間,呂加平因反對林彪當接班人而受到酷刑並最終被判死刑,夫人於均藝受連累被判無期徒刑,後因林彪逃跑而被無罪釋放。

我所知道的呂加平,並不是從反對林彪當接班人一事開始,而是呂老披露江澤民的事件開始。

2002年10月6日呂老以《請給胡錦濤投一票》向中央建議,揭露江澤民想繼續當總書記的意圖,並強烈要求老江應當全身退位讓小胡接班。2003年3月30日以《江澤民的歷史和入黨時間等問題應該調查》向中央建議,開始揭露老江的「二奸二假」問題。2004年4月21日,呂老又以《反映信》的形式向中央揭露了老江和宋祖英的好事。八年以來,呂老一直在收集證據,反映老江的政治詐騙問題,促使老江的真面目暴露在全國、全世界人民的眼前,這對胡錦濤地位的確立、鞏固和廢除領導終身制起到極大的作用。當然,呂老八年來也一直受到非法軟禁和迫害,除了呂老兒子的工作被擼掉外,老江還派政治特工張輝進行臥底陷害,欲置於呂老死地而後快。這些在呂老《囚廬與陷阱》中有詳細表述。

2010年8月,我收到呂老寄過來《關於江的假中共地下黨員問題的新證據》,對於這位被進過鬼門關的傳奇式人物,我對其膽量佩服得五體投地。本著對呂老的敬慕,我決定去邵陽登門拜訪呂老,並和呂老在電話中約好18日到邵陽。

8月14日,我和小趙就到達長沙,住在七天賓館裡,為了不引起邵陽國保的注意,我沒有再給呂老打電話,而是幫朋友在長沙若無其事地辦理幾個行政訴訟案件。

8月18日下午三點,我和小趙從長沙輾轉到邵陽,的士帶我到邵陽市雙清區東風路175號的湖南省祁劇院,我們在附近的紅星賓館住了下來,時間已是傍晚八點。我們便到湖南省祁劇院那幢樓的三樓茶餐廳吃飯(二樓是良如賓館)。呂老在網上的地址是「省祁劇院宿舍」,我便認為呂老應當是住在良如賓館所在樓的後面。吃完飯,我下樓,問良如賓館所在樓後面樓的門衛:「請問呂加平住哪裏」,那個五十多歲的大哥說他不認識呂加平。我考慮從國保監聽我電話到到達祁劇院至少需要五分鐘,而五分鐘內我已和呂老見了面,於是我便給呂老通了電話,呂老在電話稱他就住在良如賓館那幢樓的六樓樓梯第一間。我放下電話,走了三米,登上樓梯。這時樓梯口已站在二男一女,直接就把我抓了。我們被抓後,女的亮出了工作證,原來是邵陽市公安局雙清分局周慧警官。這時我發現他們二部車停留在十米遠的地方,他們共八個人。我被迅速地扣押了手機,和小趙就這樣被強制帶到雙清公安局。

在公安局裡,李警官、陳警官看管著我們,我才知道他們的頭是李隊長。周慧警官很客氣,倒了二杯茶給我們喝。李警官也告訴我們別害怕,只是同我們講一下政策而已。陳警官問我是不是當律師。

半個鐘後,李隊長走進來,滿臉笑容地直呼:「老陳,你來我這邊」。呵呵,他們對我姓名等都是一清二楚。

李隊長親自做「詢問筆錄」,問我和呂老見面的目的等問題,並要求我不要和呂老見面,提醒我年紀還輕,多次強調呂老反映的問題都是編造的。我告訴李隊長,他們無權也無法阻止我們見面。李隊長稱他只是建議,並且在自稱請示領導後仍然堅持要求我不要和呂老見面,同時建議我明天離開邵陽。按照慣例,在索取傳喚證未果的情況下,我又拒絕在「詢問筆錄」簽字,並明確告訴李隊長,我對他們的行為頗有不滿,我又責怪李隊長如此嚴密地監控一個老頭,實在有失人道主義精神。李隊長客氣地請我查看一下筆錄,我說不用查看了。期間,李隊長要看我手機上的電話,被我提醒這是不禮貌行為,李隊長就客氣地請我指給他看。同審的李警官要扣押我另外一部手機被我所拒時,李隊長也要求李警官對我尊重,別再扣押我的手機,也建議我不要接電話。

二個多鐘後,李隊長說我們可以回賓館了。我請李隊長送我們回賓館。李隊長客氣地和陳警官送我們回紅星賓館。分手時,我和李隊長他們都笑容滿面地搖手分別。

回到紅星賓館,我發現賓館有二個陌生青年專門監控我們。18日晚上十一點多,我和呂老又通了電話,呂老下樓接我們。在暈暗的燈光中,我看到了衣著簡樸的呂老比網絡上的相片蒼老了很多,我幾乎認不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反江勇士呂加平。我們離開紅星賓館出來和呂老見面,守候在樓下的二位青年跟蹤著我。呂老告訴我他的樓下又新停了一部大眾汽車。

在湖南省祁劇院、良如賓館所在樓的六樓的第一間房,我們和呂老簡短地聊了幾句話後,呂老和我就送小趙到東城汽車站,連夜離開邵陽。後來才知道李隊長留下手機號碼13973979839給小趙,要小趙做線人,匯報我的情況,小趙為了不得罪公安,才連夜離開邵陽。送小趙去坐車時,停留在呂老樓下的大眾汽車一直尾隨著我們。然後呂老回家,我回紅星賓館。回到紅星賓館不久,就有人敲我窗,來人後解釋是敲錯了。

19日早上八點,呂老到紅星賓館找我。我詳細地向他介紹18日晚上發生的事情,並說李隊長誣稱呂老反映的事都是無中生有的。呂老很生氣,說他們說一套做一套。呂老又對我說我是呂老被囚邵陽六年以來,第一個成功去邵陽看望呂老的人。以前也有人過去邵陽看望呂老,但都被國保阻撓而失敗回去。

隨後我和呂老一起到肯德基吃早餐。在肯德基,呂老隨身掏出皺皺的小一卷錢出來,要買肯德基的單,被我搶著先付了款。我看到呂老那小卷錢的第一張是十元,估計呂老隨身所帶不會超過三十元現金吧。

吃完早餐又回到呂老家中,見到讓人欽佩的呂老夫人於均藝(無黨派人士,系曾國藩第五代外孫女,62年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管弦系小提琴專業)。閒聊中,我知道原來良如賓館後面那幢樓的確是湖南省祁劇院的宿舍,呂老的房子在一樓右側,現是他大兒子居住。而他現在所住的房子是租住的,租金三百元。呂老的客廳中擺著房東的舊衣櫃,中間一小地方擺著樂譜和一把小提琴。看到呂老家中簡陋,四壁徒清,真讓人心酸落淚。在這麼艱辛的環境中,呂老卻對反江事情,幾百元的郵資都滿不在乎,讓人肅然起敬。

我和呂老在書房中合影照相。我把隨身所帶的價值四百多元的聯通無線上網卡贈送給呂老,於阿姨不讓。我建議呂老接受。於阿姨查了聯通無線上網資費,發現最低是月消費80元,於阿姨認為消費太高了,於是還是退還我的聯通無線上網卡。

中午,我請呂老及於阿姨到外面吃飯。這時我觀察到於阿姨正在穿著的襪子已被抽了絲。一代才女,落魄到這地步,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我們到外面的一個餐廳吃飯。飯桌上,我笑問呂老,為何在上海出生,在北京參軍的高幹子弟,會來到邵陽這個偏辟的地方。呂老答當時他退伍時是安排在北京電影廠當攝影師,由於于阿姨回邵陽工作,他就隨於阿姨回邵陽。我面對於阿姨笑說,原來如此,難怪於阿姨被呂老害到被判無期徒刑,仍然沒有怨言,一直全力支持呂老,相濡以沫。

19日下午四點半,呂老在東城客運站送我坐上回深圳的汽車。車子停留了近一個鐘頭,呂老都一直在我身邊。等車開走時,呂老一直不斷地向我揮手作別,目睹了我的車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20日我回到深圳,我們再也無法聯繫呂老的二個電話:,18711948441,我們也沒有接到呂老的電話,一直到寫此文的9月9日。

我們都很擔心,很牽掛著呂老和於阿姨的安全狀況。

政治的確是很骯髒。在胡錦濤需要時,小胡就派他的管家令計劃和呂老聯繫。呂老是為胡錦濤上臺再到臺上坐穩天下的功臣,至少也是苦勞之人,在胡錦濤地位穩固的天下裡,呂老卻連生活都沒有受到照顧,連最起碼的普通百姓具有的自由都沒有得到保障,胡錦濤可謂忘恩負義,歷史上將會唾罵其無情無義。當然,如果小胡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呂老此情此景,唯一的解釋就是,小胡對老江仍有忌憚,老江現在仍然是NO.1,仍然是可以騎在小胡頭上,對著小胡撒尿的爺。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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