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中國女生紐約遭姦華人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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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0年5月26日訊】主持人: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5月16日,大約晚上9點的時候,有位23歲剛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在紐約法拉盛街頭,被一位28歲的墨西哥裔的酒醉男子性騷擾。之後,她除了被這位醉漢用重棒襲擊,還被強暴,最後導致死亡。

我們除了對這個事件本身感到非常痛心以外,最難過的也是令社會大眾疑問最多的是,事後調出當時的現場錄影帶,就是監視器的錄影帶,發現有一些華人從旁邊路過,但是居然沒有一個人報警,或是上前去提供任何援手,所以這位從中國大陸來的女性生命就這樣子白白犧牲了。

我們今天想要利用一個小時的節目和各位觀眾探討一下,當然除了這個事件本身以外,我們要看看在海外的華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造成華人不願意插手管其他人的事情,或者對其他的生命漠不關心的現象?歡迎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和我們一起進行討論。

首先我想為各位介紹一下,我們現場的兩位特別來賓,第一位是前中華海外聯誼會的理事,陸東先生。第二位是我們資深評論員橫河先生。

這個事件發生已經有9天了,我們先看一段錄影帶,這個事情發生以後在法拉盛這個地方的中華商會理事。他對這個事情有一些現場的描述,以及他的一些個人觀點,我們來看看他怎麼講。

(影片播放)

中華商會理事:我想姚女士的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記得報紙都還沒有報出來時候,隔天早上警察局 109分局的局長就來找過我。當時局長劈頭就問我:為什麼你們同胞會這麼冷漠對待那件事情?當時我也沒有會意過來是他們看到錄影帶裡面,有我們自己的族裔走過去,那個時間也不太晚,甚至有人圍觀的這種情況。

基於一個華人立場,我馬上跟局長講:那是因為我們同胞怕沒有身分,如果去報案,或去幫忙會不會遭到關於身分問題的一個檢查,使得他們不敢,也不願意挺身而出。

事實上我也知道自己在騙自己,可是居於華人的立場,我想我本身這個立場很堅定,就是儘管知道自己同胞在某些方面不能夠讓人完全接受的地方,可是我寧可關起門來自我檢討,看將來如何使得社區的華人對事情的發生能給予一片愛心與關心。

這個事情發生以後,過不了幾天,在星期六,在40路跟王子街的交口,大白天又有一對夫婦,婦人遭搶,當然他先生抱著小孩在旁邊挺身而出,就被一群非洲裔的(人)打了一頓。

在打的過程那個時候,只有下午3、4點鐘,那個時候在40路跟王子街的公園,其實是(有)蠻多華人在那裡的。換句話說這兩件事情,你就會更想到:究竟我們華人社區,還有我們社區在治安上亮起紅燈,到底是什麼樣的道理?

當然最近這一個禮拜以來,很多人談到為什麼華人會變得這麼冷漠啊?是什麼事情使大家好像都沒有辦法在適當時間去發揮同胞愛,甚至於不能夠真正的守望相助,反而呈現的就是一片自掃門前雪,甚至於我們講句難聽的是說有點看戲的味道。

在這裡面,我們也只能這樣講,我還是傾向於,把事情歸究於,也許是因為大家沒有身分的關係。可是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不管讓那些哪一個族裔的為非作歹的人總認為在華人社區,他們總能得逞。為什麼能得逞?因為你們不會挺身而出。

(播放結束)

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歡迎回到我們直播現場。剛剛看到的是華商會的副會長杜彼得先生,他對於這個事情發生了以後,因為他在皇后區基本上是僑領,所以警察局長就跟他聯絡,他對這個事情也發表一些看法。

我們現在想請陸東先生,陸先生,我們曉得您也是紐約皇后區華人社區裡面的居民。我想您對當地的地形地物都相當清楚,您是不是可以把當時案發的情況和地形地物,跟我們的觀眾朋友們介紹一下。

陸東:根據報道和網友的披露的話,事情是在college point和40路,這個之間發生的。然後打死最後強姦的地點在40路的133-23這家人家門口,有輛車然後在它的後面。根據大家講法,是她在呼救的時候,有很多人路過,圍觀了一下然後離開。

主持人:我們先回頭一下,法拉盛這個地方,我們曉得是有很多華人居住,當然有一些亞裔和其他族裔的地方,基本上是個相當熱鬧的城市。

陸東:那個地方應該是鬧市區的邊緣,如果過了college point再往西走就不熱鬧,college point這條路上有很多是建材商店,那麼到晚上9點,他們應該是關門,但是前面有家超市,因為姚宇她是從超市回來的路上,她走在college point,college point應該講不是相當熱鬧,當時還可以,但是她在40路上,因為它有很多民居,所以不是很荒涼,但也不是很熱鬧。

主持人:她怎樣遭遇醉漢和發生什麼情況。

陸東:根據報道我來猜測的話,先是口角,後是暴打,然後再拖進車後巷內,就是人家的parking lot(停車場)車後面再強姦,然後他再逃走,是這三部曲。

在法拉盛另外一個開餅店張先生他披露,這些喝醉酒的西班牙醉鬼們,經常對婦女是上下其手性騷擾。估計是一種性騷擾行為的碰撞。那麼姚宇她就會有反應,那反應他就惱羞成怒,他就用棍子打人,狂打的時候也是能看見,但是他們走了。

那狂打以後,處於醉的過程當中,他把她再拖進去,他的獸性再發洩。這麼一個過程,那有兩次有人看見。

主持人:我們剛剛看到錄影帶裡面,杜先生當警察局來詢問他的時候,他也提到了。另外我們看到好像有黑龍江的同鄉會長他們也說了,我想最令人感覺到氣憤的就是有華裔的人經過,從這個錄影片裡面看到,但是卻不講,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在這一部分,我就想請問橫河先生,基本上法拉盛這個地方是華裔很多的,您感覺到為什麼華人看到自己同胞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漠不關心,我們先講一下很粗淺的原因,大概有幾個原因,我們往後再細分來討論。

橫河:我想可能有這樣的原因,就是身分問題,但是我想這不是個主要因素。美國其實地方警察局經常和新移民召開溝通會議,我自己就參加過溝通會議,就是告訴你看到犯罪的時候一定要通知警察,警察不會來管你非法移民身分的問題,這在各地都是反覆強調的。

所以我想可能有人會有這樣想法,但是我想不一定是主要因素,你不能想像這麼多經過的人都是因為身分問題。

我覺得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華人社區,確實本身有自己的問題。就是作為一個在教育、科技領域和經營方面在少數族裔當中相當出色的一個族裔,但是,在進入主流社會的時候,這種公民意識的形成好像比其他族裔要慢的多,我覺得這也是個很重要的因素。

就說在一個比較成熟的公民社會,不是像中國大陸所謂的見義勇為,碰到事情能夠站出來的。我們現在可以看到很多報道,在中國大陸有時候出現一件事情的時候,當時有人敢站出來見義勇為,或者站出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往往是在場的西方人,而不是在場的中國人,在中國大陸都出現過很多這樣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值得探討的問題。

當然我想不是一個簡單的因素可以說清楚的,這有文化的因素。因為在美國大部分人都是新移民嘛!在中國大陸養成的習慣。我不能肯定台灣情況怎樣,我也不知道當時在場的有沒有台灣來的同胞。

但是我想這裡頭,我知道法拉盛有相當多是來自中國大陸的,可能有一些(人)是這些年形成的一些不好的習性,就是不願意管這些閒事的習性,也帶到了美國,這也是有可能的。

主持人:當然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多,因為現在大家希望把這些證人找來,讓他們提供相關的線索,不外乎有華裔的各種人都有可能。從這個事情,還有杜彼得先生他所提到的,之後,在40街和王子街交叉口的公園裡面,又發生了一起事件。所以從這樣看起來,姚宇的事情好像並不是一個單獨的事件,說明可能這些過路的人漠不關心,好像這樣看起來似乎是滿普遍的現象,是不是這樣子?

陸東:剛才彼得杜他講了兩件事情,都有人路過,都有人漠不關心。這兩件事情雖然同時發生在法拉盛,而且經過杜彼得他們講出來,大家突然之間感到它的頻率,它的狀況,它是一個現象。那從象上我們能不能看出一點理?我們說見象而知理。

其實我再擴大一下看看整個全美,再看看我們在大陸。你看看在四川,一個女大學生村官被當場打死,很多人圍觀沒有人救她,除了一個老伯以外。

我們也看到以前的報道,一個青年女孩子掉到河裡自殺,有人去圍觀,還有照相機拍照的,他們有沒有身分的問題呀?沒有嘛!

所以從這些現象我們來看,要害還是人心的問題。其實109局的局長他指出來了:你們同胞面對強暴,應該不要違背自己的良知,應該挺身而出。這是要害。那麼良知在哪裡?我今天在百度上看到一篇博文它講,它說:中國旅美留學生被強姦致死,拷問美國華人的良心。

主持人:歡迎觀眾朋友撥打我們熱線電話646-519-2879,或者是 SKYPE: RDHD2008,還有中國大陸免費電話,可以從畫面上看到。歡迎您提供您的看法。

我們剛剛談到這個事情,所以現在回頭來談一下,為什麼華人對這些事情會比較漠不關心,或者是說他不敢去管這些事情?

首先我想談一下,譬如剛剛陸東先生您提到的一些事情,我聽說在國內有這麼一個事情:好像有一個老太太出了一個車禍,有一個人好心去幫她,結果幫完了之後,這個人反而被一口咬定是他的錯,後來這個老太太因為出了車禍不幸死掉了,結果完了以後,很多網民反倒是覺得鼓掌叫好。

像這種事情,本來你出來是一個好心去幫人,結果後來反倒惹來一身騷,這是不是在國內一個很經常的現象?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橫河:我是覺得,我們要考慮這個事件發生的根源的話,可能還得追溯得遠一點,我們不能僅僅在法拉盛找這件事情的根源。因為法拉盛是個新移民區,老移民區以前是在曼哈頓的唐人街,所以在法拉盛是個新移民區。

我們來考慮一下中國大陸發生的這兩件事情,就是你剛才提到的,那是發生在南京,2006年吧!有一位先生從巴士上下來,看到一個老太太摔倒了,他上前把她扶起來。結果老太太的家人反咬一口,說是他把她撞倒的。

結果法庭在判這個案子的時候,法官說如果你沒有把她撞倒,你怎麼會去把她扶起來?所以法官在判案的時候,其實並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把她撞倒的,但是他只是以一種法官判案的標準,就是只有你把她撞倒的,你才可能把她扶起來,所以判罰1/3或1/2的醫藥費,他要賠4萬塊錢。

這件事情發生以後,過了兩年,南京又發生同樣的事情,所以網民說在南京千萬別扶倒下去的人。

這件事漫延到全國各地以後發生了什麼問題呢?就是有位老漢70多歲摔倒了,摔倒以後沒有人扶他。許多人去送衣服、送水都可以,但是沒有人敢把他扶起來,以致於他躺在那兒大叫,我自己摔倒的不關你們的事。

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這個問題是什麼呢?就是願意幫助人的人還是有的,但是如果因為幫助人以後被反咬一口,而且要付出他無法賠償的經濟損失的時候,就有相當多的人要考慮:我是不是能這樣去做?

我們只是說發生在中國大陸目前的狀況,但是這個事情並不是說完完全全是由這個人不想幫人所引起的,它是用一種行政和司法的手段來強迫人家不要去幫人,就是有人困難時不要去幫。事實上不只一個案子,已經好幾個案子是這樣判的了。問題是法官的判斷標準是怎麼來的?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第二個是,法官的判案標準是不是反應了社會上的一種現象,這種現象又來源於這種社會的統治之道才造成的,這是一個很值得關心的問題。

主持人:對,好,現在有兩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聽聽看這兩位觀眾怎麼講?第一位是洛杉磯的盧西,盧西您好!

盧西:我看到了這消息以後特別特別的難受。我就講咱們中華民族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太自私、太冷漠、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個精神,我覺得這個太可怕了,如果這樣發展下去。

我到大陸也去旅遊過,我遇到了一件事,就是有一個人他坐出租車,他很早買了一個號碼,結果司機就說不對號了,不對號了他沒法只能坐到後面,他痛啊!我就跟車掌說,能不能讓他坐到前面去?大家讓一讓他,他暈車嘛!大家都不暈車,何必呢?

當時很多人根本沒人理我,特別冷淡,沒人理我,我就一再說一再說,跟我陪行的親戚說,妳不要再說,當是砸妳一頓就好。我說怎麼不打我?為什麼一直打我?他說就是,在上海有一個(人)就是看到了一個小偷,然後有人看到小偷說他是偷東西,馬上就被人把眼睛給挖掉了。

我說這是怎麼搞的?這中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原來不了解你們電台,你們的法輪功,我最近才了解一點。我覺得反正挺高興的,看到你們能給中國人帶來希望,給這個民族,也做了很多好事,那我就是挺感謝你們的,代表中華民族就是說你應該要救救這個民族,覺得這個民族太可怕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主持人:好,謝謝盧西,非常謝謝。曼哈頓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王先生請說。

王先生:我覺得中共反對信仰、道德,所以社會是一盤散沙,這是它的控制術的後遺症,所以中國的民族性缺乏見義勇為的氣魄,這是不足為奇的,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您。還有曼哈頓的陳先生,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我覺得在這裡的華人呢,跟我們以前老一輩的華人完全不一樣,現在的華人又自私、視錢財如命,自利、骯髒,看到很多事情都很沒有人性。還有,不能用一句「不認識英文」就能夠把事情抹過去,為什麼呢?因為你是住在美國,你不是在中國大陸,對不對?

主持人:您還有話要說嗎?好,就這樣。那麼剛剛三位觀眾朋友所說的,兩位是不是回應一下?陸先生。

陸東:盧西剛才提到的問題,因為她去過大陸旅遊嘛,她感到失望。其實美國是民主自由的,一旦鄰居周圍有事,你會看到有人主持正義,你迷了路,警察有的時候會帶你回家,你遇到不公平,你上法庭可以辯護的。在路上像華人社區這樣的事情是比較少的,因為主流社會、白人啊,他比較喜歡管閒事,看到路上如果怎麼樣了,他馬上就會問。

那麼盧西在洛杉磯住了一段時間,我是86年來美國,我在美國也住了一段時間,你慢慢就會被這種氣氛所感染,你有時候碰到事情,你也會去問,what’s matter?那麼我們去大陸旅遊的時候,2005年、2006年初我待在大陸,我們也會去管一些事情。

主持人:你在美國社會住久了以後,習慣了。

陸東:對,你會去管閒事,但你的親戚朋友,包括妹夫、爸爸媽媽,就說你怎麼一天到晚管閒事?我舉個例子,我住在靜安區南京路旁邊的一棟航空大樓,這個是33層高的比較好的公寓,那裡邊住的也是中產階級,那旁邊有一座陸橋通往北站,滿熱鬧的,是在靜安區和閘北區兩個的交界,那裡治安差一點。有一天晚上,半夜大概兩點多,我被吵醒,一個女孩子二十幾歲,在叫「救命、救命」,那時我睡在南面的房間,那個橋在北面,隔了一個房間,她叫了很久我才醒過來,我聽到聲音以後就出來看。我等了一會兒,想看看是怎麼了,她叫了這麼久,我都被吵醒了,怎麼這麼多人都沒吵醒?那我就把窗打開,我說你幹什麼?我就罵他,聲音滿響的,我還找東西要扔下去。然後我馬上打電話叫警察,警察大概過了15分鐘就過來。雖然是這麼一棟大樓,但沒有人出來管這個閒事。

還有一件事情,也在南京路旁邊,有一個巴基斯坦的人用假美元去買東西,買珠寶。那老闆說你幫忙看看,我正好在旁邊,我當然懂得美元,我一摸就說是假的,我跟他講中文,那人一看不對,拔腿就跑,我就拼命追啊,我太太剛好在旁邊,那時是下午四、五點鐘。我說抓小偷,我用上海方言講,抓小偷!我奔了大概兩、三百里吧,到最後我放棄了,為什麼?沒有人跟我追。

主持人:就你一個人在那兒跑。

陸東:只有一個騎自行車的說,過來,我們一起追,我說已經逃遠了。沒有人(幫)嘛,而旁邊都是人,所以你會感到失望,你會感到你是傻瓜,但是我們需要堅持那種傻瓜精神,如果我們感動別人一尺,那我們就能制止犯罪。

主持人:對,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聽一下,回頭再來討論為什麼年輕一輩和老一輩的觀念都不一樣?然後中國人為什麼老是一盤散沙?我們聽一下中國大陸一位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

張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想中國現在普遍有這麼一種心態,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一百多年前的魯迅筆下就是「看客」心態的人多了。而在這邊就像剛才橫河先生講的,好事不能做,一個老太太摔倒在路上,你去扶她,她家人馬上就說是你把她撞倒的。所以這個社會好像人和人之間的誠信、互信很少,互相之間都好像有一種提防的心態,人與人之間好像只剩下金錢關係、利益關係,沒有自己的事的話,都不管。

比如我們這個物業吧,有個路燈壞了,沒人去反映,儘管交了物業費了,也知道哪個燈壞了,但沒人管。其實打一通電話馬上就有人來修了,沒人管。在中國,普遍感覺好像人活得就像……和動物沒什麼區別。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那另外一位是中國大陸的A先生,您好。

A先生:你好,各位嘉賓好,主持人好。我想說一下,這個事件在中國大陸基本上是很常見的。雖然這事件是發生在美國的法拉盛,但是這個事件本身我覺得是反映一個很深層次的問題。我想雖然當地那些華人大部分都來自中國大陸,但現在的中國人呢,基本上已失去他們過去敬天畏神的優良傳統。以前的中國人呢,做好事他們相信會積德,做壞事他們相信會造業,如果他看到一個女子被強暴,就算他不敢挺身而出,但起碼他會大聲喊幾句,或者叫誰過來,嚇跑那個壞人。

但是現在的人因為不敬神,沒有信仰,只相信共產黨所宣傳的那套無神論,以個人利益為至上,所以對那些不認識的人就見死不救。我要說的就這樣。

主持人:非常謝謝您。好,紐約的鄭先生,鄭先生您好。

鄭先生:你好,我想會不會是他們不會講英文,阻礙了他們去報警或者什麼,他們很多人英文都講不好。

主持人:好,謝謝鄭先生。剛才播廣告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廣告,第一個是律師,他就講,如果你受到任何傷害的話,他們一定會幫你爭取到最大的權利,那麼如果你真的受傷太嚴重的話,他們可去你家或到病房去拜訪你。因為律師不管傷害來自於那裡,來自於一般老百姓或來自於政府,他們都可以去幫你申訴的。

我就想,如果是在大陸上發生一些傷害的話,不知道大陸上有沒有這樣的環境?請橫河回答一下觀眾朋友的問題,完了針對我這問題也請回覆一下。

橫河:大陸張先生談到,中國人現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其實中國在傳統上有兩種類型,一種類型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就是顧自己,但也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有打抱不平的,很多。

中國以前是農耕社會,農耕社會是以家族為單位的,那麼一個村子同姓,這時有個外來人要想到這裡來幹壞事的話,那全村肯定是一起動手的。所以在以前農業社會不會有這一類的事情,他是們很抱團的,家族和村子內部是很抱團的。

後來進入城市以後就出現了這樣的問題,特別是到後期的城市,西方入侵以後,城市受到西方影響是很大的,人和人互相之間關係確實比較冷漠,但同時也開始建立起公民社會的草根組織,也就是鄰居之間互相幫助的組織。所以在民國時期,因為這種公民意識,不認識的人在一起,但是在同一個社團,所以大家互相幫助的情況,越是開放的早,在越西方化的城市越是明顯。

剛才陸先生說到上海,我在文革串聯的時候跑過很多個城市,比較一下,最願意管閒事的,大家最願意挺身而出的是上海,因為它已形成了這種公民社會。但是現在我們回過頭來看,這種公民社會的痕跡都沒有了,這就是一盤散沙的來源。

一個高度極權的政權,這種高度極權把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管到你家裡的時候,你這個人就失去了維護自己權利和維護周圍人權利的願望,最後變成了越是高度極權的,在沒有極權存在的情況下,他就越是一盤散沙。這在海外的中國人當中是很明顯的,你可以看到在法拉盛、紐約,華人活動的時候招之即來,非常快,一個號召可以一下子來幾百人、上千人。

主持人:這是讓我覺得很奇怪的地方,法拉盛這個地方常常有很多中國人,比如他一下拿很多紅色旗子出來,然後聚集做些什麼事情。看起來好像相當團結,但為什麼發生這些事的時候,好像團結的中國人都……,也許當時他們沒有路過,但整體看起來,這時候好像又看不到團結,又變成一盤散沙。

橫河:我覺得這是同一個人在同一群人當中的兩種表現,他的高度集中是為了某一個目標,或者服從於某種權勢,儘管是在美國這個自由的國家,實際上還是在自覺的服從某種權勢。所以這時候有權勢要他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就做了,但是當這權勢不存在的時候,就像路上發生搶劫案或者暴力行為的時候,他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所以我覺得他還不完全就一定是放任,他根本不知道這種事情應該怎麼反應,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

因為他雖然出來了,但是並沒有真正進入這個社會,沒有從這個社會學會怎麼樣真正的爭取自己的權益,我們華人喜歡講爭取自己的權益,但是自己的權益不是靠有人號召以後,大家上街遊行爭取來的,其實是在每天、每時、每刻的一點一滴的小事當中爭取來的權利。

主持人:剛剛在觀眾朋友裡有些不同的意見,大陸觀眾就說像這樣的事件,基本上在大陸是層出不窮的,每天都在發生,只不過是把這件事搬到美國來。那另外也有觀眾朋友講,法拉盛這地方是有很多華裔,但事情是發生在美國,你把這事牽扯到大陸去幹什麼?陸先生您的看法呢?

陸東:所以說這就要考問美國華人的良心了。我們為什麼說跟大陸有關係?因為我們是中國人,從法拉盛的很多新移民來講,他們受的教育和思想的形成應該都是在大陸,然後成了移民,我想這是個事實。那麼我們是不是帶著幾十年來在大陸受到的那種集權統治下的意識形態的影響,所以這現象才發生在法拉盛?我們可以看到這個現象背後的心,考問我們的良心嗎?我們思想形成的時期是在大陸,就像我讀大學是在大陸,然後工作了一段時間,那我們有沒有從大陸帶來大陸的病灶?那個病灶是不是在大陸形成的?比如一個人有中耳炎的話,他會好,但是在壓力底下,比如在高空你就會痛。

那我們這個病灶是我們不喜歡管別人的事情,也怕管別人的事情。因為共產黨統治了60年,這太多了,你要替「地富反壞右」講兩句話,你也一起進去了;你要幫右傾講幾句話,你也是右派;六四天安門廣場學生示威遊行,去過的人都要追查;法輪功煉煉功也犯罪,你幫法輪功講幾句話,你也進去了,包括高智盛講幾句公道話,結果怎麼樣,就被虐待嘛。

這就是說你不應該有個人的意志,你應該是「黨叫幹啥就幹啥」,做為黨員來講,你不應該有人心,不應該有過多的思考,要黨性嘛,「黨叫幹啥就幹啥」。今天打倒劉少奇,明天打倒鄧小平,後天又支持鄧小平,它都不需要你有個人的思維、個性和人格,它需要的就是一個鏍絲釘,我拿你到哪裡,你就到哪裡。

它還需要你兩點,一個是你要創造財富,一個是我奴役你,它需要的是奴隸。在極權社會下,不管古埃及也好,古封建社會,中國當今也好,任何一個極權統治集團,它需要的是奴隸而不是公民。

所以現在很多人包括的中央電視台、北京電視台天天談公民社會,你在一個極權統治之下,談公民社會是個很可笑的事情,你等於跟夏蟲講冰,它的壽命就兩星期,你跟它講冬天怎麼樣!還有一個,公民社會是建立在一個有獨立思維能力、獨立人格的個體之上,有這個個體才成為公民。

因為我們中國古代是個講義氣的民族,兩千多年來,有兩條路線鬥爭得很厲害,皇帝一天到晚把那些願意挺身而出、拔刀相助的三國水滸式的英雄,一代代的斬、滿門抄斬,所以我們的遺傳基因就成了懦弱的容易生存。

60年來,我們更看到了這一點,從清末到民國,沒有被趕盡殺絕的知識分子,還敢講話的,到了共產黨的時候就來了,所以毛澤東講得很好,魯迅解放以後幹什麼?進牢房嘛,魯迅也不能倖免,而很多跟魯迅一樣的,60年來都斬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還有多少呢?這樣的話,敢講話的被鎮壓,不敢講話的,生存機會更大,而且就像剛才橫河先生講的「統治術」,我需要你,不需要你的人格,我就是要你做奴隸,我說什麼你就幹什麼。我沒叫你在馬路上碰到強盜時要怎麼辦,那你當然就不知道了,因為你習慣了做奴隸、做思想的奴隸。

主持人:好的,我們現在有幾位觀眾朋友在電話線上,第一位是新西蘭的朱女士,朱女士您好。

朱女士:大家好,我想說海外的華人也不是時刻都是一盤散沙的。當我們華人在海外、在美國遇難的時候,有這樣的幾組人怎麼看不見他們拔刀相助呢?比如中共使領館教育、唆使、培養出來的那些愛國憤青們,當年你們聚集在一起譴責、聲討王千源的那股勁兒都哪去了?這次有華人遇難,你們怎麼不挺身而出呢?那些親共社團,什麼同鄉會、學生學者聯誼會,那些學聯會主席,你們都哪去了呢?

08年5月,在法拉盛拳打腳踢大打出手的那些「勇士們」,這次怎麼不見你們拔刀相助、見義勇為呢?那些中領館下的國安人員,中領館豢養的那些編外國安人員,所培養的那些線人,你們都哪去了呢?需要見義勇為的時候,怎麼看不到你們的身影了呢?中華民族面臨著嚴重的空前的道德危機,沒有中華民族的道德重建,沒有信仰,這個民族就沒有希望了。好了,謝謝。

主持人:好的,非常謝謝朱女士。我們繼續接聽一下毛先生的電話,毛先生您好。

毛先生:主持人你好。我有點不同的看法。我認為這個事畢竟是發生在美國,法拉盛當然中國人可能是多一點,但是世界各地各族裔的人都有,發生這種事不能就只怪中國人。我是在上海的,我認為這個事如果發生在大陸,肯定有人管,在美國紐約怎麼會沒人管?就好像都怪中國人,我認為不應該。

主持人:好,謝謝毛先生。我這邊補充一下,因為他們是從監控的錄影帶看出來,發現當時那個女生在求救的時候,有幾位華裔的人從那邊路過,有人還停下來看了一下,然後就走了。因為這是從錄影帶裡面調出來的,所以大家就講,這些華裔的人為什麼都沒有人管?我們聽一下溫哥華的胡先生怎麼講,胡先生您好。

胡先生:你們好。我很同意這位特別來賓講的話,讓我也有感而發,我認為這個社會真的需要多一點勇敢的笨蛋,或者應該說沒有心機而且勇敢的人去干涉這樣的事情。

剛剛朱女士的話我也很贊同,我想我也想不出太多的話講。我認為我們這個年代可能需要再一次做以前蔣公介石先生所做的新生活運動,或者類似這樣的社會活動來重建道德,謝謝。

主持人:非常謝謝胡先生。洛杉磯的吳先生,吳先生您好。

吳先生:你好。我就簡單地講,你們要注意一個字,中國的民族是老大民族,老大得簡直可以說是要爛了。

主持人:好,謝謝吳先生。那麼我們接一下洛杉磯麥琪的電話,麥琪您好。

麥琪:你好!感謝《新唐人》電視台能把這個話題拿到電視上來討論。我也同意橫河先生的看法,確實很多大陸人現在變得很冷漠,我同意這個看法。但是我也想說,像剛剛那位先生說的那樣,這件事畢竟是發生在美國啊,我不否認錄像帶裡的那些人都是華人,但是我想說的就是,那些人可能是有來自大陸的,但沒有ABC、從小就生活在美國的人嗎?這個問題我覺得需要深層去注意,我們華人為什麼總是這麼一盤散沙,這麼冷漠呢?

主持人:好,我們待會兒一起討論。那麼奧克蘭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你好。對於這個問題我想發表我的意見,因為我覺得這個事情發生在美國,我覺得是比較正常的事情,為什麼?因為我自己切身也發生過這種事情。你說是中國人造成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有這個情況,但是我覺得最主要的還是因為美國社會體制就是這個樣子,畢竟我也發生過這個事情。

因為我也碰過類似搶劫這種事情,而且旁邊有很多人,不管是華裔、亞裔,或是歐裔,在美國如果發生事情,你先保證自身安全,並不是說你要聯繫警察什麼的,他們第一想到的是保護自己的安全,因為對方是罪犯嘛,而且美國治安不太安全,就算你打電話叫警察,我看警察就算趕過來也不一定抓得住現行犯。

主持人:好,謝謝您。那麼我們再接聽一下新澤西彭先生的電話。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你好。我是這樣子說,大陸是有很多法律,但是它不遵守。運動很多,一下子就來個運動,大家一起來「五講四美」、打擊罪犯,這些事情很多。我有一個經驗,我曾經在前2年回去,因為我探親嘛,我小時候在上海長大,我是上海來的。然後我要換人民幣,用美金換人民幣,在一個工商銀行門口,有一個人可能是專門要套這個錢,向他換比較便宜一點,可能很多人就這樣換,換多一點人民幣。我當時沒有心情去管那個,因為我是遵守法律的,它定出來的法律我很遵守的,在這裡我也是這樣子。那麼我就不理他,我就到裡面去等,去銀行換。

那個人很明顯地追著我進來,說你是不是要換?我說有嗎?他也不怕這個是假的,就說我這個人為什麼膽小。我就奇怪呢,那銀行的職員也在,那個保安也在那裡,人人都看著,沒有人指出說你應該出去或者怎麼樣。他就在那裡,也許是他的親戚,或者他的什麼朋友,所以他可以在那裡兜來兜去,手上甩啊甩的,就是要人家跟他換,我不換反而變成壞事情了。

後來我就想他一定有關係,所以也不去管他。結果過幾天我再去換,這人還在那裡,變成我怕他了,我忍不住叫了出來:你在這裡做什麼?可沒人幫我講話,大家都覺得好像我是壞人。

主持人:謝謝,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現在要請兩位來回應剛剛那麼多觀眾朋友的意見。還是有很多人講到他自己的經驗,不管怎麼樣,像我自己的經驗,我在美國碰到的人,我的印象是美國人一般都比較能夠行俠仗義,他見到什麼路見不平的時候,他會喜歡出來拔刀相助。至少我自己的經驗是這樣。那麼兩位是不是對剛剛那些觀眾朋友做一些回應?

陸東:一般美國人他終歸不會漠然而走,他會問怎麼回事情?當然他報警比較多一點,一般報警比較多。而且美國警察抓罪犯,他有的時候,我是說白人,他真的是拼了命去抓他的,冒著風險去抓他。中國我也報過警,警察是珊珊來遲,而且他能對付就對付,因為他畢竟不是為了一個事業,一個理想,他是為了一份工作。這是不一樣的,就像剛才很多人講的,就是理念和信仰的問題,就是說你工作是為了什麼。

主持人:我在剛剛的討論當中想到一個,就是上次我們談那個話題的時候有一位洛杉磯的劉小姐吧,打電話進來講到她從台灣來的,因為我自己感覺到我們在台灣的時候受的一些教育……剛剛有一位觀眾朋友講,你以前受的一些教育,或者你的生活背景會對你後面的影響很大。

譬如在台灣的時候,我記得我們小時候,上學還有上「生活與倫理」、「公民道德」這種課,它是在課程裡面的,就是告訴你什麼事情是應該做的,什麼事情是不應該做的。當然我們那時候覺得這些很可笑,還要教。但是完了以後,我有的時候跟朋友聊起來,這些事情好像都會跟著我們一輩子。所以剛剛他講到這個東西,是不是中國大陸的社會教育裡面就是缺乏這種去關懷別人?

橫河:中國大陸的教育其實也教你做好事,但它所有的英雄人物,所有介紹的好事都是帶有政治目的的,你只要政治正確,你那個好事才算是好事。

主持人:可不可以舉個例子?

橫河:這就太多了。你比如說,我們都上海來的,小時候學雷峰推車子,你每天要寫一篇文章,報告你今天做了什麼好事。於是廁所被打掃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根本不允許再去打掃了,已經太亮、太乾淨了。然後就到門口去推車,弄得所有騎三輪車的、運貨的工人看到小孩就怕、就躲、就逃。因為後面小孩一推一吊,前面就騰空了,那三輪車就騰空了,所以他不要你去做這件事情。但是你沒有辦法,你必需每天完成任務。所以它的做好事不是真正做好事,不是發自內心的做,或者有人需要幫助才去做,而是完成一個政治任務,這是不一樣的。

我想回應一下剛才談到的美國社會,美國社會其實也有,他為什麼不敢管?有些不好的社區,犯罪率高的社區,確實人家不敢去幫忙的。但是一般的中產階級,比較好的社區,中等以上的社區,大家都會管這個事情,這是第一。第二,美國人確實不鼓勵人自己冒生命危險,所以碰到問題打電話找警察,而美國警車的分布基本上在2到5分鐘之內應該可以趕到現場。

我們在談到法拉盛這個事件的時候,後來是有一位華人報警了,但是在之前這麼多人,你報個警總可以吧?或者你找幾個人大聲叫也可以。

主持人:有人說在這邊的華人可能還不會講英文。

橫河:你大聲叫不需要講英文的,你去威懾那個犯罪分子的時候你不需要英文,這個我覺得不是一個大問題。所以做為一個公民社會,大家來保護這個社區的概念,確實在法拉盛的華人中是不多的,之所以不多,我認為跟大批人來自中國大陸是有關係的。我也是來自大陸,而且我也是來自上海,所以我知道這種思維方式也是跟著我們很久很久。

到美國剛開始的時候確實不習慣,以前我們在中國受的教育,說美國社會特混亂,你看到路上有車停著你不要去幫忙。我到美國過了2年以後才逐漸認識到,美國人特能幫忙,你那車子一停,馬上就有人過來說你需要幫忙嗎?人家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可能是一個圈套,人家沒有這個概念。這都是我們被灌輸的概念,說有這樣的事情。所以不是一定要你冒生命危險,但是你可以報警,這個概念很多華人都沒有。

主持人:是。那麼另外我想請問一下陸先生,剛剛有一位朱女士提到海外僑團的關懷程度,您以前也是在中華海外聯誼會擔任過理事,像這種事情發生以後,譬如紐約的中領館出來發表一些談話,或者表示一些關懷,組織一些華人來關懷這些僑民的話,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但是多少會有一些幫助。

陸東:這個關懷有兩種,一種是他不需要聲張,他真誠的在做這件事情,比如你右手做好事不讓左手知道。還有一種,它做事情讓這個人受益不是終極目的,它要達到攻擊、達到宣傳、達到作秀這個目的。這種例子其實你仔細觀察,你自己可以分析,沒什麼好舉例的。就像剛才橫河先生講的,如果你為了做好事而做好事,你天天去推人家三輪車,打掃過的廁所你再去打掃一次,但是你可以跟老師說我打掃過廁所。

中國目前存在最大的問題,也就是統治階層或者政權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不真,講難聽一點就是假。因為他信奉共產主義,他在舉手宣誓入黨的時候,為共產主義而奮鬥的時候,叫他宣示的人、黨組織和那個宣示的本人,都知道他們雙方都是講假話,他們在履行一個儀式。那你說這個黨它能做……。

其實最可貴的是世界上的「真、善、忍」,或者「真、善、美」,「真」是第一的,你如果要做善事,你不真的話那就偽善,是不是?你做好事的時候大聲喧嚷,說我怎麼樣,就像猶太人禁食,所以在「真」的前提下你在做好事;在善的前提下,你在忍,句踐也可以忍,忍是為了報仇,那你忍是出於愛心出於慈悲,那就不一樣。所以「真」是主要的,我想中國目前最缺的就是真。

主持人:那麼我們請橫河先生來給觀眾朋友建議一下,在海外的華人,我們應該怎樣融入西方社會裡面呢?

橫河:我想首先把自己當主人,別老覺得主流社會在排擠你,你也是主流社會,你來了以後,那麼你的一言一行,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幫這個社會走向更好的一步,所以就從自己做起。碰到這樣的事情,如果你覺得生命可能會有危險,馬上打電話911,馬上去打電話。也就是說大家都把這裡當成我們自己的家,然後你真的認真去經營這個家的時候,你其實知道該怎麼做,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

至於說ABC,剛才有一個女士提到ABC的問題,我想說一下。楊成均(音)最近寫了篇關於紐約的文章。他曾經碰到在餐館理面有一個老先生被推倒了,當時4、5個人衝過去要扶他,其中除了一個人以外,其他都是白人,而這個餐館裡面2/3以上是都華人,唯一衝上去的一個華人,根據他的口音,他說不是ABC就是從小到澳大利亞去的。也就是說很多ABC已經成為主流社會的思維了,他們的反應其實跟上一代完全不一樣了,除非他出生在Chinatown,長在Chinatown,絕大部分其實已經融入主流社會了,我覺得我們要真正融入主流社會的話,就是把自己當主人。

陸東:當主人是價值觀的問題。

主持人:對不起,我們時間已到了。各位觀眾朋友,非常感謝您的收看,那麼也希望所有的華人,不管是在中國或是在海外的華人,我們都能夠關心我們身旁的人,關心我們週遭的人與事。好,謝謝您,我們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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