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台學運領袖:同抗中共威脅 民主太陽花遍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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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4年09月16日訊】同抗中共威脅民主太陽花開遍-新唐人專訪台灣學運領袖

台灣學運領袖聊訪美目的 盼美調整一中政策

新唐人記者方菲:首先非常感謝你們接受我們的採訪,我知道你們都很辛苦一路都很奔忙,那我很想就從林飛帆開始,想問一下你們這次來美國來做這個巡迴演講,最大的目的、很想達到的目標是甚麼?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林飛帆:第一個當然在整個太陽花運動期間,其實我們看到有非常多的台灣海外的鄉親,還有包含很多台灣的留學生,他們在這個地方,其實組織了很多聲援太陽花運動的一些行動。那我們這一趟來主要還是希望能夠回頭想要感謝一下他們,然後也是同時跟他們再進一步的認識。我們知道因為過去一段時間,其實台灣,不論是台灣民主化過程當中的一些運動,還是說一直持續到現在,其實海外的力量,其實在整個運動推進的過程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第二個目的,我們這次有拜訪一些美國國會議員,然後包含這邊當地的一些NGO,然後還有一些相關的行政部門。那我們主要傳達給他們的意見是我們希望,美國方面能夠調整他們過去的一中政策。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其實我們發現,美國的所謂一中政策,其實它沒有創造美國所預期的區域穩定或臺海局勢的穩定。其實我們看到說他其實所謂的一中政策,其實是放任中共在包含南海包含臺海兩岸之間,創造更多不穩定因素,甚至說改變所謂的現狀,所以我們希望美國能夠重新檢討整個一中政策所帶來的這些衝擊。當然我們也不是期待一朝一夕期間立刻就改變美國的一中政策,當然我們也知道他們有他的局限性在,我們比較希望是說至少你沒有辦法短期間做這樣的改變,你其實有一些短期間可以調整的方式,不要那麼強調一中政策,不要在我們選舉當中派這些美國這些官員,美國在臺協會(AIT)的這些前官員,出來向媒體發言,然後在選舉上面做一些干預。

海外華人行動支持 推動國際社會關注

新唐人記者方菲:好那我第二個問題想問一下為廷,就是說你們一路這樣十幾天下來的行程中,覺得海外的華人和台灣本土的人,在想法上和看法上他們有沒有甚麼不同?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沒有甚麼不同,你想聽到甚麼不同。但比較特殊的是說,在海外這些比較長輩,就是已經來到美國很久了,他們很多以前都是台灣的黑名單,那他們所關注的,可能比年輕人關注更多,更進一步。因為他們事實上經歷過很多運動,然後事實上也經歷過台灣民主化之後,很多一輪又期待新的政治明星,新的政黨的崛起,但後來都一直讓他們感到很失望,他們也會很關注我們對於這些過去的運動,過去的政治上的狀況有甚麼樣的想法,這是他們關注的事情,另外一方面,新一代台灣的年輕人,有些他可能是來到美國或加拿大的移民,然後他可能就在美國或加拿大長大,或者是他們在這邊長期的留學,後來留下來工作。那在這一次運動之後,當然比他們在台灣的本地人,他們會新思考一些問題。因為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在海外比較難以去直接參與台灣的運動,然後他們會去思考一些,如何在海外去協助台灣的事務,那些事務包括說,像台灣公共事務協會,FAPA他們所努力的,很多的年輕人,他們就長期在推動去做美國國會的立法、遊說的部分,希望能夠讓更多國會議員支持台灣。那今年的培訓營的過程當中,也看到很多在三月學運之後,第一次參加公民運動很多台灣的年輕人,這是一個新的現象,這是他們第一件能做的事情去做立法的遊說。第二件事情他們也開始去思考一件事情, 如何讓更多的外國人來關注。因為雖然這一次的運動在海外,有很多台灣的年輕人,在美國各個城市事實上都形成串連,這已經很難得的事情,可是當然外國人的關注還不是那麼足夠。像他們要思考說,如何讓外國人可以去關注台灣的事務,那他們也思考可能去多介入美國在地的政治,就是當我們聲援別人的議題的時候,別人可能會聲援你的議題。其實他們在思考這樣的事情,在在地的組織化,我覺得就是這樣在台灣我們不會經歷的事情,那他們做得非常好這樣子。

參與學運監督政府 只因與這片土地血脈相連

新唐人記者方菲:所以我滿好奇的就是說,是甚麼樣的一種動力,促使你加入這個組織,然後來監督政府這樣子?

黑色島國青年陣線代表賴品妤:2011年,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一個士林王家的事情,就是那時候有一戶人家,然後他因為都更跟建商喬不攏。那我很驚訝的說,這裡是我生活的地方,我沒有辦法想像說,原來還沒有談攏之前就可以拆人家的房子這件事情。那我記得他拆的那一天,他們號召說我們可能需要更多的群眾,至少群眾要到現場,然後去施加壓力。然後我坦白講我連到現場的時候我還半信半疑說這件事情他們到底會不會發生,他們真的就沒有談攏前就給人家拆了嗎,但沒想到我到了現場之後,對沒錯,他就因為有些學生原本就在上面抗爭了嘛,然後他們就一個一個把住戶學生教授,一個一個抬出來之後,然後就把怪手就直接在我前面把房子拆了。那個當下那一刻,我覺得那個感覺我很難去形容,就是五味雜陳吧。

新唐人記者方菲:你覺得這一切跟自己是切身相關的?

黑色島國青年陣線賴品妤:對。我覺得說,原來這世界跟我想的不一樣,那到下一次其實就是那時候2012年的反媒體壟斷,那第一次站出來的時候我還記得那一天是颱風天,8/30(我也忘了),大概有一天我們在中天大樓那邊抗議那時候。然後那一天其實他就有發佈颱風警報,然後就說那一天是颱風,所以其實當初上去的想法也是很簡單,就是說我知道那一天是颱風天,然後我害怕去參與這個議題的人太少,所以剛好也有人要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就去了。那沒想到從那之後就會跑大大小小的議題,其實是從這樣開始的。那黑島青的狀況是說,要回到去年7月31號的時候,那時候前國策顧問郝明義,郝明義就是有講說他發了一篇文章,然後去揭露有這一件事情,然後後來一群年輕人集結起來去抗議。然後在這之後因為我們覺得這個議題很重要,或者不管服貿,ECFA架構下幾個議題都非常重要,服貿、貨貿、自經區等。然後從那個時候大家就開始組成黑色島國青年陣線這個團體,那我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加入這個團體的。

新唐人記者方菲:就是我的理解是說,你加入這些運動的團體,是因為你覺得他跟你的利益都是切身相關的,不是很遙遠的一件事情?

黑色島國青年陣線代表賴品妤:是,政治這種東西,基本上過去很多年輕人都會被灌輸一種政治是很骯髒,你不要去碰它的這種觀念。但是事實上告訴你這些話的人是誰?就是在玩政治的人啊。我覺得這種東西就是,你就算不去管它,它也會把手伸到你的生活裡面。

若中國不再被中共綁架 是否仍舊反對兩岸統一?

新唐人記者方菲:那我下面想問為廷一個問題,其實對於很多中國大陸的人來講,你們的理念在情感上,他們會比較難以接受。因為大陸人不管是甚麼原因啦,宣傳也好,他們就覺得說台灣統一,是祖國統一的一部分。那其實我想問的是說,你們的這個理念在多大的程度上,是因為中國大陸這個專制政權?那如果今天中國大陸是民主政權的話,你們反對統一的訴求還會這麼強烈嗎?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很多人會說當然中國如果民主化之後,台灣要不要跟中國統一。但是其實每次聽到這個我都會反問他說,那我們不乾脆跟美國統一呢?看起來比較划算。如果比如說一個民主的中國,決定要台灣多蓋兩座核電廠,我們現在只要2300萬人決定這件事情,對我們政府抗議就可以解決﹔未來我們要抗議可能就要去北京抗議,那這種事情我們當然不能接受。就是我們希望能夠維持我們過去已經慣有的民主文化跟政治生態,然後持續的去深根下去,可是我們當然完全的支持中國民主化這樣子。可是我希望那些中國朋友能思考一件事情,台灣其實沒有必然的要跟你為敵,台灣也沒有必然的要去跟美國靠攏。重點就是那為甚麼被逼得,必須跟中國為敵必須跟美國靠攏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你中國大陸在旁邊擺了一堆飛彈來對著我們,你們就是一定要去摧毀我們原本的生活方式,無法去理解我們的生活樣態。

爭取台灣獨立?正視中共併吞意圖!

新唐人記者 方菲:那我也看到一些人他就講,他說他們也理解台灣這個年輕世代,他們對民主對自由這種理念的追求。可是他們覺得說獨立是一個不太現實的事情,尤其在現有的框架下,那也許可能中國大陸專制政權崩潰以後,有可能。所以他們建議要從務實的角度,也許做為真正的政治家,可以先考慮,如何為台灣的大多數普通人去爭取最大的權益。那你們對這樣的看法怎麼看?請你們二位講一下。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我們當然沒有激進的在追求說,明年就要獨立。事實上我這件事情我也不需要做,事實上我們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在任何定義一個國家,有主權定位的所有定義上,包括主權、憲法、領土、人民,這些東西都是我們所擁有的。事實上是沒有其他另外一個政權,可以干預我們去做民主政治的實踐,所以我們並沒有要隔天就宣佈獨立。但是我們要做的,只是在我們這個世代裡面,所定義的台灣獨立,事實上去做一個捍衛。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去,目前最主要的去面對中國的併吞的意圖,同時去修改我們的憲法,然後爭取更多的國際空間,這是我們慢慢的很務實的臺獨路線。這個務實的臺獨路線,我相信是對台灣人是更有利的。更有利的方面在於說,台灣在服貿協議在經濟層面上,當然我們相信去跟中國去更進一步的經濟的整合,事實上無益於台灣在經濟上的成長,那也進一步會造成我們政治會自主性的降低。那當去號召更多的台灣人,去鞏固台灣的主權去鞏固台灣的認同,事實上也爭取更多我們跟中國談判的籌碼,反而跟它玩一些很模糊的像馬英九現在走的一個中國的立場,這反而是在讓我們自己本身的主體性在慢慢的流失,那也喪失更多談判的空間。

是否參與選舉 帆廷期待新的政治力量

新唐人記者方菲:成為真正的政治家這會是你們將來的目標嗎?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林飛帆:你說政治家當然有很多的定義啦,如果要問的是說我們接下來會不會,打算投入選舉,在這個議題上面我們現在很清楚的態度就是說陳為廷他有他的書沒有念完,我還有我的書也還沒有念完,(好像已經畢業了),但是還有研究所,那我的碩士論文也還沒有寫完。我對我們本身我們現在都還是學生的身份,我們希望能夠有更多時間回去把學校課業完成。但是就第二個問題說,我們當然對台灣政治上面是有一些期待跟一些想像。包含說如果在未來時間裏面,其實我們很希望說台灣有一股新的政治力量,而不是只有國民黨和民進黨這兩大政黨。我希望是未來可能是更良善的兩黨政治或是多黨的競爭關係,現在台灣有一群人他們正在思考如何去組建所謂的第三勢力?包含說現在已經檯面浮出來,準備要去從事第三勢力大概有綠黨包含公民組合,那他們在未來在2014年跟2016年很有可能會推出候選人。那就我們自己角色而言,我們希望能夠成為這股力量的助力,能夠幫忙這股力量,但是我們目前是沒有直接投入選舉的打算。

逢中必反?思辨中國與中共關係

新唐人記者方菲:台灣這個太陽花運動,它也是相當於在台灣的學生運動,那對於大陸的年輕人來講並不陌生,因為大陸也有過類似的。所以你覺得說這樣的一個運動,對於大陸的年輕人可以帶來甚麼樣的借鑑?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林飛帆:我覺得運動最主要的是,當然我們知道台灣所面對到的中國因素的存在,當我們在談到中國因素的時候,其實我們特別指射的是所謂的中共政權。實際上過去一段時間很多人認為說,我們是不是逢中必反,或是我們碰到中國就反對,那實際上並不是這個樣子。我們其實在中國有相當多的朋友,在香港也認識很多不少從事公民運動的朋友,那我們的態度跟立場都是,我們要很清楚的區辨,中共政權還有中國人民跟中國,這三個概念。那實際上當我們在談中國因素的時候,特別指射的是中共政權所帶來的這些影響的因素。那我覺得受到中共政權影響的因素,最直接的其實並不是台灣,也不是香港,其實最直接的是中國的這些人民,那中國社會底層的這些基層民眾,其實他們是最直接受到中國(共)的迫害。所以我們一直鼓勵的是希望,中國能夠有更多的年輕朋友,他們能夠…我們不敢說我們的經驗能去教導他們甚麼事情,或是他們能夠從我們的經驗獲取甚麼,我覺得在台灣跟在香港甚至在中國內部,情況各自不一樣。那所以我們比較希望的是說,在未來中國的學生,中國的年輕世代,當他們要發起一個運動跟行動,反抗中共政權的時候,我們希望我們能夠是扮演幫助他們的角色。

民間交流串聯 兩岸三地共抗中共

新唐人記者方菲:那其實說到這裡,我下一個問題是想問說,像台灣的太陽花運動,還有香港這種七一大遊行,爭取真普選,其實它是顯示一種公民的力量。那從你的觀察你覺得說,兩岸三地的這種公民力量有沒有可能在未來,形成某種聯盟?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林飛帆:其實特別像香港的朋友,我們過去一段時間,其實跟香港朋友蠻多接觸,包含現在發起佔中底下的這些公民團體,那甚至像香港的學生,包含學聯或是學民思潮,其實我們有跟他們有一些固定的聯繫。那他們過去一段時間,其實他們也有來過台灣,甚至我們運動過程當中,他們也有來過我們台灣聲援我們。當然七月一號的大遊行,整個佔中預演的那個晚上,其實我們台灣的很多公民團體的朋友,他們也都有到香港去聲援他們,那只是比較可惜的是我跟為廷跟黃國昌,因為我們的港簽被拒,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入境香港直接去聲援他們。現在我們有一個大家彼此認識,而且定期的一些溝通的管道,那未來這些管道還會繼續持續下去。我相信他們的運動跟我們的運動,現在已經有某種程度上面經驗上面,或者是說理念上面的一些結合跟討論,那我們會讓這個交流持續下去。其實某種程度上,在台灣、在香港、在澳門,甚至在西藏、在東突耳其斯坦、在中國,大家共同最大的敵人,其實就是中共。那所以其實我覺得我們這些受到中共政權,不論是在中國內部,還是是在中國鄰近的其他國家,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站在同一戰線上,去面對中共政權,去對抗它。那這是未來我希望能夠達成的目標,所以我們有更多彼此的串連。

一路風雨 帆廷透露最大壓力來源

新唐人記者方菲: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一下為廷,就是今年7/1的時候,我知道你想去參加香港的7/1遊行,那後來被拒。所以我想在這個過程中,可能你們每個人都受到外界的很多審視,甚至有的時候被批評,或者是來自中共的壓力。那我想問一下你們怎麼面對這樣的壓力,想問問為廷其他人再補充?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可以再具體一點嗎?

新唐人主播方菲:你有沒有受到過比如說不名人士或者是來自中共的壓力或者騷擾?

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公開的那種公共言論上面的批評那很多,那你有沒有接到甚麼騷擾或恐嚇,三月的運動當中可能會碰到一些,但是其實到後期其實比較沒有啦,台灣相對還是比較好的。

新唐人記者方菲:香港這是你第一次被拒絕入境是不是?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對,沒錯,是第一次被拒絕入境。當然出發之前我們已經知道簽證已經沒有下來,所以說你去的話其實在賭看看,他會不會。因為簽證沒有下來的時候,台灣的陸委會其實有說他們設法去跟港府反映。那還有另外一個入關的管道就是臺胞證,那我臺胞證當然我不知道有沒有被註銷,所以我就想要去賭賭看,去試試看,但後來還是被註銷。

新唐人記者方菲:在這個過程中你們覺得壓力大不大?或者說你們覺得沒有問題?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陳為廷:我覺得我人生當中壓力最大的是在立法院的24天,在那之後我覺得都是小菜一碟。

新唐人記者方菲:是不是,飛帆也是這麼想嗎?

台灣太陽花學運領袖林飛帆:當然這個運動過程當中,壓力是蠻大的阿。我覺得那個壓力,比較不是說外面的一些恐嚇的訊息也好,或是說外面的一些干預,我覺得最主要的壓力來源,其實是在那個運動過程當中你負擔很多決策的工作,你不知道你走的下一步到底會對這個運動,是有利的方向,還是會引導這個運動走向失敗的方向。所以這個過程當中,其實我相信不只是我們,所有很多運動核心的參與者,包含在場外聲援這場運動的夥伴,其實我覺得他們的壓力相對來說也都很大。那24天沒有人知道,這場運動的結果會是甚麼,那我覺得那是最大的壓力。我覺得說其實是外面像白狼的這些人來,或者是說像有些恐嚇的訊息,那些壓力我覺得倒都是其次﹔我覺得最大的壓力,我不知道這個運動到最後會走到甚麼樣的方向。

堅守台灣民主價值 凝聚各地青年力量

新唐人記者方菲:那你們接下來回到台灣以後,是不是要繼續巡迴演講去推動你們的理念?如果是的話,你們這樣的行動計劃進行多久?

黑色島國青年陣線代表賴郁棻:其實我們現在是還沒有想說回到台灣,要繼續巡迴演講的計劃。

新唐人記者方菲:那下一步的打算是甚麼?

黑色島國青年陣線代表 賴郁棻:當初原本設定的目標要在ECFA架構下,三個東西就是服貿、貨貿、自經區,這三個東西要先擋下來。所以我覺得至少從現在一直到年底吧,都會針對這三個議題,然後去追這個議題,然後去進行一些行動。

新唐人記者方菲:那馥儀請講。

島國前進代表周馥儀:島國前進的部分其實在接下來,其實我們在美國這段期間,我們其他工作夥伴,就已經開始籌備全國巡迴的宣講,要去推動補正公投法30條的這個連署的行動。那其實未來我們會在九月禮拜五、六、日,我們就會全國各縣市展開巡迴宣講。那一部分也去串連在地既有的組織,或者是在太陽花運動一些新興的青年團體。那另外一部分我們也去組織,個人的青年志工,那凝聚這股力量,不要在太陽花運動之後散掉。那用這樣的組織方式,進行草根的準備。因為其實台灣未來幾年政治局勢非常艱困,不管是面對國共的合作,或者是國際政策的局勢,那我們希望做些準備。未來面臨下一次的期末考,我們希望可以讓台灣的民主能夠繼續守住。

新唐人記者方菲:好,非常感謝二位,非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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