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昌海:「北京精神」就是「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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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1月6日訊】據千龍網北京2011年12月31日訊,「北京精神」春聯徵集活動自12月12日啟動後,全市各區縣、各系統、各單位高度重視,積極組織發動廣大市民和社會各界踴躍參與。截止12月28日,活動組委會辦公室收到本市及外省、市1萬多名作者的參賽作品近3萬件。

廣大市民紛紛反映,「北京精神」春聯徵集活動不僅弘揚了中華傳統文化,而且以群眾喜聞樂見的形式宣傳普及了「北京精神」,提高了全社會對「北京精神」的知曉率和認同度,推動了「北京精神」內化於心外化於行、家喻戶曉人人踐行。有的市民還以快板和賦詩形式熱情歌頌了「北京精神」。據悉,市委宣傳部、首都文明辦、北京市文聯等主辦單位組織專家成立評選委員會,依據徵集標準和評審規則,評選出了100副入圍春聯和30副優秀春聯。即日起,在市屬主要媒體、首都文明網、千龍網和北京地區主要商業網站上向社會公佈,並在首都文明網接受群眾網絡投票,評選出10副「最受歡迎『北京精神』原創春聯」,網絡投票時間為2012年1月1日00:00—1月7日24:00。

「北京精神」應該表述為「『愛國創新包容厚德」,還是「納百川凝千載踐行首善」,或是「繼古開今尚德求新」……專家學者共提煉出五種「北京精神」的表述語,從即日起向廣大市民徵求意見。為進一步增強北京文化軟實力、凸顯北京城市特色、提升北京城市競爭力,充分發揮城市精神在「人文北京、科技北京、綠色北京」建設和世界城市建設中的導向、凝聚、激勵作用,北京市開展「北京精神」表述語評選活動,此前,專家學者共研究、提煉出五種「北京精神」表述語。

據瞭解,五種候選的「北京精神」表述語分別為「愛國創新包容厚德」、「正大包容和諧日新」、「納百川凝千載踐行首善」、「繼古開今尚德求新」和「包容與夢想」,是由來自清華大學國學院、北京大學文學院、國防大學等30餘位哲學、歷史、文學、城市建設管理領域的專家學者認真推敲、反覆修改形成的。

市民可登錄千龍、新浪、搜狐、網易等網站的首頁,點擊「北京精神表述語評選活動專題」按提示步驟投票,或填寫北京日報、北京晚報等紙媒上刊登的選票進行投票。每人只能選擇報紙、網絡兩種方式中的一種進行投票,每人限投一張選票,每張選票限填一項,如不同意候選表述語,可另提其他表述語填在空欄內,要求言簡意賅、定位準確、特色鮮明、易懂易記,字數控制在16字以內。本次評選活動將抽取一等獎10名、二等獎40名、三等獎200名,各獎勵價值1000元、500元、100元的獎品。

報導說,2011年9月26日至10月15日,北京市委宣傳部對市民投票情況和表述語補充情況進行統計彙總,並組織專家學者對「北京精神」內涵表述語進行研究評審,確定得票率較高的表述語,並篩選整理出得到專家認可的補充表述語,向市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徵求意見,形成備選表述語,報市政府常務會、市委常委會審定。10月底前,舉辦「北京精神」論壇,向社會發佈評選結果,並將「北京精神」與「人文北京、科技北京、綠色北京」建設及世界城市建設有機結合,策劃舉辦演講、徵文、論壇、講座等形式多樣的主題教育活動,使市民真正理解「北京精神」的內涵,增強「北京精神」的號召力和凝聚力。

看了北京市委宣傳部對市民投票情況和表述語補充情況進行統計彙總報導,專家學者對「北京精神」內涵表述語的研究評審,覺得還是沒有脫離「黨文化」的桎梏,雖然表面上已經沒有明顯的「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的告白,但字裡行間無不體現這種意識形態的喧囂。這也難怪,黨委的宣傳部組織的評選,沒有黨文化就不正常了。

然而,這並不能說就完全反映了「北京精神」。

「黨文化」長期以來的洗腦宣傳,一個最直接的效果,就是使中國人分不清是非曲直了。就像1957年的「反右」,風華正茂時被打成右派,毀了終生,20年後他們被摘帽的時候,已是滿頭白髮、滿臉皺紋、形容枯槁,卻還要對黨感激涕零。「母親打錯了孩子,你能怨媽不對嗎?」這是工作人員開導「右派份子」的說辭。右派份子也認了。誰能沒錯呢?黨是母親,怨誰錯,也不能怨母親錯,母親永遠沒有錯。反過來說,如果一直不改正,就不得苦一輩子嗎?就這樣,幾十年的冤屈化為了烏有,又是形勢一片大好。這種化腐朽為神奇、化干戈為玉帛的絕世功夫,即便佛陀也要感嘆!

在1949年後,北京經歷了包括鎮反、肅反、一打三反、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四清、「文革」……等等數不清的運動與殺戮,可謂罄竹難書。但卻有千千萬萬個被平反後感恩戴德的「右派」。毛澤東明明是被國民政府軍打得四處逃竄,卻欺騙全國人民說是長征;明明到西北是為了跟蘇聯聯繫,卻說是抗日;明明在延安窯洞一蹲12年,抗戰一結束,卻反誣蔣介石下山摘桃子;明明是要推翻合法的民選中華民國政府,卻說是解放全中國;以土改分田分地的手段欺騙農民起來鬧革命,建政後又以互助組、合作化、人民公社化的形式,把分給農民的土地再收歸黨有,還美其名曰:全民所有,走集體化道路;3年大饑荒餓死4千萬中國人,卻把罪名推給老天,說是3年自然災害;明明是為了打倒劉少奇、打倒所有「七千人大會」上對毛澤東不滿的人,報一己私仇,卻要說成是為了反修防修,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發動了10年「文化大革命」;明明是卸磨殺驢,利用完了造反的紅衛兵,又因國民經濟崩潰無法安置工作,卻又說是「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到那裡是可以大有作為的」,把知識青年趕到偏遠的農村長達10年,去接受身為文盲的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把青年人人生最美好的一段青春時光葬送在山溝僻壤裡,還美其名曰:上山下鄉;明明是革命的道路走到了盡頭,搞了10年「文化大革命」運動把國家經濟搞得已經崩潰,還不如1949年,無路可走了被逼無奈才實行改革開放,卻要說是為了使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先富帶後富,最終走向共同富裕;農業稅不計成本,明明早就沒有徵收價值了,再加上因橫徵暴斂引發江西幾萬農民起義暴力維權,才被迫停止徵收,卻要說是免了皇糧國稅,減輕農民負擔;明明搞的就是資本主義,偏要說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工人明明是失業了,卻說成是下崗,統計失業率統計不到,同時在心理上還有個安撫作用;耗費巨量百姓的血汗錢打造金盾工程,封殺網絡資訊、箝制言論自由,全國沒有一份私人報紙,沒有一傢俬人電台、出版社,卻對外宣稱「中國人民正享受著五千年文明中從未有過的自由」;因暴力拆遷、司法不公、農民失地、環境污染、礦難、工傷、警匪勾結、政商勾結、濫用公權等等導致的每年十幾萬起暴力維權事件,整個中國就像一個爆炸前的高壓鍋,卻能說目前中國是世界上治安最好的國家之一;官吏極度腐敗、制假販假、娼妓遍地、毒食品、坑蒙拐騙偷搶、吸毒販毒等等,社會整體上全方位腐爛透頂,中華民族已經到了最沒有道德的時候,然而,竟能向全國宣稱,中國人的道德並沒有下滑……,等等等等,太多太多。

北京的「黨文化」並不是在建政後才有,早在1930、1940年代就開始了。

例如:「有人說,共產黨要奪取政權,要建立共產黨的『一黨專制』,這是一種惡意的造謠和污衊。共產黨作為民主的勢力,願意為大多數人民、為老百姓服務,為抗日各階級聯合的民主政權而奮鬥……只要一有可能,當人民的組織已有相當的程度,人民能否選舉自己所願意的人來管理自己事情的時候,共產黨就毫無保留地還政於民,將政權全部交給人民所選舉的政府管理。共產黨並不願意包辦政府,也是包辦不了的。……共產黨除了人民的利益與目的外,沒有其它的利益與目的。」(劉少奇,1940年)

「共產黨要奪取政權,要建立共產黨的『一黨專政』。這是一種惡意的造謠與誣衊。共產黨反對國民黨的『一黨專政』,但並不要建立共產黨的『一黨專政』。」——《劉少奇選集》上卷,第172—177頁

「實行憲政……我們認為最重要的先決條件有三個:一是保障人民的民主自由;二是開放黨禁;三是實行地方自治。人民的自由和權利很多,但目前全國人民最迫切需要的自由,是人身居住的自由,是集會結社的自由,是言論出版的自由。」(周恩來,1944年)

「黨對政府的領導,在形式上不是直接的管轄。黨和政府是兩種不同的組織系統,黨不能對政府下命令。」——《董必武選集》第54—55頁

「目前推行民主政治,主要關鍵在於結束一黨治國。……因為此問題一日不解決,則國事勢必包攬於一黨之手;才智之士,無從引進;良好建議,不能實行。因而所謂民主,無論搬出何種花樣,只是空有其名而已。」——《解放日報》,1941年10月28日

「20年來,尤其是最近幾年,我們天天見的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政府所頒佈的法令,其是否為人民著想,姑置不論。最使人憤慨的是連這樣的法,政府並未遵守。政府天天要人民守法,而政府自己卻天天違法。這樣的作風,和民主二字相距十萬八千裡!所以民主云云者是真是假,我們卑之無甚高論,第一步先看政府所發的那些空頭民主支票究竟兌現了百分之幾?如果已經寫在白紙上的黑字尚不能兌現,還有什麼話可說?所以在政治協商會議開會以前,我們先要請把那些諾言來兌現,從這一點起碼應做的小事上,望政府示人民以大信。」——《新華日報》,1946年2月1日

「我們非常同意軍黨分開。軍隊不應屬於黨,應屬於國家,因此對於黨與軍隊的界限,必須劃分清楚。現在無論國民黨或共產黨,在這方面都還沒有劃清。對於軍官訓練,軍隊在辦,政府在辦,黨也在辦,中央訓練團就是一個例子。過去是黨國,不必再說,今後政府改組,就應把軍黨分開。」(周恩來:軍隊國家化與政治民主化要同時進行,1946年1月16日)……

看了以上,也就不難明白為什麼會有許多國統區的青年衝破重重阻力到延安去!

北京建政後,更是充分發揮喉舌作用,一部部電影、戲劇,報刊書籍甚至小人書等文學藝術作品,連篇累牘地宣傳主人翁如何大義凜然、慷慨赴死,如何死前高呼:「打倒國民黨反動派!」「中國共產黨萬歲!」,人們內心的高尚情感就被調動起來了,在為英雄人物灑下同情淚水的同時,黨的正面形象也就樹立起來了。再加上從幼兒園就開始的教科書宣教,中國人無時不刻地處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社會主義好,共產黨好」、「熱愛黨、熱愛社會主義」、「愛黨愛國」等等教育中,久而久之,黨的教導就根深蒂固了。

——有人說中國人沒有信仰,錯了,中國人有信仰,這就是中國人的信仰,而且同其他宗教一樣的堅定。

北京在歷史上搞了那麼多的群眾運動,離開群眾的支持是不可能實現的。如打地主、鬥惡霸,分田分地「土改運動」,如果沒有群眾的支持,單靠工作組的幾個隊員是肯定推行不下去的。黨「放手發動群眾」,依靠群眾斗群眾,地主就被打倒了。內戰期間,幾大戰役之前,黨都要發動訴苦,找人聲淚俱下的控訴地主老財如何欺壓百姓,特別是《白毛女》一演,黃世仁強姦喜兒,台下立刻群情激憤,戰士的怒火被點燃了。「打倒地主惡霸!」「解放全中國!」立刻開赴前線,衝鋒陷陣,去消滅一個個黃世仁,去解放一個個喜兒。

這就是黨之所以偉大光榮正確的原因。

至於官場上,黨官奉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信條,拜倒在金錢腳下,鑽進錢眼裡不能自拔則已成潮流;或暗箱操作,醉心於權錢交易;或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或大權在握,公幣國庫悉數成一己私產;置房產、買別墅、養情婦、包二奶,不亦樂乎;揮霍浪費公款已是小菜一碟,中飽私囊成了家常便飯。台上仁義道德,台下男盜女娼,假仁假義,莫此為甚。廣東茂名前市委書記羅蔭國,在被以「涉嫌職務犯罪」刑拘調查期間,辦案人員在其住所及辦公室,起出逾1千萬元,此外還有逾100幅名貴字畫、10只勞力士手錶,同時發現一批在外國拍攝、與不同女子的合照,又查出58條沾有女性分泌物的內褲。江西省政府原副秘書長、黨組成員吳志明被抓時正與兩個情婦在床上激戰。吳被雙規後,從其隨身居處搜出避孕套、壯陽藥和兩本「快樂日記」。第一本是淫亂史:記述了其136名情婦的簡介,和吳與她們情愛的次數、地點、以及感受。第二本是快樂見證,100多位情婦的陰毛粘在內頁上。吳的奮鬥目標是2015年前睡1千個女人,其中良家婦女的比例不低於三分之一。諸如此類的簡直遍地都是。一半的財政收入用來養政府;國家的維穩費用高達一年5000多億;大把借錢給發達國家或者無度外援,而本國下層百姓飢寒交迫;房價遠高於民眾收入,且房屋產權頂多只有70年,平均壽命只有20多年;等等。《三國演義》中「諸葛亮罵死王朗」一段中有句名言「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朝,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用此話來形容當前的黨官實在恰如其分。

黨文化就是這樣幾十年如一日,不斷的傳達貫徹、不斷的學習討論、不斷的提高認識、不斷的統一思想,最後少數服從多數,全黨服從中央。東、西、南、北、中,工、農、商、學、兵,全成了黨的。貪官們貪瀆金額就從幾萬、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上億、十幾億、幾十億、上百億,一路飆升,勢頭強勁,勢不可擋,主持高鐵動車項目的鐵道部總工程師到了28億美元了。

「愛黨愛國」是黨文化中的獨一無二的標準,「愛黨」與「愛國」綁在一起,而且愛黨放在愛國前面。雖然《共產黨宣言》承認共產主義是一個幽靈,但黨作為一個組織,必得有一個地方承載,不能像幽靈一樣在空中飄著,這個地方就是國。人們愛國的時候,就要想到愛黨,中國大陸各單位流行填各種表格,寫各類總結,人們都喜歡在開頭寫上「擁護黨領導」、「與黨保持一致」之類以表忠心。

各級黨組織,大街上或大院裡掛牌的組織,包括宣傳部都跟碗筷和糧食一樣,是我們每天都實實在在感觸到的客觀存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無論可以怎樣解釋,作為意識形態的書籍、作品等也是客觀存在的。黨組織牢實存在於中國大陸各地和社會各領域。

1950年到1979年「不斷革命」的共產主義30年曆程中,中國人醒來就進入毛澤東為政治圖騰的政治公共領域,狠鬥家庭私心一閃念。1980年到現在這32年,大多數人中國人被黨政府圈地賣錢辦血汗工廠的土地財政從「階級鬥爭」的公共領域攆回家庭,讓窮家庭承擔黨政官員改革分贓、揮霍公款所致低工薪、低福利的困苦;權貴透支消費被瓜分的國家錢財,過著千奇百怪的糜爛生活。在這個過程中,「黨文化」功莫大焉。

「黨文化」還把黨天下混同為家天下。這種混同,就是把家族血緣組織的概念意識形態化了,在思維上其實是沒有進入20世紀,更不用說進入21世紀了。

為了加強文化建設,在文化建設中抓緊思想道德素質培育,使未來的發展具有強大的精神動力,北京市委首先提出「愛國,包容,厚德,創新」的「北京精神」,利用各種媒介大造輿論,強化精神領域的調控機制。但反映官方意志的「北京精神」其實就是黨文化。「愛國」,就是愛黨;「包容」,就是要求大眾忍受例如對上訪者圍追堵截的那種暴力體制;「厚德」,指道德修養能達到接納現有統治秩序的程度;「創新」,指順從之外還能迎合上意創造新的社會規格。八個字構成精神訓導的要旨。

但真實的北京精神是什麼?從北京人的實際出發,可以把它歸納為:

(1)老北京人安貧守己。有民謠為證:少葷多素日三餐,粗也香甜細也香甜。新舊衣服不挑揀,好也禦寒賴也禦寒。內孫外孫一樣看,兒也喜歡女也喜歡。全家老少互慰勉,貧也相安富也相安。常與知己聊聊天,古也談談今也談談。遇事不鑽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日出東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心寬體健養天年,不是神仙勝似神仙。這是老北京人的心靈素描。境界雖不甚高,卻反映經過眾多社會折磨的老百姓的生活底線,他們是善良的群體。

(2)北京人以助人為樂。外地人打聽道兒,北京人無不樂意為他指明,甚至親自送他到達目的地。有些志願者還在交通要道支起棚子,提供義務指路服務。將這種精神發揚,可以成就於社會有益的更大事業。北京人田青青隨母親到甘肅省隴西縣支邊,目睹偏遠山鄉女孩兒失學的苦楚,立志幫她們實現上學夢。經過頑強努力,田青青成為華裔加拿大人,在溫哥華市成立加拿大資助中國鄉村女生教育基金會,受到加國駐華大使協助,損款不斷湧來。甘肅女生每年可從基金會獲得2000到5000元人民幣助學金,大學生活不會因生活困難而中輟。7年,田青青累計資助285名貧困女生就讀。從樂於指路到樂於助學,這就是北京精神的一角。

(3)北京人追求文化情操。這座古老都市,文化底蘊無比深厚,可以涵養極高的文化素質。對此,北京人可謂得天獨厚。有些人會津津樂道前門大街附近兩分一碗的大碗茶;有些人會在公園角落拉起二胡清唱一段霸王別姬;或者在廟會,會看到耍猴的,練刀的,頂幡的,盤槓的,那是流傳久遠的民間雜技;或者在畫廊,會欣賞文人的潑墨寫意和真草隸篆,那是世界獨有的中國藝術;……。大至國家級圖書館,小至街道級圖書角,總是人滿為患;互聯網的普及,使任何場地都不難發現有人打開手提電腦或記錄或查詢。北京進入信息時代在國內城市是排在前列的。這些,構成北京精神的特徵。

(4)北京人追求自由民主。人們不會忘記,1957年眾多知識人暴發出改革集權體制的呼聲,不會忘記1989年眾多大學生反腐倡廉、要求民主的決心以及北京人齊心支持學生的壯舉。這種堅強、果敢的意志是北京精神的精髓。

以上4點,合成從低級走向高級的不同層次,構成北京精神的總體面貌。這才是真實的北京精神!北京是中國「民主、科學」之「五四運動」二先生的誕生地,如果以發展的眼光看待北京,北京精神在「民主、科學」之後還會出現「人權、自由」的標示。願千千萬萬北京人盡自己最大力量,不斷推動上述各項進步事業向前發展,願真實的北京精神永放光芒!

文章來源:《大中華思想門戶》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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