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昌海:世界上最慘絕人寰的人為災難竟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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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10月7日訊】世界上最慘絕人寰的人為災難竟在中國

海外媒體報道,三門峽水庫一直是陝豫的矛盾,1960年代,三門峽水庫修建使數十萬陝西民眾被迫背井離鄉移民不毛之地西海固,數十年間,三門峽多次倒灌渭河,使渭南地區遭受無妄之災。

1975年8月8日零時,一場大暴雨導致板橋水庫崩潰,隨即如多米諾骨牌一般,引發了豫南地區石漫灘水庫、宿鴨湖水庫等60座水庫接連潰壩,釀成了人類歷史上最為慘重的潰壩災難。炮製了中國第一個人民公社,將牛皮吹破天的偌大遂平縣變成了末日的遂平湖。

30多個縣市1000多萬人被淹,直接經濟損失達百億。死亡數字至今不明,官方公布的數據是2.6萬,一說超過8.5萬;民間說法從10萬、24萬到40萬莫衷一是。比較得到認同的說法是超過30萬。不僅死難人數,且75-8之悲狀亦超過一年后的唐山大地震。如果說后者更像天災,那麼前者就更像人禍。無數村莊在午夜的瞬間就數十米高的洪水蕩平淹沒。

無數人在睡夢中赤條條就被洪水衝出數百里,從河南漂到安徽。就連火車都被衝出十??幾里,京廣大動脈被沖毀100多公里,月余南北斷絕。數不清的溺死者隔日即腐爛崩潰,黑壓壓的蒼蠅壓斷了洪水中僅存的。

2005年5月28日,美國《Discovery》欄目編排了一期名為《世界歷史上人為技術錯誤造成的災害TOP10》的專題節目。隨著鏡頭的緩慢展開,一場場人為導致的災難慘痛地展現在觀眾面前。它們包括前蘇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爆炸事件、印度博怕爾化工廠泄毒事件等。當報導逆向排名至TOP.1,觀眾們無法置信地發現:世界歷史上最慘絕人寰的人為災難,居然發生在中國!沉睡在夢鄉中的人們,在渾然不覺中變成沉溺水底的冤魂。洪水呼嘯著向下

游奔去,所到之處,水庫垮壩,堤塘決口。決口的洪水與上游來水合二為一,匯合成更大更猛的洪水一路狂奔,鋪天蓋地的淹沒了下游的城鎮和鄉村。

后來統計,整個駐馬店地區96%的面積受災,許多地方一片汪洋,平均水深3-7米,300多萬人口被圍困在洪水中。直至此時,上級才決定炸開劉埠口小洪河左堤、洪口(大洪河和分洪道之間的口地)圈堤及河上阻水堤壩分洪,同時指示要確保該地區亞洲最大的人工平原湖宿鴨湖的安全–但為時已晚!

幾天之內,河南省駐馬店等地區、1萬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共計60多個水庫相繼發生垮壩潰決,近60億立方米的洪水肆意橫流,9縣1鎮東西150公里,南北75公里範圍內一片汪洋。1015萬人受災,倒塌房屋524萬間,沖走耕畜30萬頭,洪水直接致10多萬群眾死亡,隨后又有14萬余災民因次生災害而喪生。縱貫中國南北的京廣線被沖毀102公里,中斷行車16天,影響運輸46天,直接經濟損失近百億元,成為世界最大最慘烈的水庫垮壩慘劇。

網路新文章《三十問》:

1.宣稱國際歌曲「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可又標榜「他是人民的大救星」,如何解釋?

2.所有黨政部門寫的都是「為人民服務」,可我們人民所看到官員們的所作所為,是在吃人民的血汗,還是在為「人民服務」?

3.宣稱我們的人民聰明勤勞勇敢善良,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可最優秀的民族在經歷了5000年燦爛悠久文明歷史之后,又經過50多年最先進最理想制度的熏陶,最后卻仍然因為素質太低下而連最基本的民主權利都不配擁有,如何解釋?

4.為什麼我們的領袖總是最英明偉大正確的,而我們的人民卻總是素質低下的呢?難道說英明的領袖沒有能力或不願提高人民的素質?一群素質低下的人又如何能產生出如此英明偉大的人物呢?人民素質高的國家其領導人是不是比我們的領袖更英明偉大正確呢? 

5.為什麼我們的制度最先進、政府最英明、領導最偉大、人民最勤勞,可國家卻很貧窮落后呢?

6.為什麼黨中央一心反腐,可反了十幾年,貪污腐敗卻不見減少反而日益嚴重了呢?難道說中央的反腐決心不夠大、能力不夠強?

7.宣揚無產階級的先進性,宣揚暴力革命,可當無產階級通過暴力革命消滅有產階級成為國家主人並佔有全部社會財富后,他們還能稱為無產階級嗎?還能保持先進性嗎?我國的無產階級真正成為了國家主人嗎?

8.「為什麼要暴力革命呢?因為無產階級最先進,而他們有革命的要求」;「為什麼無產階級最先進呢?因為他們革命最堅決最徹底」。這是什麼邏輯?

9.彼時宣稱「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唯恐天下不亂,此時卻強調「穩定高於一切」生怕風吹草動。同是和平年代,為何彼此結論截然相反?

10.宣稱我們是按勞分配的公平社會,可分配的標準和權力卻掌握在少數官僚手中,百姓無權過問,這算什麼?

11.宣稱專制的效率高於民主,以拒絕民主,那麼更獨裁的皇帝家天下制效率豈不是更高嗎?難道我們應該恢復帝制?效率高就好嗎?幹壞事的效率高,結果會怎樣呢?

12.強調人民素質低下,不適合施行西方的民主制度,但為什麼我們可以實行更加先進的社會主義制度呢?難道社會主義對人民的素質要求不高?還是社會主義不如資本主義民主?

13.宣稱人民素質低下所以不能實行民主,但為什麼黨內民主也不能實行呢,難道說黨內精英人士的素質也很低?素質低的人有資格領導國家和人民嗎?  

14.宣稱立黨為公、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可黨的花銷卻要從國庫中支出,人民無權過問,這是為什麼?

15.稱黨是人民的公僕,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卻強調必須堅持黨的領導,這是為什麼?

16.一方面要我們政治挂帥,政治為必修課,另一方面卻不讓我們談論政治;一方面要官員講政治,另一方面卻不讓百姓參政議政。這是為什麼?

17.號稱代表先進文化,卻不能容忍憲法所規定的言論自由,不允許批評,只許歌功頌德,這先進性體現在哪裡?

18.責令百姓向政府申報收入並繳稅,卻不同意將政府官員的財產向百姓公開,這是什麼道理?

19.為什麼只是要求老百姓繳稅,卻從來不肯告訴他們這些錢用到哪裡去了呢? 

20.為什麼我們的經濟每年都高速增長,可百姓的收入卻不見增加呢? 

21.為什麼總是要求老百姓遵守這個規則遵守那個規則,卻從來不允許他們對規則的合理性提出質疑呢?

22.為什麼當官的貪污受賄數百萬,總可以大事化小,而小老百姓偷盜數萬,卻必須處以極刑呢?

23.為什麼無產階級就最先進呢,難道僅僅因為窮、因為一無所有,就會變得先進?現在的窮人還具有先進性嗎?

24.既然人民是國家的主人,為什麼主人卻沒有權力要求民主自由和人權呢?

25.既然人民代表大會是國家的最高權力機關,為什麼卻必須在黨的領導下工作呢?

26.既然工人階級是國家的領導階級,為什麼卻大量下崗,淪落到了社會的最底層呢?

27.為什麼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卻十分崇拜一種虛構的主義,並將其作為終極真理,不允許其它思想的存在呢?

28.為什麼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卻總是政治挂帥,文山會海傳達指示、統一認識、學習思想、領會精神,大搞意識形態的東西呢?

29.何為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卻特別喜歡做表面文章,虛誇瞞報,標語口號滿天飛?

30.今天在這是代表,明天在那裡代表,或總是代表,究竟是誰給的授權而「代表」?

林昭獄中血書節選

我經歷了地獄中最最恐怖最最血腥的地方,我經歷了比死亡本身更千百倍的更慘痛的死亡。

青少年時代思想左傾那畢竟是舊認識問題,既然從那臭名遠揚反右運動以來,我已日益看穿了那偽善畫皮下猙獰的羅剎鬼臉,則我斷然不能允許我墮落為甘為暴政奴才的地步。

長期以來,當然是為了更有利於維持你們的極權統治與愚民政策,也是出於嚴重的封建唯心思想和盲目的偶像崇拜雙重影響下的深刻奴性,你們把毛澤東當作披著洋袍的真命天子,竭盡一切努力在室內外將他加以神化,運用了一切美好詞藻的總匯與正確概念的集合,把他裝扮成彷彿是獨一無二的偶像,扶植人們對他的個人迷信。(林昭獄中上人民日報書)

每當想起那慘烈的一九五七年,我就會痛徹心腹不自自主地痙攣起來。真的,甚至聽到看到或提到那個年份,都會使我條件反射似地感到劇痛,這是一個染滿中國知識份子和青年群之血淚的慘淡悲涼的年份。假如說在此之前處於暴政下的中國知識界還或多或少有一些正氣的流露,那麼在此之后確實是幾乎被摧殘殆盡了。

每當我沉痛悲憤地想到,那些自稱為鎮壓機關或鎮壓工具的東西正在怎樣地作惡,而人們特別是我們同時代的中國人的青春代,在這條叫專政的大毒蛇的鎖鏈之下怎樣的受難,想到這荒謬的情況的延續是如何斷送民族的正氣和增長著人類的不安,更如何玷污著祖國的名字而加劇時代的動蕩,這個年輕人還能不急躁嗎?

誠然我們不惜犧牲,甚至不避流血,可是像這樣一種自由的生活,到底能不能以血洗的辦法,使它在血泊之中建立起來呢?中國人的血歷來不是流得太少了而是太多,即使在中國這麼一片深厚的中世紀遺址之上,政治鬥爭是不是也有可能以較為文明的形式去進行而不必訴諸流血呢?

光是鐐銬一事,人們就不知玩出多少花樣來,一副反銬,兩副反銬,時而平行時而交叉,最最慘無人道酷無人理的是,無論我在絕食中,還是在胃炎發病,疼得死去活來時,乃至在婦女生理特殊的情況月經期間,不僅從來未為解除過鐐銬,甚至從來沒有減輕、比如兩副鐐銬中暫時除掉一副。

這怎麼不是血呢?陰險地利用我們的天真,幼稚,正直,利用著我們的善良,單純的心與熱烈激烈的氣質,欲以煽動加以驅使。而當我們比較成長了一些,關始警覺到現實的荒謬殘酷,開始要求我們應有的民主權利時,就遭到空前未有的慘痛無己的迫害與折磨和鎮壓。怎麼不是血呢?我們的青春、愛情、友誼、學業、事業、抱負、理想、幸福、自由,我們之生活的一切,這人的一切,幾乎被摧殘殆盡地葬送在這污穢不堪罪惡極權制度的恐怖統治之下。這怎麼不是血呢?

不不!上帝不會讓我瘋狂的,在一日,她必需保存我的理智與保存我的記憶,但在如此固執而更陰險的無休止的糾纏與逼迫之下,我幾乎真的要瘋狂了。上帝,上帝幫助我吧,我要被逼瘋了,可是我不能夠瘋,我也不願意瘋呀……。——林昭被一女獄警毒打為后在牆上用血書寫的文字

我默默地摳著牆上的血點,只有想到那麼遙遠而又那麼切近的慈悲公義的上帝時,我才找到我要說的話,這個滿腹委屈的孤憤的孩子無聲地禱告過,天父啊,我不管了,邪心不死的惡魔這麼欺負人,我不管了,我甚麼都不管他了。——被獄警打后寫於牆上的血書)

我開始以自己的鮮血寫告人類書,它那短短的序言性的第一節在半天之中一氣呵成,相信凡讀著它的人們都不能不感覺到其中深沉而熾烈的悲痛激情。

昨天你們那所謂的偽法院假借和盜用法律的名義非法判處我徒刑二十年,這是一個極其骯髒極其可恥的判決,但它也確實也夠使我引為叛逆者無尚光榮的,它說明著作為一名自由戰士的林昭,至高情操大節正氣,公義必勝,自由萬歲。——1965年5月31日被當局判林昭20年徒刑后的血書

作為一個人,我為自己的完整、正直而乾淨的生存權利而鬥爭那是永遠無可非議的。作為基督徒,我的生命屬於我的上帝,我的信仰,為著堅持我的道路,或者說我的路線,上帝僕人的路線,基督政治的路線,這個年輕人首先在自己的身心上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是為你們索取的卻又是為你們付出的。先生們,人性,這就是人心啊!為甚麼我要懷抱著,乃至於對你們懷抱著一份人性,這麼一份人心呢?歸根到底,又不過是本著天父所賦予惻隱、悲憫與良知,在接觸你們最最陰暗,最最可怕,最最血腥的權利中樞,罪惡核心的過程中,我仍然察見到,還不完全忽略你們身上偶然有機會顯露出的人性閃光,從而察見到你們的心靈深處,還多少保有未盡泯滅的人性,在那個時候我更加悲痛地哭了。

文章來源:作者博客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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