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大家談】前黨媒高官:親見黨媒當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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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25日訊】 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6月25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林瀾(主持人)。

今日焦點:前黨媒主編揭:《人民日報》記者車禍亡,國安部來弔唁,《海南日報》20張特殊記者證,發給公安與國安;文革見駭人慘況,農民自傷以效忠;美國反擊大外宣,最大阻力竟來自內部。

接上文:【專訪】前黨媒高官抗命 遭江澤民追擊流亡

在上一集專訪節目中,我們採訪了前《人民日報》駐深圳首席記者、《海南日報》的總編輯程凱先生,他分享了他對1980年代中國輿論生態的觀察。那我們在這一集節目中展開進一步的探討。

黨媒官媒記者派駐國外 一半以上當特務

主持人:程凱先生,您在上一集的專訪中講到,中共的黨媒官媒的記者,有相當一部分工作的職能就是寫「內參」。如果他們在國內就有這個職能的話,那派駐到國外的黨媒官媒的記者,他們又有哪些特殊的任務呢?

程凱:派駐國外的記者,主要是《新華社》、《人民日報》《光明日報》,包括還有其它的稍微低一級的。媒體有正部級、副部級,《人民日報》跟《新華社》屬於正部級,副部級的像《光明日報》《經濟日報》,還有其它一些專業的報紙,《工人日報》《農民日報》、他們能夠派出來(駐)國外的記者,他們有相當一部分任務,實際做的中共的情報工作。

我剛去《人民日報》不久,就參加了一個追悼會。這個追悼會是《人民日報》駐阿爾及利亞的記者,因為車禍死掉了。《人民日報》要給他開個追悼會。我去那個追悼會一看,很多不是《人民日報》的領導來了,除了《人民日報》的社長、總編輯來參加追悼會。

後來我同事就跟我講,他們當時叫做什麼「調查部」啊,現在就是國安部,他們是調查部的領導來參加。就是我們這個死掉的駐阿爾及利亞記者,他既是《人民日報》的記者,他同時是調查部的,派駐外面的情報人員、特務官員,是這樣的人。

因此,《人民日報》記者駐外,當時《人民日報》駐外有40多個分社,我想他們有相當一部分人就是這樣的,大概有一半以上是屬於調查部的官員,那這些人拿著《人民日報》的記者證在外面去採訪,他有方便,對不對?

這些所謂記者實際上是刺探情報,他們是以刺探情報為主,一年也見不到他們發什麼公開稿子。

那麼另一部分,確實是《人民日報》派出去的,他們拿著記者證,確實採訪新聞為主,同時呢,也做一些情報工作。他們寫的一些東西除了給《人民日報》之外,他們也直接送到中央,作為調查情報送達中央,那麼兩方面各有側重。

你比如說一個記者站、一個分社,它有3個記者、有2個記者,那麼其中必定有調查部派來的,也有《人民日報》派出來的。因此他們在國外也是這個樣子。所以美國的中國的駐外記者,擔負著情報的任務。

中共情報部門有大量記者身分的間諜

除了本身記者,它規定了這種功能之外,另外中國的情治單位、情報單位,也大量地以《人民日報》的記者,或者《新華社》記者的身分,在外從事活動。你見到一個《人民日報》記者、《新華社》記者,如果(他們)找你的話,你得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情報人員。也是各國很少有這樣的情況。

不單是中央的報紙。我去海南(日報)當總編輯,不久,省委辦公廳就來跟我講,叫我簽發10個記者證,20個記者證。只簽發就行了,幹什麼你不要管。10個給公安廳,10個給安全廳。

主持人:他們就拿著《海南日報》的記者證,他們是在國內採訪?

程凱:他們就拿著記者證活動。當時我就說,這樣的話他們要出了什麼事,我負不負責?他(省委辦公廳)說,不用你負責,而且不用你過問。

我不知道這20個記者證,10個公安廳,10個安全廳都給了誰,我一概不知道。他也是利用這個(記者證),做他們的情報工作。他們地方的情報工作,地方的安全廳,他除了跟中央的安全廳一樣,他還有刺探民間的一些政治異議活動的任務。

所以中國的媒體,在「黨的領導下」的媒體,他真的不是純粹的媒體。

打入美國各種媒體的中共特務

主持人:所以我們也看到,這幾年中共大外宣,的確引起了很大的爭議,除了被控參與間諜活動以外,很多人也都在討論說,中共大外宣派到國外的這些黨媒、官媒,他們的根本目標到底是什麼呢?

程凱:剛才我講呢,中國的黨媒、官媒,派到外邊除了一部分情報工作,另一部分確實是向國外,特別是向美國,宣傳中共的宗旨。它的宗旨就是共產主義的宗旨,社會主義的宗旨,確實是這樣子。現在這個大外宣在美國,我覺得已經尾大不掉了。中央電視台在華盛頓DC有一個整層樓,它就在美國製造節目,就在美國播出,而且進入了美國Cable(有線電視)了,無線也進入了。

我打開我們這裡的無線電視,你就看得到CCTV,你在Cable(有線電視)裡面,進入美國的cable,也是能夠看到中央電視台。他們這個節目很多就是在華盛頓編輯的、製作的。

他們僱請了大量的美國人來為他們服務,為他們工作,當然掌握媒體的是他們。更不用講《人民日報》《新華社》,這些屬於官媒,他們另外一種滲透。

這個官媒是比較好識別的。所以上次川普(特朗普)他在當政的時候,要求中國的這些個媒體交代自己的資金來源,他們的資金來源大多數都是這麼來的,都是中共大外宣的資金,這一部分是比較好識別。但是現在拜登對他們溫柔得多了,並沒有像川普那樣子,如果川普時代在,我相信他們的活動會受到很大的限制。

這一部分我覺得比較(容易)識別,就是它是以官媒的身分來的,另一部分難以識別,就是打入美國的各種媒體,滲透到美國的各種媒體。

我講的不光是中文媒體,這個中文媒體在美國,除了法輪功的幾家媒體,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這些之外,幾乎沒有哪一家不面對中共的收買滲透。美國的主流媒體,你不要以為他們……,極少數能夠堅持自己獨立的新聞人,媒體獨立的報導、獨立的思考、這種媒體人最可貴的精神,大多數也是為中國(中共)講好話。

中共大外宣對美國的滲透 尾大不掉

我可以這麼講,中共大外宣對美國的滲透,已經是尾大不掉,清除它是不可能的。特別是拜登政府,他們對中國(中共)的認識,對中國媒體大外宣的認識,差得太遠。他們本身的思想體系就是一種左的思想體系,某些方面一脈相承。

美國的左派,從40年代開始就非常親(共),斯諾、馬歇爾,從馬歇爾開始,就(通過宣傳)幫助中共奪取了政權,打敗了國民黨。以後又美中建交,幫助中國加入世貿組織,幫助它崛起。崛起以後有錢了,它就搞大外宣。2008年開始,中共的大外宣向美國開始滲透,他們是一脈相承的。沒有美國的左派在裡邊的呼應跟支持,大外宣不至於滲透到這種程度。

美國的左派勢力主要是在媒體裡邊,另外在大學裡面那些教授,我最近看了一個資料就是說,哈佛大學這個教授,除了哈佛大學那個費正清,費正清已經死了,他的徒子徒孫們仍在影響美國的政策之外,那是個極左派的智庫,除了這個,哈佛的一些教授也是這個樣子。

我最近看到一個叫華特的一個教授,他寫篇文章,而且這個人是很有名的一個學者,在美國非常有名的學者。他寫文章說,世界不一定接受美國的價值觀,可能世界更想要的是中國的規則。

一個美國的教授講出這樣的話來,你覺得他是一個美國教授嗎?也許真的教授,也許像前一段人們稱中國的教授,那個叫,嚎叫的叫,野獸的獸,美國也有這種「叫獸」。而且不是一個、二個。

所以美國的智庫,有左派智庫也有右派智庫。像美國的斯坦福、胡佛研究院,是右派智庫,哈德遜研究所,DC那邊的(是右派智庫);但是大量是左派智庫,他們每天向美國政府提供他們的研究報告,提供的信息,那都是左派的東西。

而左派我說過,都是跟共產黨百年前發生的,共產主義下來的一脈相承,所以我覺得(大外宣在)美國已經是尾大不掉。

川普對中共危害的認識 世界從綏靖霧霾中解脫

美國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像麥卡錫主義,對共產主義樣提出反駁。當然他的做法有些過火了。但是他最後經不住圍攻,麥卡錫本人失敗了,而且失敗得很慘,他本人個人的經歷,後來下場也很慘。所以你有這種正義的呼聲,包括前一段的川普。

我覺得川普在美國歷史上,除了里根以外,唯有他一個向全世界,把全世界對中共的綏靖、妥協,把它整個的形勢扭轉之外,唯有川普,對中共的危害認識,不單是美國進行扭轉,對世界也進行扭轉過來。使得全世界在綏靖主義的霧霾中解脫出來,幡然悔悟。

現在澳大利亞、新西蘭這些國家,日本他們,對中共的態度開始轉變了,那都是在川普時代轉變的。以至現在拜登上台了,他仍然回不去了。回不去了,知道世界的大勢已經變了。

我覺的這個變化就是川普在上台以後,從跟中共打貿易戰開始,產生的結果。那這種形式在拜登執政,到底會繼續多久呢?我不知道。

現在向中共討還,討債,追討病毒的來源,是一個好的開頭,但這個是不夠的,清除美國的中共大外宣對美國的滲透,不是一天兩天的,拜登前一段講的一句話,他說他認為習近平,他或者聽過習近平講的一句話,他認為習近平心目中講,到2035年擁有美國。你說可怕不,就是中共到2035年要擁有美國。

這是不是聳人聽聞呢?我覺得也不是聳人聽聞。在某種程度上,是美國面臨的一個現實,面臨的一個非常危險的前景,一個危機。

但是我相信呢,終有一天大的趨勢到來,就像當年裡根在歐洲,在德國的勃蘭登堡門前,發表「推倒這堵牆」的演講,而且聯合歐洲的撒切爾夫人、英國保守黨,聯合起來跟中國(應為蘇聯)進行一場「星球大戰」,活活地把蘇共經濟拖垮。

大的趨勢到來,整個東歐、蘇共、蘇聯、東歐的集團、社會主義集團瓦解,那麼蘇聯人、俄國人、東歐的人。包括波蘭、捷克、匈牙利、保加利亞這些人,他們整個的覺醒,現在成了世界反共的力量,這種大的趨勢到來,才能解決問題。

我們就是想辦法,促進這個大趨勢的到來。所以我們就呼喊,我們要寫文章。新唐人每天也在做這個工作,對不對,那麼一點點地推,我相信終有一天是會到來的。

主持人:我們知道,中共現在對內對外的宣傳,都宣稱中國現在進入了一個所謂的強國時代。像習近平所說的,所謂「時與勢」在他們那一邊。但是這幾年大家都看到了,中共在不斷地加緊(收緊)最後一點點,已經非常有限的輿論自由的空間。

您是從它的宣傳系統內走出來的,您認為他這種宣傳跡象透露出來的信號,到底是它認為,它對自己的執政更自信了,還是它認為它現在遇到了莫大的危機呢?

文革:殘忍批鬥 甚至人吃人

程凱:習近平把中國走向文革,確實完全是開歷史的倒車。經過文革的人,我們就沒有辦法理解,也沒有辦法接受。文革那是什麼樣的狀況呢?是全民的武鬥,國民經濟幾乎崩潰了,被殺、被斗幾千萬人,現在竟然回到那個時代去。

我給你講文革啊,那荒唐到什麼地步,廣西在文革期間人吃人,學生把校長給吃掉了,民兵班長就把一個所謂「異己分子」活活地吃了,一個女的民兵,她殺掉了多少個男人,吃掉他們的生殖器,說是大補。這個人已經跟野獸沒什麼區別。

野獸不吃同類的,你什麼時候看見過狼吃狼,熊吃熊、虎吃虎?而現在中國是人吃人了,更不去講道縣,北京大興縣、湖南的道縣,一夜之間,在「全縣的」地、富、反、壞、​右,都殺掉了。這是文革的形象。

我在文革經過了一些具體的場面,那個時候我在廣東省的廣播電台工作,我們在每年夏收,要接受工農兵「再教育」,幫助農民搶收搶種雙夏,搶收早稻,搶種晚稻,我們去的地方並不遠,就在郊區,三元裡遠一點的一個農村裡邊。

白天下地工作,我們就住在一個小學裡邊,小學剛好是放假,然後呢,晚上農民就開批鬥會,來「教育」我們這些知識分子。就在小學的操場裡面搭一個台,農協的會長咕嚕一聲,一聲喊叫,就把那些地、富、反、壞、​右,十幾個人拉上來了,拉到台上了,最老有70多歲老太太,最小有十來歲的孩子,就是地、富、反、壞、​右,地主的後代,或者那種老地主已經死了(的後代)。

然後也不講幾句話,那個農民會長一聲號令,一幫貧下中農上台去,拿起扁擔就打,拿起棍子就打,把這十幾個人活活地打死。

我是看過人被活活地打死的那個場面,驚心動魄,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十來歲孩子,拿棍子就打他,那個老奶奶上去護著這個孩子,打人的那些貧下中農,把老太太拉開,當著她們面,先把這個孩子打死,然後再把這個老奶奶打死。到了「再教育」大會,對我們知識分子「再教育大會」結束的時候,已經全部打死了,然後一個個拖下來,台上留下一片血腥,被拖下去了。這就是文革。

「學毛著」積極分子 家徒四壁

我在文革,也去過一個叫「學毛著」的積極分子的,一個叫做博羅縣黃山洞大隊,那個是全國的「學毛著」積極分子的典型,記者去那裡採訪,你要跟貧下中農「三同」,同吃、同住、同勞動。

那我就住在「學毛著」積極分子的家裡面。家徒四壁,貼滿了「忠於毛主席」的標語之外,什麼都沒有,吃飯連個像樣的凳子桌子都沒有,髒得不得了,你吃飯的時候,他擺幾個蘿蔔乾,然後一碗飯。

你夾一碗飯,那個蒼蠅就進了蘿蔔乾,叮在蘿蔔乾上,你必須一揮手把那個蒼蠅趕走,趕快夾幾個蘿蔔乾到自己碗裡,扒拉扒拉飯。等你在吃飯的時候,那個蒼蠅「呼」又進來了,這就是「學毛著」積極分子的家庭。

我跟他們去參加勞動,見那些人,那些貧下中農,男人全部是光著膀子,奶頭上插個(毛澤東)像章,這麼大的像章,越做越大嘛,插在奶頭上就勞動。你說這種情況,這就是文革。

我就問那些個農民,我說你們怎麼沒有開批鬥大會?他說程同志,你來晚了,那個地、富、反、壞、都給我們消滅了,這個地方也發生在廣州市郊區,三元裡那個地方見到的情景,可能也是被打死。這就是文革。

習要回文革?將國人徹底愚民化

現在習近平竟然要回到文革裡去。這為什麼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就是說,他可能覺得,中國往前走,要繼續改革,他不願意走。他覺得中國,這種愚昧的中國人,唯有回到文革裡去,大家一片狂熱,才能保證他自己,所謂江山,他自己掌權,長久的終身掌權。

因為(文革)那個時候,儘管這樣(混亂),但沒有人去懷疑毛澤東,我們每天都是早請示、晚匯報、跳忠字舞,每天吃飯之前要跳一些忠字舞,就是那種動作啊。這樣子啊。

他要叫中國人回到那個時候去,他做毛澤東,他覺得才能夠掌權。毛澤東一直到死,沒有人挑戰他的權力。他覺得回到文革那邊去,他自己對中國的統治才能是長久的。我現在只能是用這方面去揣摩,不然我很難理解。

也很難理解現在的人,到處在唱紅歌、跳紅舞,什麼「大海航行靠舵手」都在跳啊,對不對?和尚、基督徒,都在學習習近平的講話,「佛祖都要在共產黨的領導下」,「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我們佛祖」,已經到了這麼荒唐的地步了。

所以中國只有回到荒唐的時代,文化大革命那樣的殘酷跟荒唐的時代,中國共產黨的統治才能穩固,他個人的終身制才能穩固。

文革前夕,中國大饑荒,總共餓死了4,000多萬人。49年以後中國非正常死亡8,000萬人。但是你知道嗎?沒有人反抗。

大饑荒的時候,陳雲講過一句話,他說中國老百姓真好,已經餓死人了,他們旁邊就是糧倉,沒有人去搶。他就要把農民回到,連過去皇朝時代農民起義,迎闖王不納糧,沒飯吃就要搶糧倉、搶官倉,連那個時代都不如。

反右的時候,打了100多萬右派,說是50萬,實際是100萬,牽連的家屬更不用講。把右派這些人,發放到夾邊溝去,活活地餓死,連地下的一個蟲子都挖出來吃掉,夾邊溝那麼慘,但是100萬中國的知識分子,沒有人反抗。是不是這樣?

中共不能叫中國人思想解放,不能叫中國人了解外面的信息,不然他就反抗了。回到文革時代,中國(中共)愚民,在文革到家(到頂)了。因此那個時候人們變成野獸。野獸知道什麼反抗嗎?只知道吃人。

我想習近平跟他的智囊們,給他出了這種國策,把中國拉回文革去。我想他們出於是想叫中國徹底的愚民化,徹底的暴力化、徹底的流氓化、把所有的中國人變成畜牲、變成野獸,這樣中國共產黨的統治就能長治久安。除此之外,你還怎麼解釋呢?當然他們的本質是左的。

最近呢,自由亞洲電台有報導,我們說的習仲勳,什麼反對六四屠殺,反對六四,實際恰恰相反。當時《人民日報》報導他,他是支持六四屠殺的。習仲勳是為了保持自己晚年的榮華富貴,也是支持的。他第一個代表全國人大,去慰問戒嚴部隊的。他們父子是一脈相承的,都是毛澤東時代走過來的。他們雖然受了毛澤東整,是大狗整小狗、飽狗整餓狗,只不過是這樣的區別,他們是一脈相承的。

因此走回文革,我們所能做的解釋,就是叫中國徹底的愚民化,把人變成畜牲、變成流氓、變成野獸,那麼他就能夠有絕對的統治。我不知道我這樣的解釋對不對,不然你沒辦法理解他們這種行為。

在中共教育宣傳下成長 不感到恐怖

主持人:您剛才提到的,中共政治運動的這種人間慘劇,真的可以說是讓人觸目驚心,但是更讓人驚歎,會或者說是悲嘆地就是,很多經歷過,或者沒有經歷過、在中共教育宣傳下成長起來的人,對這種趨勢,他們不覺得恐怖,反而甘之如飴。

那麼在這樣的環境下,您認為中國現在要再有思想的啟蒙,您覺得希望在哪裡呢?

程凱:這個問題非常好,但是我真的很難回答。我看不到現在解決中國人的愚昧,有什麼辦法。我想現在我們所能做的,就是首先要解決中國的信息流通問題,拆掉中國的防火牆,使得中國能夠接觸外部的信息。

我們現在在海外看到,很多年輕人出來以後,他們思想突然轉變了。為什麼呢,看到外面的信息。現代中國賴以封鎖外面信息的(工具),很重要一條就是防火牆。能夠翻牆出來的,有,但畢竟不是全體中國人。

絕大多數中國人或者是99%以上的中國人,仍然被防火牆封鎖。他們接受的是單一信息,不但是年輕人,老年人是這樣,我很多過去同事,現在70、80歲了,每天給我發的那些東西啊,我說你們也是「粉紅」,老粉紅。70、80歲,都是我過去一些老同事,或者同學。

他們發來的東西,也是那個東西。我前天還收到我一個原來同事,「歌頌毛主席」什麼的。我覺得我也很無奈。你怪他們嗎?你也很難怪他們。他們都是好人。但是他們非常愚昧。

美國幫中共建防火牆 應拆掉

為什麼呢?他們接受是單一信息。我們現在努力要做的,是拆掉中國的防火牆。而這個力量,民間是做不到的。你說我們每個華人能做到嗎?當然是我們現在有媒體,像新唐人,向國內廣播,通過衛星。

還有大紀元,通過網絡,還有希望之聲,在國內也有很多聽眾。固然是這樣子,但是在海外,找不到幾個新唐人,找不到幾個大紀元,找不到幾個希望之聲了。(如果)防火牆沒有拆掉,新唐人他們對國內的廣播也受到阻礙。

那麼前一段,十幾二十年前,不是有很多法輪功朋友,去破壞它(中共)的衛星轉播,是不是,也被它們鎮壓,也不能長久。非常勇敢、非常可貴,包括以前那個李祥春,判刑多少年,我都一直就報導他。

拆掉中國的防火牆(才能解決根本解決問題),拆掉中國防火牆不是海外華人能做得到的,或者民間的力量做得到,必須上升到國家層面。拆牆的行為,必須是國家行為。

現在當然也有民間的行為,你比如說,特斯拉的那個老闆,他現在搞個「星鏈」,試圖打破,沒有死角的使這個互聯網,但是這個「星鏈」最後結果,也需要買一個接收器。它(中共)把你接收器卡掉,你也沒辦法。唯一的(方法)就是拆掉防火牆。而這個呢,必須有國家力量。

我覺得美國應該擔負這個任務,這個防火牆是美國幫著辦的。Cisco,灣區這個大公司Cisco,設備是它製作的,是美國的一些專家幫它(中共)設立的。

所以美國在中國的這個問題上,一些人也是作惡多端,你們現在幫助中國建立了防火牆,你們的作惡已經到了(該償還),包括雅虎這些人,出賣中國的異議人士,你們現在就要負責把防火牆拆掉。這也應該是國家行為和大公司的行為。

美國終有一天深受其害

但是美國走到這一步還有多遠,我就不知道。現在拜登他能不能有這種決心,我真的不知道。

不過我相信,美國終有一天當深受其害,當有一天終於看到習近平到2035年要擁有美國,這種威脅已經到來的時候,他會奮起反擊,他會做好這個事情,摧毀中共的防火牆,現在唯一我們要做的就是這樣,必須是國家行為和美國的大企業的行為,就是你幫它建的,你幫助把它拆掉。

除此之外,我們自己,你不要去親共,使共產黨在美國沒有市場。

現在美國這個唐人街,舊金山唐人街,我不知道你來過沒有。那是中國領事館的一塊統治地方,它統治的地方?你連這樣一塊「飛地」「海外屬地」,你首先要解決這些問題啊,你要解決不了,你談什麼東西呢?而且解決這些東西,看來也不是民間力量能做的,必須美國政府的行為。

很簡單,唐人街的中國(中共)28面五星紅旗,舊金山唐人街,哪一個國會議員、或者美國的國務卿說一句話,就能把它摘下來。但是他們就不說這個話。知道中國的信息封鎖,但是拜登他就不去觸及這些方面的問題。未來的出路就是這樣了,必須是國家行為。

我們等吧,等到這個時代終於會到來。

拜登政府上台以後,他也做了很多事情了,大家(疫情紓困)都發了錢了,我也得到了,對不對,但是能行嗎?對不對?我們每天看到通貨膨脹,非法移民不斷地湧入,暴力事件、槍擊事件不斷地增加,他也終有一天要走到頭,美國沒有出聲的人,終有一天要出聲。

這種左派勢力,整個的籠罩美國,終有一天也會過去,當這個過去以後,解決中國(中共)的問題,也提上日程來了,我們等待這一天。

主持人:好的,謝謝您給我們帶來很多一手的信息,和獨特的視角,再次感謝您參加我們的節目。

程凱:應該,非常榮幸,謝謝你,

主持人:謝謝您。各位觀眾朋友,也感謝您的收看,新聞大家談下週同一時間和您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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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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