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寧馬三家教養院的罪惡(5)

——記中共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的發家、衰敗與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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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2月16日訊】

接上文

二、「死亡指標」下的恐怖

中共為了讓馬三家教養院放開手腳迫害法輪功學員,以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每年給馬三家教養院兩個死亡指標。教養院的獄警肆無忌憚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常常大叫:「有兩個死亡名額,誰要給誰一個!」馬三家教養院還有兩句惡語:「馬三家就是要叫你們甚麼時候想起來都哆嗦」、「不轉化就別想活著出去」。奧運前後的馬三家教養院,如同地獄。

1. 2007年「奧運前殺一批」

2007年3月奧運前,中共前公安部長周永康向全國下達了新一輪嚴厲打壓法輪功的命令。緊接著,大陸許多地區連續發生大規模抓捕、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惡性事件。中共警察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時公開叫囂:「上邊有令,奧運之前要殺一批。」

2007年,馬三家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人數約300左右,有些人是馬三家花錢買的。中央有文件,當馬三家教養院被關押法輪功人數降至400人時,政府就不再給撥款。所長蘇境、政委王乃民等為了能夠長期騙取「上邊」的大量撥款,謊報人數,而且以種種藉口對到期(關押期滿)的法輪功學員延長非法關押期,不放人。為了達到規定人數,教養院花錢從北京等各地買來一批犯人充數,這些犯人大多是艾滋病、淋病、肺結核、肝炎等傳染病患者。

據馬三家教養院的勞教人員透露,各地區的犯人價錢有差異:北京的一個人800元,大連的一個人400元,其它地區的一個人200~300元(上海的除外,瀋陽市內的不詳)。馬三家教養院讓他們與法輪功學員住在一起,包夾、監視法輪功學員。

馬三家教養院每個月對法輪功學員都要進行一次所謂的「考核」,逼每人必須簽字,如果不簽字,獄警馬上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暴力毆打、實施各種酷刑、加期等各種迫害。雖然酷刑加劇,但是很多法輪功學員依然拒絕在考核表上簽字,拒絕「轉化」,毫不妥協。她們遭到高壓電棍的電擊,有的被電的失去了知覺,大小便失禁;許多法輪功學員全身到處都是大血泡。法輪功學員楊虹整個脖子、後背、臉、雙腳全是大血泡,雙腳就像兩個紫色的氣球一樣。

各種抻刑(明慧網)
各種抻刑(明慧網)
各種抻刑(明慧網)
各種抻刑(明慧網)

馬三家教養院發明了一種生不如死的酷刑──抻刑。就是將人的兩臂拉抻到極限,然後把兩手腕分別緊銬在兩側堅固的物體上,迫使人長時間彎腰或站立而不敢動,稍微一動則疼痛鑽心,難以忍受。經過這種酷刑的很多法輪功學員身體致殘,失去行動能力。在馬三家,實施抻刑的地方很多,鐵窗、鐵床、門框、暖氣片、鐵管等等。

酷刑:坐飛機(明慧網)

獄警張磊稱這種酷刑:「簡、狠、快。」「簡」:雙層床是現成的,只需外加一副手銬,把法輪功學員銬在兩床之間就可以了。「狠」法有二:一是把法輪功學員的手和腳分銬在床上樑和床腿抻;二是將法輪功學員的手一高一低分銬在兩張床上,獄警們兩頭用力抻兩床,使法輪功學員斜著身子,蹲不下,站不起。「快」:手一上一下抻,「坐飛機」等劇烈抻法更是殘忍至極,頃刻間便大汗淋漓,十分痛苦,難以承受。

酷刑:扣扣抻(明慧網)

「扣扣抻」:刑具是在一個長1.9米方鋼框架上下雙層鐵床,把人的上身從床頭推進去,兩手分別捆在上床的兩邊,再把腿部用繃帶緊捆在下床的鐵欄上,斜著固定在下床的鐵架子上,上身和頭部前傾位於上下鋪之間、彎腰與腿呈九十度。這樣,人的腰直不起來,蹲又蹲不下,整個人的重量全部在兩隻手腕上。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整天整夜這樣吊著。時間一長,手銬都銬到肉裏了,有的手腕的肉都爛了。

酷刑:上大掛 懸掛(明慧網)
酷刑:上大掛 懸掛(明慧網)

「上大掛」:也稱「抻大筋」,是手銬的延伸使用。先使用手銬將人固定在床、牆壁、門等物體上,拉伸四肢,或者將身體懸掛起來,使當事人承受超越其生理極限的重力或者張力。「大掛」又可分為「十字掛」、「斜掛」、「平銬」等多種,「十字掛」就是讓人站在一個上、下鋪的鐵架子床前。兩手平伸開,各用一副手銬分別懸掛在床的兩側橫欄上,身體呈十字形狀。還有「斜掛(吊)」和懸空十字掛(吊),即「一隻手銬在上鋪的欄杆,一隻手銬在下鋪的欄杆,兩條腿懸空,只有腳尖能踮著一點地」。個中痛苦,非人所能想像,所能承受,已遠遠超出將人固定在物體上的字面意義。

酷刑:五馬分屍(明慧網)

「五馬分屍」:兩隻手臂被銬在鐵架子床上,兩個獄警向兩邊最大限度的拽兩隻胳膊,固定後長時間抻;然後再把兩條腿用凳子墊起來,再使勁抻兩條腿,有時被上刑者頭還朝下,讓人生不如死。有的法輪功學員兩臂都被拉成了殘廢,手腕都被手銬勒了很深一道傷,肉都翻在外面,甚麼活都不能幹,胳膊都抬不起來。

酷刑:坐飛機(明慧網)
酷刑:坐飛機(明慧網)

「坐飛機」:是將一隻手銬在上層鋪的床梯子上,另一隻手銬在另一張床下鋪的床頭上,兩隻胳膊抻直,一高一低,站不起、蹲不下,兩腿綁上。這期間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有的只能便在褲子裏。

【被迫害實例】

酷刑:撅著、上大掛(明慧網)
酷刑:撅著、上大掛(明慧網)

沈若林,58歲,廣東省茂名市法輪功學員。因為不放棄信仰,被強迫撅著十九個晝夜(保持頭朝下90度的姿勢),倒控使的沈若林兩眼充血,眼球外突,全身浮腫,腳腫的像個大饅頭。她不配合獄警的一切指使,拒不放棄信仰,被劫持到特務科,加重迫害。每天給她上好幾次大掛,兩隻手腕、兩條小腿幾乎沒有肉了,一片片黑紫的爛肉,像血糊的一樣;白亮亮的大泡遍布全身;雙腿爛的不能行走。腦袋被打的腫的老大,眼睛幾乎看不見路,上廁所要扶著牆爬著去。整整六十天,獄警都是這樣折磨她。致使她四肢全部失去知覺,肌肉萎縮。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活活致殘。

【被迫害實例】

一位法輪功學員投書明慧網:

酷刑:銬床腿(明慧網)

我拒絕轉化,他們便用了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大掛」。就是把人的兩隻手銬上手銬,分別朝兩側銬在兩張鐵床下邊的腿部,然後兩個男警察往兩側用力拉床,將被用刑的人兩臂抻到了極限。當時我的感覺兩臂像要被拽掉了,被銬的兩隻手斷裂似的疼。只是一小會兒,手就變成了黑紫色,腫成饅頭狀,銬子深深的嵌進肉皮裏,手背皮膚潰破流血。由於手被銬在床腿下部,位置很低,人只能深度彎腰,頭朝向地面。過了不知多長時間,警察見我仍不妥協,便把我的雙腿緊並一起,用布帶子綁在一塊木板上,一圈圈的從大腿根部一直綁到腳腕。由於腿被綁的筆直,隨著時間的延長,雙腿像上了老虎凳,雙腿的筋、膝蓋、腳脖子再加上手背、手腕、兩臂、脖頸、脊椎的每個關節連腰、全身幾乎全部疼痛不堪,極其難忍,豆大的汗珠往下滾……

一次酷刑下來,我的兩隻手已動彈不得,手指麻木沒了知覺,好幾個月生活起居不能自理。我知道東北有兩個法輪功學員,一個手臂被折磨殘廢了,另一個手指殘了。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因長期灌食,下巴被摘活了,托不上去,進食都困難。

還有一種「大掛」酷刑,人兩腿被綁在一側床頭部位,身體被拽進床裏,兩臂被銬在上床的橫桿上,也被抻到極限。一掛就是好幾天,不讓上廁所,甚至不給飯吃。冬天還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的只剩下內衣褲,手段極其殘忍。

酷刑:吊銬(明慧網)

很多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不同種類的抻刑。與抻刑類似的是銬刑,馬三家的銬刑種類非常多,「吊銬」在馬三家教養院經常使用。法輪功學員盧林被吊在空中長達一個多月。放出後,盧林已經四肢不靈。大連法輪功學員王麗軍因不穿囚服,不順從獄警的一切命令和指使,被獄警王曉風吊銬、毆打、侮辱人格,後又銬在床上長達兩個多月。

受此酷刑的法輪功學員由於長時間被拉抻,肌肉組織嚴重損傷,腰直不起來,幾乎不會走路,全身浮腫,青一塊紫一塊,手腫的像饅頭,黑紫色傷痕累累,已經化膿,整個手臂都脫節了,胳膊抬不起來,褲子都提不上。

2. 2008年─2009年女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殺人手段

「雙百嚴打整頓」

2008年2月19日,中共以「中央政法委員會」的名義,秘密發布了一份題為「關於切實維護社會穩定,確保北京奧運會安全的工作意見」文件。該文件要求在2008年3月到9月間,「嚴密防範、嚴厲打擊」法輪功。

4月下旬,中共前公安部長、政法委書記周永康再次召開電話會議。會議中要求要對法輪功重點控制打擊、重點控制,加強互聯網的控制,全面進入實戰狀態。會議結束後,所有與會人員都被要求將會議內容銷毀和保密。據一個警察透露,奧運期前全國被勞教的人數為二十萬,被拘留者更多。

2008年5月9日開始,馬三家教養院搞所謂的「雙百嚴打整頓」,準備持續到10月份。對身體較好的法輪功學員注射不明藥物,對外宣稱紮「預防針」。5月24日,中共前政法委頭目周永康親自來到瀋陽督陣。

2008年7月14日,中共惡黨懼怕在奧運期間外國記者可能去北京勞教所等地採訪,把約五十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對其中關押期滿的,非法加期六個月)從北京女子勞教所及調遣處秘密轉移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隨後又將一百多名北京法輪功學員分五批秘密劫持到這裏。還有黑龍江、河北、河南、四川、吉林與遼寧等地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也被一批一批的送到最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

這些法輪功學員被集中關在馬三家女所的三大隊,也有一部份被關到其它大隊。2007年下半年,女所三大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只有幾十人,到2008 年下半年已達300人左右。

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繪圖。(明慧網)

2008年7月中旬,為了加大力度實施「雙百嚴打整頓」,馬三家教養院公安分局調出大批男警,由公安分局局長劉勇帶隊,陳立山為副組長,進駐女所三大隊。將三樓左邊劃成「西崗(半封閉),向右劃成「東崗」(全封閉)。馬三家教養院把堅定的、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三大隊「東崗」,成立了所謂的「嚴管隊」,並分設一分隊、二分隊、三分隊和特管分隊。「特管隊」關押著堅持絕食、被迫害致殘、致病的法輪功學員。

酷刑:電擊女法輪功學員的敏感部位。(明慧網)
酷刑:電擊女法輪功學員的敏感部位。(明慧網)

每分隊都由分局的一名男警察強制管理,這批男警在2008年9月17日才撤出。期間,這些男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使用的手段極其殘酷和下流。他們用電棍電擊女法輪功學員的敏感部位,如貼近陰部的大腿根內側、腋下等等,法輪功學員的皮膚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黑點;給法輪功學員上「抻刑」,並且逐步加劇抻的程度,稱「加壓」,法輪功學員的筋骨被抻開;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吊銬」十幾天或者更長時間;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大蒜水、不明藥物,用鐵製的開口器撐開嘴巴幾天不取下,有的學員滿口牙沒剩下幾顆;蒙上雙眼毒打、用電棍電擊、吊銬起來幾天;長時間罰站更是常事;把法輪功學員銬在大門口讓過往的其他人觀看;在烈日下讓法輪功學員走隊列;超時間、超體力的苦役等等……

酷刑:上大掛(明慧網)

在馬三家教養院,每個月都搞所謂的「百分考核」。2008 年10月,因為修煉法輪功沒有罪,一大隊法輪功學員集體拒絕在考核本上簽字。馬三家教養院調來了幾十名男警,毆打法輪功學員,集體「上大掛」。法輪功學員王春英、廬琳被掛數十個小時;齊振紅被掛了兩天兩夜。之後,齊振紅開始渾身抽搐,走路搖搖擺擺,經常吐舌,口齒不清,誰都不認識了,醫院檢查確診為精神分裂症;52歲的張英琳被警察強行按著簽字,胳膊被警察掰骨折了,被折磨的舊病復發,只剩一口氣才被放下來,幾天都不能進食,吃甚麼吐甚麼。

救心丸是為了重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在馬三家還有一種無視生命的做法,這裏的警察可以隨意的使用內科搶救藥救心丸。速效救心丸是救命的急救藥物,在馬三家卻變成了延續迫害的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極限的殘酷折磨。死亡本身相對來說並不可怕,而酷刑折磨中長時間處於瀕死前的掙扎,那才是真正令人痛苦萬分。

【被迫害實例】

大連市法輪功學員王春英投文明慧網:

王春英(明慧網)

「救心丸的適應症是心絞痛、氣滯血瘀型冠心病,一次4~6粒,急性發作時10~15粒。我在馬三家被非法關押期間,在心臟很正常的情況下,被警察強制的使用了2次救心丸。

第一次是2007年的11月15日,當時我被上扣扣抻,被迫害的呼吸困難,大隊長張春光強行讓我吃了7粒,我很快就吐了出來。這藥藥效十分迅速,只有幾分鐘我的血壓就下降40,渾身抽搐不停,蹲在地上。

第二次是2008年10月7日,那天被強行灌了9粒救心丸。那天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集體抵制簽考核表,在(獄警)李明玉和張春光的主使下,蓄謀已久的管教科男獄警5~6 人,其中有彭濤、張良等人,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的點名往外拖。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獄警們上來就拳打腳踢,隨後拖至東崗折磨。有的搧耳光,有的被電擊,有的被銬。每次往外拖人時,大夥(法輪功學員)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獄警衝入房間挨個打,我們照樣喊,這樣持續了3個小時。

強制按手印,偽造簽名、偽造「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明慧網)
強制按手印,偽造簽名、偽造「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明慧網)

最後,我被叫到隊長辦公室,我仍然拒絕簽字。這時獄警趙國榮拿著電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電棍啪啪的放著藍光。最後彭濤、張良把我的左手扭到後背,像小燕飛一樣,另一隻手被按著簽字。我堅決不簽,他們兩次強簽都沒簽成。最後又上來兩個女警,一起把我往東崗(專實酷刑的房間)拖,他們一邊拖,我一邊喊:「法輪大法好!」

酷刑:扣扣抻(明慧網)

東崗裏面已經銬了五名法輪功學員。他們把我的雙手用手銬死死卡住,各綁一條布帶。兩個男獄警把我拖到一張上下鐵床的床頭,把我的雙上肢和整個上半身從上下鋪中間拽到了床尾三分之二處,再將我的雙手抻緊綁在上鋪床尾橫樑的兩頭(上這種刑時,身體弓著,頭抬不起來,身體全部重量都壓在雙上肢及手腕處)。

立刻,鑽心的劇痛使我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完全像到了另一個世界。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甚麼樣,但警察卻立即叫來了衛生所護士項某某,對我強行灌食救心丸。我緊閉嘴唇,她灌不進去,就左右開弓搧我臉,最後這個護士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搧我的臉,在我憋得上不來氣的情況下,她把藥塞進了我的嘴裏。

酷刑:用膠帶封嘴(明慧網)

當時管教科的王延平一邊揪著我的頭髮搧我的臉,一邊陰陽怪氣的說:「你還給我上明慧網(此人的惡行被明慧網曝光)。」聽到明慧網,彭濤(獄警)立即露出兇相,也過來搧我的臉,並說:「你還上明慧網。」此時,我的腳下已經落了一地的頭髮。這時又來了一個警察,捏著我的鼻子,又要給我灌救心丸。不知誰在旁邊喊了一聲:「別灌了,剛剛灌了9粒了。」這個警察說:「真玄啊!我又拿了9粒。」

到晚上八點多鐘,兩個分隊大約一百多人都到小號前面的房間拿睡覺的被子,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張春光、李明玉慌忙跑進來,手裏拿著膠帶說「你還敢喊『法輪大法好』,你還喊的出來?」說著就用五~六寸寬的黃膠帶把我的嘴緊緊纏了好幾圈,鼻子被壓的扁扁的,呼吸都困難。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把膠帶紙拽下來,上面沾滿了頭髮,嘴和鼻子都出血了。

在上抻刑期間,警察每隔一段時間就晃動深深卡在手腕內的手銬,手腕的皮都磨破了。我就這樣一直被銬到第二天下午的兩點半,整整二十三個小時,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手銬打開後,我上肢失去知覺,去廁所脫不下褲子,雙手手腕、手背二十多處皮膚磨破了,還有多個大小不等的水泡。後來我的上肢肌肉萎縮,像小孩的胳膊,雙手合谷肌肉萎縮,手指根部變細。當時和我一起被上刑的還有齊振紅、張英林、盧琳、仲淑娟等人。」

在奧運前後,馬三家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斷的升級,灌入的不明藥物毒性越來越大。大有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毒死法輪功學員的陣勢。

【被迫害實例】

酷刑:打點滴(灌不明藥物)(明慧網)

有一次,獄警劉勇、馬吉山給法輪功學員盛連英上大掛,上完後就灌不明藥物。馬三家的胡大夫對馬吉山說:「是六號(藥物代號),一號(藥物代號)比這勁更大。」又對盛連英說:「吃了以後,你就誰都不認識了,不認識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打吊瓶的時候,剛一輸液,盛連英心裏就特別難受,有一種要發瘋發狂的暴躁(但她意識清醒,竭盡全力抑制著),然後就上不來氣了。獄警還在飯裏下不明藥物,吃完後,盛連英渾身都顫動,全身無力,老是昏睡。監視她的勞教人員范淑清說:「盛連英真扛造。」

酷刑:灌藥片(明慧網)

二零零八年九月,盛連英絕食反迫害。獄警將盛連英的雙手、雙腳都銬在死人床上,給她灌白色和紅色的藥片,一次十多片,一天兩次,總共二十多片。盛連英的腿都是紫的,腿發涼,神經信號都測不出來,用熱風吹烤才能測出來。獄警張環對盛連英說:「你最好別絕食。給你下藥,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後來,盛連英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奧運前後,馬三家教養院就是人間的地獄,獄警施暴時毫無底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慘不忍睹。

2008年10月,馬三家教養院更名為「遼寧省女子勞動教養管理所」,後又更名為「心理諮詢學校」,以此掩蓋發生在教養院裏面的慘案。

「特管大隊」、「東崗」、「儲藏室」的邪惡

「特管大隊」

馬三家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一直沒有間斷過。2009 年7月7日,為了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女子勞教所成立了「特管大隊」。特管隊地點在女子勞教所主樓後面的一個新建的二層小樓。這座二層小樓在建造上很特別,每個囚室內有兩扇大窗戶,而每扇大窗戶只有一小扇可以開關,其它部份全是密封的。蚊子、飛蟲成群往屋裏飛,每天晚上室內至少有七、八十隻蚊子。一樓設有專門的刑訊室,裏面場面非常慘烈。特管大隊的伙食極差,一日三餐全是粗糧,吃的菜經常是只有幾片菜葉的很稀的湯,沒有開水,只能喝涼水。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與家屬接見、不許與家人打電話、不許通信、不許買食品等東西。

【被迫害實例】

張連英全家照(明慧網)

原光大集團的處級幹部張連英修煉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因不放棄修煉,她多次被中共綁架、非法關押,數度被迫害至死亡邊緣。在2008年4月「奧運前的大抓捕」中,張連英和丈夫牛進平再次被北京市公安局綁架。她被秘密從北京調遣處轉押到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長時間被非法關押在「特管隊」、「嚴管隊」。兩年半的時間裏,馬三家所有的酷刑,幾乎她都受過了。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極限的恐怖折磨,長時間處於瀕死前的掙扎。

她向海外投書時寫道:

「在馬三家教養院,是由警察親自動用酷刑,在嚴管隊、特管隊還專門配有男打手。幾個男打手都是職業打手,尤以副科長李俊(音)為首,他和王棋(音)準確的知道電甚麼部位能使人最痛苦。其中還有彭濤、張良,還有保衛科(科長劉勇)、管理科(科長馬吉山)的男警。」

「(在馬三家教養院)不分黑天白日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能聽到痛苦的尖叫聲和電棍電人的劈啪聲和拉動用刑的鐵架子的聲音。在馬三家,許多人被上刑後,生活自理都困難,特管隊的(法輪功學員)陶玉琴和徐慧直到勞教兩年期滿回家,雙臂都是僵硬的下垂著。」

酷刑:毒打(明慧網)

「2008 年7月14日,到馬三家的第一天,我就被打的遍體鱗傷,嘴被用大勺子砍的道道傷口,整塊的大地磚都被鮮血覆蓋了。獄警馬吉山還拿繩子在我流著血的嘴上來回拉,我臉上多處被手摳的血印,整張臉全是黑紫色,雙眼也被打的青腫,多處深深的手指甲摳的血印印在臉上,讓人看了覺的十分恐怖。

酷刑:五馬分屍(明慧網)

最殘忍的是像五馬分屍般的抻刑。他們把人雙手分別用兩個手銬銬上,並用繩子拴在手銬上使勁拉向上下鋪兩側的鐵架子,之後再拴上,幾個人在前面拉,幾個人在後面推、用腳踹,人被拉得腰彎成90度,雙腿用木板捆綁,一絲不能動,持續的疼痛很快衣服就被汗水濕透,許多頭髮也飄落在地上。

為不留痕跡,用刑時警察給我手腕墊了很厚的布,但用刑後我手腕仍然是血肉模糊,我身體一動也動不了,吃飯喝水都靠人喂,一年多生活自理都困難。我被上了 20多次抻刑,最長一次三天三宿。有兩次我還被用黑布蒙上眼睛抻掛起來,警察用電棍電我腋下、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電的我渾身劇烈抖動,肉都電焦糊了,很長時間痕跡都不退。不許吃喝,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獄警還說下流話侮辱我。

酷刑:赤裸抻(明慧網)

我不穿囚服,被獄警扒光抻掛起來,特管大隊大隊長潘秋妍揪我乳頭,還拿床板往我身上掄打,還非常沒有人性的穿著皮鞋往我陰部踢,直到被抻昏過去。潘秋妍還曾拿相機給我錄像,並說:「給你錄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樣發到明慧網上去,讓他們都看一看。」在那裏(馬三家教養院)許多警察被訓練得絲毫沒有人性。

獄警還專門成立特管大隊,有雙層密封行刑室,行刑時間長了使人呼吸都困難,兩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長時間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臉、吃飯、扣衣服扣都困難。

酷刑:床板毆打 多根電棍電擊 撞牆。(明慧網)
酷刑:床板毆打 多根電棍電擊 撞牆。(明慧網)
酷刑:床板毆打 多根電棍電擊 撞牆。(明慧網)

我被無數次用電棍,木棒、床板、手銬毆打;被用各種折磨人的姿勢銬掛。冬天還用電棍捅進衣服裏電;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頭髮往牆上、桌上撞;用開口器撬嘴,直到鮮血直流;

酷刑:背銬 銬鐵窗(明慧網)
酷刑:背銬 銬鐵窗(明慧網)

每月逼我在考核上簽字,我不簽字。不簽,就用各種刑法折磨我。我不穿勞教服、不戴胸牌、不吃飯、不起立向獄警問好、不唱邪黨歌曲,因此我多次被折磨。有時一天二十多個警察折磨我,撅腳趾、撅手指;揪頭髮、擰乳頭;掐大腿內側、撬嘴;每天被用各種姿勢緊銬雙手、雙腳;在地上拖著我往暖氣上銬;深秋被吊在鐵窗上;雙腿被劈開捆在兩個暖氣上;褲子裏拉尿,獄警潘秋妍還拿我的床單去擦尿;夏天夜晚被捆綁在有轂轤的小護士車上,雙臂分別向下銬在床兩側的車轂轤上,經常是被銬的痛苦難忍;還敞開門窗放蚊子叮咬;深秋的夜晚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單衣被銬捆在車上,大敞開著窗戶凍著;有時雙手和雙腳都被手銬銬著,手銬深深的陷入腳脖子的肉裏,然後他們用手拉起我腳上的手銬,拉起來再放下,使我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當他們聽到我痛苦的叫聲時,他們還說這種方法好使;

直到我被超期關押釋放的前一天,我都是被銬著的。我多次被折磨的送去醫院。

在送去醫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難,獄警彭濤還對我拳打腳踢,並說死了就死了,死了也不讓我出去,死也要埋在勞教所裏。

酷刑:灌食、灌不明藥物(明慧網)

我絕食時,被他們灌食,是灌玉米麵粥並放大塊豬油和不明藥物,飯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著許多蒼蠅。獄警揪著我的頭髮,對我連掐帶擰。被馬吉山及醫務室女獄警陳兵灌不明藥物,馬吉山還問:「你手麻不麻,嘴麻不麻?」獄警陳兵叫喊:「讓你回家變成大傻子!」有時一天吃幾次救心丸,緩過來再折磨。醫院檢查是心肌缺血,在我喘不過氣時,獄警彭濤仍然用毛巾堵我的嘴,直至憋的不行了才放手。我多次勸一些警察,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功法,不要喪盡良心去做害人害己的事。有警察說:「誰給錢就給誰幹。」

2008年4月~2010年11月,我在馬三家被關押期間受到多種酷刑,他們(獄警)多次告訴我:「勞教所有死亡指標,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我長時間處於瀕死前的掙扎。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出去,讓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黨在這裏製造了怎樣的人間慘劇,他們又是怎樣的殘忍血腥。」

當張連英逃亡海外後,用自己親身的經歷向自由民主社會講述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讓全世界都知道了中共的邪惡。

「儲藏室」

女子勞教所二、三、四層樓正對樓梯口寫著「儲藏室」,這也是專門給法輪功學員上刑的黑屋,即「酷刑室」。裏面的空間很窄,大約能站三、四人;屋內有鐵樓梯、一張鐵床,很高處掛有手銬;這個房間沒有吊棚頂,能看到屋脊;沒有暖氣,水泥地,房間裏冬天很冷;裏面全是誹謗法輪功的書。

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因拒絕「轉化」,都曾被吊銬在那裏的鐵樓梯上,被「上大掛」,腳綁著懸在空中,嘴被膠布纏著,不能發出聲音,同時還大音量的播放恐怖音樂。有的甚至連續銬十來天,人快不行了才被放出來。放出來時,人的兩腿浮腫,呈黑紫色,不能正常行走,需兩人攙扶。繼續銬下去會兩腿致殘。此時獄警就會將人先放出來恢復一些日子,能正常行走後,再關進去繼續迫害。

有的「儲藏室」裏置有醫院用的可摺疊床,是給法輪功學員灌食和上刑用的。

「東崗」

2009年10月1日前,中共中央「610辦公室」從北京來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進行所謂的「視察」。「視察」過後,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女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的「過篩子」。所謂「過篩子」包括:答卷(要求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師父進行污衊和誣陷)、寫「三書」、背三十條等。獄警通過答卷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摸底」,對他們認為卷答的不好的,就一個一個調到「東崗」(每層樓的東邊房間,是專門實施酷刑的地方),進行強迫「轉化」。

「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帶到這裏後,獄警先強迫她們蹲著,兩耳塞上耳機,聲音放到極限,長時間不間斷的播放誹謗大法的內容。如這招還不能「奏效」,接著施以「抻床」、吊刑、電刑、暴打。不讓睡覺的同時,還限制吃飯、喝水和大小便等。法輪功學員通常是凌晨四點左右被帶進「東崗」上刑,晚上九、十點鐘被帶回監室。有的長期押在「東崗」每日受刑。

有時候,為了不留下罪證,怕當事人及家屬將來對行惡者提出控告,施用酷刑時,獄警會給法輪功學員的雙手、雙腳戴上棉布護腕,這樣手腕和腳腕不會被手銬勒出疤痕。有的法輪功學員在「東崗」被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造成殘疾,但表面卻看不到傷痕。如果獄警知道他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家裏沒有人來探視和關心的話,那也就根本不給戴護腕,迫害起來更是肆無忌憚。

2009年10月中旬,三大隊獄警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攻堅團」,先把一批所謂「反彈」(聲明在酷刑逼迫下所寫的「三書」作廢)的法輪功學員調「東崗」上大刑,由「攻堅團」的獄警對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手段進行強制「轉化」。在這過程中被上大刑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多數法輪功學員都是被抬出來的。

11月下旬,「攻堅團」的獄警開始對幾名長期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攻堅。主要刑罰有:吊銬、抻刑、劈胯、電刑、體罰、暴打、凍等等。

【被迫害實例】

李錦秋(明慧網)
丈夫張德國(明慧網)
兒子張雷(明慧網)
兒媳趙曉春。(明慧網)
兒媳母親何玉香(明慧網)

錦州凌海市法輪功學員李錦秋一家多人均因為修煉法輪功遭受到中共的嚴重迫害。丈夫張德國被非法勞教兩年,在馬三家男一所三大隊受到威脅、恐嚇、強制洗腦、強制奴役勞工;兒子張雷被非法判刑五年,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市監獄;兒媳趙曉春及兒媳的母親何玉香母女倆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強制「轉化」、強制洗腦、強制奴役勞工等勞教迫害。而李錦秋本人被馬三家教養院迫害的奄奄一息。

酷刑:劈腿(明慧網)

2009年9月,李錦秋被劫持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由於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2009年11月26日,李錦秋被調到「東崗」遭受各種刑罰折磨。開始有九個獄警問她:「轉不轉化?」李錦秋說:「不轉。」獄警就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隻腳用繩子綁在暖氣管上,幾個人抻她的另一條腿,把兩條腿徹底劈成一字型,然後幾個獄警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在她的腿上,同時有人按住她的頭、兩隻胳膊,使她一點兒都動彈不得。她當時就感覺胯部一陣劇痛,一獄警照她的肋下又踢了一腳,她立即疼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就聽獄警張君說:「別抻了,人家都睡著了!」獄警把疼昏迷過去的李錦秋說成「睡著了」。這時才把她放下來,她的兩腿已經殘廢。

酷刑:澆涼水 背銬(明慧網)
酷刑:澆涼水 背銬(明慧網)

獄警方葉紅說:「給電棍充電,把她按在盆裏,用電棍電她!」說著就往她脖子上澆涼水,她們又把她的雙腿反盤上(就是和煉功盤腿相反的姿勢),用繩子綁上,又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在「三書」上強行按手印。姓方的獄警拿著「三書」對她說:「李錦秋,我們就說你轉化了,把它發到明慧網上。」李錦秋當時否定說:「我不承認,不算數!」

這樣被折磨了一天,李錦秋已經筋疲力盡了,兩腿劇痛,不聽使喚。當時她兩條腿呈青紫色,不能翻身,當晚被疼的幾次昏迷過去。第二天早上四點多鐘,她又被強行帶到「東崗」繼續受刑。其中有一名男獄警逼迫她撅著,她撅不了,又讓她蹲著,她兩腿不聽使喚,根本蹲不住,就坐在地上。獄警張秀榮對看管李錦秋的犯人說:「不行,必須讓她蹲著,你要負責看住她!」就這樣她又強行蹲了一天,腿更嚴重了,右腿失去知覺,一點都抬不起來,不能走路。

酷刑:強迫簽下「保證書」

李錦秋在被折磨的幾乎昏過去的情況下,獄警張秀榮強行拉著她的手寫所謂的「保證書」、答題,被李錦秋否認。經過幾天的折磨,李錦秋再次昏迷過去。馬三家醫院診斷為腿部、胯部肌肉損傷,患有心臟病。即使這樣,馬三家仍逼她下車間強制勞動。

長期的病痛和高強度勞累,她再也支持不住了。2010年8月中旬,李錦秋開始吃不下飯,骨瘦如柴,兩腿失去行走能力。右腿失去知覺,由別的法輪功學員背她回樓,整天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李錦秋被帶到馬三家醫院、大北監獄醫院檢查,說是腰脫、骨質增生。五百多元的醫藥費由李錦秋自負。到2010年9月13日她非法勞教期滿時,她的體重由一百一十斤降到八十斤左右。

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受迫害的何止李錦秋一個,還有很多很多。例如:法輪功學員劉慧、高法英曾多次受到吊銬、劈胯、搧嘴巴、暴打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受刑時的慘叫聲整個樓層都能聽到。

法輪功學員孫福娣被迫害的腹腫。(明慧網)
法輪功學員孫福娣被迫害的腹腫。(明慧網)

孫福娣,57歲,大連法輪功學員。因拒絕「轉化」,她遭受了罰蹲、罰撅、上銬、搧臉等酷刑,被迫害的膀胱囊腫腹水。2011年4月,孫福娣含冤離世。

3. 2008年─2009年的男所──「地獄中的地獄」

馬三家男所(明慧網)

男二所八大隊──「一個累死人不償命的地方」

2001年以前,馬三家教養院關押了部份男性法輪功學員。2000年10月,馬三家教養院獄警將18名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丟進男牢房中,任由男犯人強暴。此事在國際社會曝光後,教養院為了掩蓋事實,於2001年3月將男六隊解散,對外謊稱馬三家沒有男犯人。據明慧網消息,直至2007年前後,馬三家教養院再次開始關押男性法輪功學員。

2007年9月,從大連教養院、北京團河調遣處轉入一批男法輪功學員到馬三家教養院。後來不同地區又相繼向馬三家轉過來一些本地非常堅定的男法輪功學員,有遼寧省撫順市、錦州市、葫蘆島市、阜新市、鞍山市、丹東市、營口市、朝陽市;黑龍江省、河南省、河北省等地的。到2008年下半年,男所已非法關押了100多人。這裏的法輪功學員成了馬三家教養院「合法」的奴隸,每個人就像機器一樣被無限度的使用與壓榨。

男二所有三個大隊:五、六、八大隊。當時,在中國司法界流傳著這樣的說法:最難治服的勞教人員,送往馬三家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治服不了的,送往馬三家男二所;馬三家男二所治服不了的,送往馬三家男二所八大隊。這個八大隊被勞教人員們稱為「地獄中的地獄」,警察和牢頭獄霸像魔鬼一樣折磨著勞教人員。

馬三家從建立勞教所的那一天開始,從服役人員中剋扣費用,購買的糧食就是最便宜的、市場上當飼料都可能賣不出去的陳年的黑粗苞米麵、摻沙子的陳年的甚至變質的大米等是固定的主要食物。菜也只有菜湯而已,做菜湯的菜也都是自己種的市場上最便宜的菜。很多時候菜都不洗,蟲子、蟲卵都在裏面。玉米麵都長了毛,用玉米麵蒸制的發糕,裏面都發黑,而且要麼不熟、要麼酸倒牙,小的不夠吃。馬三家教養院出現了好幾次集體食物中毒,可勞教所依然讓有中毒症狀的法輪功學員們超負荷勞動。

中共幾乎90%以上的監獄都存在嚴重的奴役。馬三家勞教所為了更多的攫取經濟利益,長期從社會上大量承攬各種高強度、拼體力的產品加工業務,戶外裝卸與大田收割農作物等重體力勞動,以及產品加工,包括工藝品掛件、紙花、各類服裝的生產製作等。奴工產品遍及人們生活的各領域,吃、穿、行、住,其中不乏名牌與時尚,遠銷五大洲,包括歐盟成員國、美國、日本、韓國、台灣等地;內銷,則遍及大陸城市與鄉村。

酷刑:奴工(明慧網)

馬三家教養院男所與女所每個大隊都有很繁重的奴工任務。馬三家教養院女所做的奴工產品有:用松樹桃粘羽毛,做花、做婚紗、服飾、頭冠、穿珠子、串小花、手工毛衣上的繡花;做棉大衣、迷彩服、犯人穿的馬甲;做棉被、還有死人用的祭品(出口);扒大蒜出口;秋天扒苞米;做一種類似刺梅果的假花,有很多人過敏……

馬三家男勞教所奴工產品有:撮金屬(銅的)二極管;一次性洗浴褲衩背心;西方國家的「聖誕節裝飾品」、「萬聖節裝飾品」;用縫紉機做羽絨服、褲子。羽絨服有「韋氏」、「波司登」等好多品牌。勞教所專門設了一個屋子,稱呼為「毛房」,污染嚴重。車間很高,外面大牆更高,只有早晚陽光偶爾進來,會看到空氣中大量的懸浮灰塵。「毛房」車間裏是水泥地面,不通風,夏天很熱,陰暗潮濕;冬天很冷,暖氣在窗戶邊,很多人手、腳都凍壞了。

馬三家勞教所從外面招攬生意,唯一能夠吸引外面的企業與之合作的「亮點」就是它可以壓低生產成本:勞教所水、電免費,奴工免費,沒有外面企業必須承擔的像工商、稅務、城管等部門繳納的一切費用,沒有勞動監察部門的監督,也不用擔心這些部門找麻煩。尤其是它可以使用酷刑等強制逼迫手段,讓被勞教人員竭盡其身心承受的極限,無休止的加班加點,工作效率和速度是別處無法比擬的。

而且馬三家接收了很多別人不願接的高毒產品訂單。比如讓法輪功學員加工有毒的粘膠,此種膠中含有毒物質,長時間接觸會導致呼吸道的損傷。不少法輪功學員出現嘔吐、過敏反應的現象。獄警們非但不採取任何保護措施,反而拼命追加工作定量。

馬三家男二所從早上四點半到晚上十一點,除了三次20分鐘的吃飯時間外,其餘時間全是幹活。沒有節假日,沒有週六、日。碰上要趕合同、搶工期或等裝船發貨,工期緊急,甚至出現連續工作時間長達三十六個小時的情況。每月只能得到十元的報酬,完不成定額遭打罵、罰款。夜深人靜,經常聽到電棍的「劈啪」聲。如此高強度的奴役從一九九九年就已經開始,直至馬三家教養院解體。

在馬三家,知道時間是違禁的,勞教人員不允許知道時間。一旦知道時間,獄警會擔心勞教人員放慢幹活速度,只有完全不知道時間,才能保證穩定的工作效率。成年累月的超負荷勞作,有的犯人被逼自殺,有的直接被累死。男二所八大隊的老犯人說:「在馬三家,誰也說不準自己第二天會發生甚麼意外。誰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活著解教出去。」所以在馬三家,所有人只有一個奮鬥目標:「一定要活著走出馬三家。」

酷刑:電擊(明慧網)

為了抵禦超負荷的勞役,八大隊的法輪功學員拒絕奴工,用絕食抗議奴工酷刑。但是獄警總是用酷刑對待他們。大連瓦房店法輪功學員劉慶因拒絕奴工,遭到一個多小時的多根電棍電擊。從腳往上,分別電小腿、大腿、腰、陰部、肚子、脖子和頭等部位,往覆電了6次,劉慶被電擊後,嘴唇厚度增加3倍,整個臉部變形,說話困難,連熟人都認不出他來。

【被迫害實例】

法輪功學員趙飛(明慧網)

2007年9月24日,大連市法輪功學員趙飛從大連教養院被轉到馬三家教養院男二所八大隊。剛到教養院時,趙飛就被獄警打的滿臉是血,遍體鱗傷,並關在廁所裏體罰他,讓他蹲著。教養院為了逼迫他放棄信仰,逼他進行超負荷勞動,從早上4點半出工到半夜12 點才讓睡覺。2007年10月初,趙飛在馬三家勞教所食堂大廳高喊「法輪大法好!」抗議這種非人的壓榨迫害。隊長高風采(音)將趙飛關小號、施酷刑,用電棍電擊和暴力毆打,不分白天黑夜的將趙飛銬在鐵椅子上。

酷刑:坐死人凳 刑具:鐵椅子(明慧網)


酷刑:坐死人凳 刑具:鐵椅子(明慧網)

鐵椅子是用鐵板、螺紋鋼筋焊成的椅子,也稱「死人凳」。法輪功學員被「定位」鎖在鐵椅子上,人坐在上面,胸部和大腿被兩條8公分左右寬的鐵片捆綁,兩小臂各一道固定的鐵環鎖在扶手上,兩小腿與椅腿的兩個圓形螺紋鋼筋鎖住,只有頭能動,臀部只能坐在三根鋼筋上。每天二十四小時,鎖在鐵椅子上只能保持這一個姿勢,臀部很快就硌破,潰爛、流膿。二十四小時,只准方便一次,一天兩餐,只有少量的玉米麵窩頭和鹹菜,吃飯時,只把一隻手的鎖打開吃飯。而且「小號」裏非常冷,門窗大開,夜間呼呼往裏吹冷風,寒風刺骨,凍的不得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放出來時,四肢都不能動了,只能用擔架抬回來。

酷刑:拖拽(明慧網)

趙飛被銬了十五天之多,導致他雙腿失去知覺、下肢癱瘓。由於不能行走,每當去食堂吃飯時,獄警縱容、指使犯人們各拽他的一隻腳,從四樓拖到一樓。一個台階一咯登,他的頭就在台階上生磕。趙飛的雙腿、雙腳被樓梯、地面石子磨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兩個月下來,背部都是血痕,尾椎和腰部的骨頭都露出來了。獄警用電棍電遍趙飛的敏感部位,在他生命垂危時,才被送往瀋陽醫科大附屬醫院搶救,被診斷為再生性貧血(血癌)。

酷刑:電擊(明慧網)
酷刑:電擊(明慧網)

趙飛到家後,已經奄奄一息,骨瘦如柴,全身到處可見被電擊的灼傷,傷口流著膿血。最大的傷口在尾骨處,皮肉全無,白骨暴露,潰爛處能容下一個核桃。數十天後,趙飛才能勉強下地。2011年12月31日晚六時,趙飛含冤離世,終年54歲。趙飛的妻子、兒子也被中共迫害的精神失常。

酷刑:冷凍 銬死人床(明慧網)
酷刑:煙熏(明慧網)

法輪功學員王海輝,絕食抵制非法奴役。警察把他的衣服扒光,綁在「死人床」上。在寒冷的冬季,零下二十多度,專門打開窗戶凍他。「四防」在他的兩個鼻孔各插三根香煙,捂住他嘴,讓他用鼻子抽煙,逼迫王海輝「轉化」。

男一所三大隊──「法輪功專管大隊」

馬三家教養院女所在迫害法輪功上極其賣力,所使用的手段也是集中共邪惡之大全。中共不斷嘉獎女所警察,這讓男所警察羨慕不已,也學著女所的各種殘酷手段對付法輪功男學員。

雖然獄警施加的迫害不斷加劇,但是法輪功學員和平抵制迫害的行為一直都沒間斷過。2008年2月14日,男一所三大隊的河北法輪功學員趙健,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食堂大廳高呼「法輪大法好!」結果趙健連續兩天遭獄警毒打。被非法關押在男一所一、二、三大隊的部份法輪功學員聲援趙健,開始絕食抗議迫害,要求嚴懲打人兇手。

2月18 日,二大隊獄警大隊長潘洪洲親自出手,毆打聲援趙健的法輪功學員高玉苓。為抗議獄警進一步行惡,被關押在馬三家一所的法輪功學員幾乎全部絕食抗議。2008年2月21日,馬三家教養院一王姓所長親自坐鎮指揮,拉來死人床,酷刑折磨男一所集體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2008年9月29日,馬三家教養院將男一所、男二所各大隊做了調整。將非法關押在男一所、男二所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成立了所謂的「專管大隊」,稱男一所三大隊。目的是集中進行強制「轉化」。11月,男一所三大隊非法關押了102名法輪功男學員。2008年底,因「專管大隊」酷刑對待這些法輪功男學員不擇手段,遼寧省司法廳與遼寧省勞教局把馬三家教養院男一所三大隊評為所謂的「省級先進單位」。

「專管大隊」剛成立時的大隊長是高洪昌,他因追隨中共當局迫害法輪功有「功」和掩蓋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真相,被提升為所長。而他手下的獄警,各個都是又惡又恨的角色。

三大隊二中隊獄警頭目王彥民,在酷刑迫害中,他經常赤膊上陣,是最邪惡的獄警之一,每次迫害中他都直接參與策劃、密謀、指揮。而且經常在不同的場合大肆叫囂:「有兩個死亡名額,誰要我就給他一個。」「打死算白死,不負任何法律責任。」施暴的時候毫無顧忌。

三大隊獄警於江,是全馬三家公認的最惡最狠的「打手」之一。此人心狠手辣,對法輪功學員施暴從來沒有手軟過,以其凶殘與狡猾被周圍的人們稱為「鱷魚」。在2008年9月以來,他與以高洪昌為首的獄警們,一起直接指揮、參與了對上百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寫「三書」。於江還從外地學習迫害手段,成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專家」、「優秀幹警」。

於江說:「過去,馬三家女所的轉化工作比男所做的好,男所轉化不了的都往女所送。現在,三大隊也趕上來了,積累了很多經驗。」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他不斷的變換迫害手段。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實施二十四小時酷刑迫害,白天「上大掛」,晚上綁「死人床」。上抻刑抻的過程中,用七到八根八十萬伏的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擊,同時用煙熏(把報紙點燃之後,熏法輪功學員的口、鼻,把人熏迷糊,嗓子變啞)。晚上銬在死人床上,多日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等。

【被迫害實例】

2019年3月,于溟在美國國會新聞發布會上演示監獄的酷刑(明慧網)

瀋陽市法輪功學員于溟,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企業家。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多次非法勞教。2008年6月,陳政高(曾任瀋陽市長)直接下達命令、指揮迫害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一所三大隊的于溟。在「專管大隊」,獄警對于溟進行毒打、強烈電擊、吊銬數天;排隊用電棍電擊他的生殖器;將他綁在特製的大鐵籠子裏三個月,不能站、不能躺;往身上潑涼水之後,用繩子將他固定在一個位置,用烙鐵硌他的下體。

一所三大隊獄警把教養院編造的「自殺聲明」拿給于溟,強迫他簽字,然後想預謀虐殺他,用偽造的「自殺聲明書」來掩蓋他們的罪惡。于溟不配合,不簽字,獄警就強迫他按手印。獄警用八十萬伏電棍電于溟,用腳踩著他電。又用鐵棍子打于溟的頭部,使他昏倒在地,渾身上下都是血,腦袋上被鐵棍打出的血口子很長,獄醫一共縫了二、三十針。昏死過去的于溟被抬到一個封閉隔離的房間裏,昏迷了一個星期,差點被謀殺死亡。

刑具:高壓電棍與鐵棍(明慧網)

在馬三家教養院,對一般勞教人員,獄警用的電棍是五十萬伏的。而八十萬伏的電棍是教養院特製的,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據說用八十萬伏的電棍電一下牛,能使牛馬上昏倒。男一所三大隊就經常用這樣的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信仰。

【被迫害實例】

法輪功學員杜世英,因聲明「強制轉化」(暫時的違心妥協)作廢,被用電棍電了6次,每次是七、八個警察一起電。法輪功學員孫書忱被電擊的一度精神失常。

酷刑:電擊腋下與頸部(明慧網)
酷刑:電擊嘴 (明慧網)

法輪功學員羅純貴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用電棍電嘴,半個小時嘴就高高的腫起,滿口牙齒全部鬆動,臉、頸等處持續被電擊了兩個多小時。警察見他仍不放棄法輪功,又以站立姿勢把他雙手銬在略高於頭的上鋪鐵架床頭上,銬了三天。

原中國科學院博士、法輪功學員鄭旭軍,被五、六個警察一起電擊了一個多小時後,又被罰在大廳面壁站立,除吃飯、上廁所外,幾乎全天站立,午夜12點上床睡覺,早晨5點20起床再站,如此持續了一週。

(待續)

原文連接:遼寧馬三家教養院的罪惡(5)

(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張信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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