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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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4年11月27日訊】(正見網報導)遼寧省喀左蒙古族自治縣,全縣近一半人是蒙古族。1945年,我就出生在這裡。那時候人們相信神佛,修煉人受到尊敬,還有人家供養修煉人。蒙古族信仰密教,修煉者被稱為喇嘛,可以吃肉喝酒,但不結婚。我姥姥家就供養了一位喇嘛,德高望重,學識淵博,當時大家都尊稱他為「喇嘛爺」。今天我就講講「喇嘛爺」的故事。

蒙古族孩子上學有單獨班級,稱為「純蒙班」,各科授課均用蒙語。50年代,我被父親送到小學的「純蒙班」讀書,學習語文和算術。語文就是蒙文,先學發音,再學蒙語拼音,然後是將拼音組成字,這是基礎知識,會拼音會組字,學蒙文就方便了。我學的很快,但組字有時不對。回家問誰?父母都沒上過學,從小就會說不會寫,教不了我,我很著急。一天,我姥姥來了,聽我說起這件事,姥姥說:「這好辦。星期天你到姥姥家來,姥姥家的耳房(正屋旁的偏屋)住著一個喇嘛爺,他甚麼經文都會,才學深,你去跟他學,他會教你的。」於是我每逢星期天,背著書包去姥姥家。

姥姥家住大山上,我要走八里山路才能到。到了先吃飯,然後就去喇嘛爺的小屋,請喇嘛爺教我蒙文。第一次去,我先向喇嘛爺恭敬的施禮,然後說明來意。喇嘛爺60多歲,紅光滿面,笑哈哈的對我說:「你要學,我一定教會你。」他耐心的講蒙文的寫法和結構,用毛筆一筆一劃的教,我在旁邊依樣學。喇嘛爺說寫字要細心,多一筆少一筆都不成字。時間長了,我和喇嘛爺的感情便深了。我給喇嘛爺掃地撣水、倒便桶、用乾淨的毛巾擦拭供奉的佛像。喇嘛爺看我勤快,很喜歡我。如果哪個星期天我沒去,還向姥姥打聽:「結實今天怎麼沒來?」「結實」是喇嘛爺給我取的小名,因為看我長的敦敦實實、幹活又快,就給我取名「結實」。喇嘛爺經常給我烤肉吃,別人給他買的禮品、水果和糕點也給我吃。我學的認真,喇嘛爺很高興,有時讓我和他住在一起,晚上給我講故事。我躺在喇嘛爺的熱炕上,聽著聽著就進入了夢鄉。

喇嘛爺很忙,除了自身修煉以外,經常被鄉親們請去做道場,為亡靈超度。有時和三、五個喇嘛一起做法事,邊念經邊奏樂,非常好聽。他還懂醫術,為百姓看病診脈,很受鄉親敬佩。第二年的夏天,我又在喇嘛爺的小屋裡做功課,喇嘛爺撫摸著我的頭很認真地說:「結實,將來你會出息的,老年還會享福呢。」我望著喇嘛爺的臉,心想喇嘛爺還會算命嗎?那天他叫我跟一個大人去東村佛堂廟請來一位姓白的喇嘛,他倆說了一陣子蒙語,把他的東西交給了白喇嘛,然後倆人抱頭哭起來。喇嘛爺脫下舊衣,穿上新衣服,雙手合十坐在炕上不動了。白喇嘛叫我給喇嘛爺跪下磕頭。我恭敬的磕了頭,問白喇嘛:「喇嘛爺怎麼了?」白喇嘛含著淚對我說:「他去西天了。」我不知啥是西天,還要問,姥姥把我拉到一旁說:「西天,就是死了。」我傷心的哭了起來。

白喇嘛將已經準備好的三角形木棺材叫人放好了,叫人守住門口,親自給喇嘛爺用黃綢布包裹身體,然後叫人進去將喇嘛爺放進棺材里坐好。鄉親們換班抬棺材,抬到西水泉山坡上放下棺材,準備好的大塊劈柴象井字一樣高高架起來,放上三角棺材面對西南方向,澆上油,白喇嘛向西方念了一會經文,親自點燃了木柴架和棺材。霎時濃煙滾滾,火光衝天,棺材燒的噼啪直響,鄉親們望著漸漸淡去西天的白煙一起跪下齊聲喊:「喇嘛爺升天啦……」火化后,白喇嘛將骨灰放進一個很精緻的木盒裡,他對鄉親們說要將骨灰送到西海去。

喇嘛爺是個真正的修練人,能預知自己的生死。而我以後也真如他所言,走出艱苦的農村,成了國企職工,現在快70歲了,在城裡生活的很好。最幸運的是遇到了法輪大法,也成了修煉人。共產邪黨破壞修煉文化,讓世人不信神佛,是對人真正的毒害。希望人們不再上當受騙,頭上三尺有神靈,這個世界是有神佛存在的,法輪大法正在世上洪傳,請多了解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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