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在愛滋病村死亡線上呼喚關愛 渴望救助的弱勢人群——就河南血禍六致習總書記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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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4年7月30日訊】6月中旬我去河南省汝州市會見因上訪被判刑的5位愛滋病受害者之後,又去了河南愛滋病重災區,亦是河南「血漿經濟」主要發源地的新蔡和上蔡兩縣的愛滋病村,看望那裏仍掙扎在死亡線上的愛滋病晚期患者及病亡者家屬。這一群體的淒涼處境和無助之狀,令人黯然神傷,心緒難平。

300多名賣血者死於愛滋病浩劫的東湖村

1992至1993年是新蔡縣農民賣血最狂熱的兩年。該縣有3000多口人的東湖村,1000多名青壯年為了擺脫貧困,爭先恐後去縣人民醫院在本村建立的血站賣血。抽800毫升血,經分離機分離後,收購其中的400毫升血漿,其餘400毫升非血漿成份與多人混合後再回輸給賣血者,導致80%以上的賣血者因交插感染染上愛滋病毒並感染丙肝病毒。他們賣一次血扣除5元錢化驗費,可淨得45元。那時打一天工才掙5元錢,靠賣血掙錢對急於致富的農民來說極具誘惑力。

老高家兄弟5人更慘,他們覺得賣一次血能毫不費力地拿到45元錢,比下地幹農活省勁多了,但不知其中的風險而樂此不疲。到了2000年,哥兄弟幾個先後因感染愛滋病毒發病,僅四、五年光景,老大、老二、老三和老四四對夫妻先後死去,5個兄弟的父母也因賣血病亡,全家10口人就這樣命喪黃泉。老五這對夫妻雖然有幸活下來了,但現在已是愛滋病晚期,朝不保夕。儘管老五體力很差,因為得不到國家任何賠償,還堅持下地幹活,不然就沒有錢花。老五還有另一最大心病,就是得了愛滋病無處不在的歧視,擔心孩子找不到物件無臉見人。

東湖村那幾年因為死去的人多,有的家都死光了,有的死後在村裏竟找不到有力氣能抬棺材的年輕人。如果上訪,縣鄉就派人把你抓回來訓斥,再上訪就拘留。

遭遇橫禍的張老漢夫婦

新蔡縣張大莊村已兒孫繞膝的老漢張從寬夫婦,從未想到兒子張軍旗1992年響應政府號召賣血能感染愛滋病,同時還感染了丙肝,瘦得皮包骨,全身黃疸,不能像別人那樣外出打工給家掙錢了,更未料到的是還傳染給了妻子。張軍旗患病後因確診太晚,多年一直當感冒發燒治療,積蓄花光了,於 2000年不治病亡。丈夫死後,被丈夫染上愛滋病的妻子,回娘家躲災,結果竟一去不復返死在娘家,僅27歲就匆匆了此一生。兒媳甚麼時候死的,張老漢夫婦也說不清。死者給爺爺奶奶留下的則是難以承受的一男一女兩個艾滋孤兒。因為得不到任何賠償和撫恤,二老未能享受天倫之樂卻飽嚐人間苦難。

家徒四壁的張老漢種了四畝地,因為無錢施肥,每畝收成不及旁人的三分之一,年收入只是千元。全家只靠兩個孤兒每月每人99元低保和衛生部門給的每月200元補助金過活。由於年老體衰,無力修繕和打掃,本應滿屋生輝,卻逢雨必漏,四壁掛滿蛛網,室內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窮困潦倒的張老漢帶著兩個孤兒就這樣在死亡線上掙扎。

家境破落孤家寡人的水秀英

與張老漢同村的農婦水秀英對我說:「我們村的青壯年絕大多數都賣血,為了致富,那幾年我和丈夫一起去賣,雖然掙了一點錢,結果把丈夫的命給搭進去了,2003年去世時瘦得走不動道,發高燒誰都不認識了, 35歲竟忍心扔下我去了西天」。重病在身的水秀英有氣無力,不僅房屋漏雨,而且房脊等處裂縫,令一貧如洗、守寡多年的農婦茫茫然看不到未來。

我到她家小坐後離村不到半小時,村幹部立即到她家發問,「剛才來的人是甚麼人,問你甚麼了,你可不能亂說!」其實她只是希望我能為她這樣的受害者生活難以為繼的困境,有機會向上面反映反映。陪同我到張大莊村看望水秀英的新蔡縣志願者劉喜梅後來轉告我說:「村幹部的發問把水秀英嚇得夠嗆,她最擔心村裏打擊報復,如果再把每月99元低保也給扣住不發,那就沒法活了。」現如今在河南血禍問題上維護受害者權益,爭得公平和正義何其難!

河南愛滋病村「第一村」文樓村

文樓村位於河南省上蔡縣城三公里處,全村6個自然村, 3000多口人。 說它是河南愛滋病村第一村,是因為1996年有「中國民間防艾第一人」之稱的高耀潔教授最先到文樓村調查和救治那裏的愛滋病人,並得出河南愛滋病大流行是「血傳播」的結論;1999年是第一位愛滋病專家桂希恩教授最先深入文樓村做大面積愛滋病毒檢測,揭開流傳於河南的所謂「怪病」之說就是愛滋病;2000年亦是河南第一位記者張繼承公開發表文樓村《近百人染上「怪病」之謎》的獨家報導,向國際社會揭開怪病的蓋子,將名不見經傳的愛滋病村文樓村推向國際輿論的風口浪尖。如今,文樓村仍籠罩在愛滋病的陰影中。

地處中原的文樓村民風淳樸。1990年初「以血致富」的風刮到上蔡縣後,因為離縣城近,縣人民醫院最先在文樓村一農戶家辦起了血站,縣醫院血庫尼主任是血站的站長,有專人常駐村中,並備有血液分離機,隨來隨採。縣衛生局院內也有血站,文樓村的賣血者也常光顧。因為來錢容易,80%以上的青壯年都賣血,不賣血的是少數,1995年達到頂峰。2000年後文樓村在不到1000名賣血者中,被檢查出愛滋病病毒攜帶者就有678人,感染率超80%,其中578人已經出現明顯症狀和併發症,當時已有200多名重患死亡,村邊墳頭一天天增加,一天死三、四個很平常,最多一天死七人,成為河南省愛滋病疫情爆發最早、疫情最重的愛滋病村。

1996年衛生部明令禁止私自採血採漿,但縣醫院在文樓村辦的血站竟把賣血者領到血站尼站長家偷著繼續採。該村賣血者感染愛滋病毒絕大多數是在縣醫院辦的血站感染的,但縣醫院至今無人對此負責,省和縣政府也從沒有對此追究。

高耀潔從1996年起多次到文樓村。因進村道路泥濘,愛滋病患者程國印就用三輪車將她接進村中,在他家門前放一個凳子或擺一張桌子,高耀潔就這樣在村中既發放小冊子,宣傳愛滋病知識,又送醫送藥,還資助艾滋孤兒上學,被前來求診者圍起一圈又一圈。因進村次數多了,文樓村沒有不認識高耀潔的。在愛滋病氾濫成災政府無人過問的情況下,高奶奶在愛滋病患者急需得到救治和關愛時成了他們的貼心人。

著名愛滋病專家桂希恩1999年8月是應他在上蔡縣醫院工作的學生之邀,從北京開會返回武漢途中沒有回家逕直去了文樓村。那位學生告訴他,村裏許多青壯年得了一種怪病,發燒、拉肚子、口內生瘡,然後不治身亡,希望他來文樓村能對河南1996年後一直流行的所謂「怪病」作出明確診斷。桂希恩抽取了11名「怪病」患者的血,經檢測10人為愛滋病毒陽性,讓他為之震顫。後來又抽取140份血樣,陽性率達62%。以無可辯駁的事實說明所謂的怪病就是愛滋病,與高耀潔的診斷和結論不謀而合。據此桂希恩曾向上蔡縣衛生局匯報,兩個月過去了竟杳無音信。有的縣鄉幹部說,這個病沒法治,等都死光了,也就沒事了。

為了說明愛滋病可防可控並不可怕的道理,桂希恩對村民反覆講解只要不輸被污染的血,不性亂,不吸毒,做到潔身自好,是不會得愛滋病的。為了證明這一點,桂希恩還將文樓村已染上愛滋病毒的馬深義夫婦和他們的一個孩子及另一母子共5名愛滋病患者,接到他武漢家中,與他們同吃同住5天。愛滋病專家桂希恩對待愛滋病受害者的這種情懷和高耀潔對愛滋病感染者如親人,文樓村人談起過往的一切,至今津津樂道,記憶猶新。

文樓村中有五位因病痛難忍和付不起醫藥費的愛滋病患者上吊或服農藥自殺。我曾請接受採訪的幾位愛滋病患者點出自殺者的姓名時,他們當即指名道姓說出了四位元,還有一位元需要更多的人回憶才可得到證實。還有一位賣血者當得知自己感染了愛滋病毒又加上妻子因他得了愛滋病提出離婚這一突如其來的打擊,竟一夜間瘋了。

文樓村農民馬深義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因賣血,同妻子雷妹雙雙染上愛滋病。除賣血前生的大女兒未染病外,因為不知情,母嬰傳播又生下兩個被染上愛滋病毒的孩子。30歲的雷妹2000年曾到桂希恩家做客呢,2001年因病情惡化撇下丈夫馬深義和三孩子駕鶴西歸了。非常不幸的是,馬深義大家庭裏他的父親、母親,哥哥、嫂子,都因為賣血染上愛滋病。

2013年,馬深義深感體力不行了,5畝地只種3畝。後來聽老鄉說,騎摩托車載客生意好的時候一天能賺兩百多塊。馬深義花了四千多元買了一輛摩托車去了廣東東莞。當有人要搭摩托車的時候,治摩人員去阻止,「你是愛滋病人,不許載客。」客人還沒聽到後半句就嚇跑了。這個掙錢的活幹不下去了,馬深義只好將4000元買的摩托車作價3000塊賣出。

馬深義從廣東回家後,買了一台三輪拖拉機,農閒時給人運磚頭。為了多賺10塊錢,把裝車的重活也攬下來,累得喝水的力氣都沒有。前年村裏來人通知要農房翻新,讓農戶自己先拿錢墊付,翻新合格後縣政府再把錢給補回來。」馬深義拿不出預交金,只好花錢買了白色塗料把房子外牆刷了幾遍,大門也刷了個紅彤彤,算是舊貌換新顏了。

2007年11月時任總理溫家寶到愛滋病重災區文樓村視察時,當地愛滋病患者卻完全被當局軟禁起來,能與他直接見面的村民又都是由當地官員精心挑選被操控著,以繼續掩蓋已陷入困境的愛滋病村實情。馬深義回憶說,在溫總理到文樓村視察前一天,便有兩名便衣警察來到他家,強制他兩天內不得出門,也不允許他感染愛滋病毒的孩子去診所接受治療。他不解地問,「我不明白為甚麼總理來探望我們,卻不准許我這樣的村民去見他。」

比文樓村疫情更嚴重的上蔡縣後楊村

後楊村距離文樓村乘車僅10分鐘路程,賣血人數之多和賣血沸騰度之高比文樓村有過之而無不及,亦是高耀潔和桂希恩最先發現和進行救治的高感染率和高死亡率的愛滋病村。

據該村接待我的愛滋病受害者介紹,80年代末就存在偷偷賣血現象,90年代初因由政府出面鼓勵「以血致富」,1995年賣血達到高潮。全村600多戶4000多口人,10戶有9戶賣血,80%以上感染愛滋病毒,僅據前幾年幾個人的不完全回憶,至少死亡300人,段付林和段森林等5戶全家死絕。

後陽村因「血漿經濟」造成的嚴重後果,僅舉一例就可窺一斑而見全豹。

現年48歲的愛滋病患者王玲,20多歲就賣血,因抽血點就建在她家,近水樓臺先得月,有時一天賣二、三次。因為過量抽血,抽到昏過去的程度就達30多次。有時抽得心難受撲通倒下不認識人了,經點滴輸液,4個多小時才恢復過來,可是第二天又繼續賣。

我問她為甚麼這樣不要命地賣血?她說:「我不賣血哪來錢呢!」

王玲聽血站大夫說的「人血和井水一樣,不管你抽出多少,總是那樣多」深信不疑。王玲丈夫因賣血感染愛滋病毒已於是2006年病亡;她弟弟已於2005年去世,25歲的弟媳是愛滋病人;王玲的大兒子16歲就賣血,已於2004年故去,兒媳亦是愛滋病毒感染者。王玲姐妹6個,因賣血感染愛滋病毒5位病亡,倖存的三妹妹和妹夫都是愛滋病人。在迷茫於「血漿經濟」的王玲及她的姐妹幾家,聽信血站 「以血致富」的惑眾妖言,為此付出了沉重代價。

王玲丈夫死前曾為無辜感染愛滋病上訪,但被弄回來一頓訓斥,作為處罰,除保留99元低保照發外,另外給予愛滋病患者每月200元補助被扣停發。現在政府緊緊盯著愛滋病患者,給予的不是關愛,而是有風吹草動就打壓。我此次到後楊村造訪,也令與我會面的朋友擔驚受怕,如果走漏風聲說不定又災難臨頭。

關愛和救助是滄桑正道打壓受害者是倒行逆施

河南愛滋病的發生與流行,是河南省推行「血漿經濟」的惡果。省衛生廳長劉全喜1992年上臺伊始急於創造「改革創收」奇蹟,大力鼓吹「以血致富」經,說甚麼河南省9000萬人口中,能賣血的7000萬人只要有1-2%的賣血一年就可獲得1億元的收入,也是農民脫貧困致富的好辦法。為此省衛生廳專門成立了「開發辦」和「改革辦」等機構,還在開封市召開現場會,提出「內靠公章、外靠血漿」創收新思路。由於河南省政府的嚴重瀆職和對省衛生廳長劉全喜的包庇與慫恿,各類「合法」與非法血站在豫東南遍地開花,一二百萬賣血大軍遊蕩於各血站之間賣血,導致愛滋病氾濫成災。無疑,河南省政府應對此負責,中國高層有人極力阻撓對河南血禍的查處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韓國發生「歲月號」沉船事件,總統道歉,總理辭職,可是河南愛滋病事件的主要責任人至今既無人對此道歉,也無人為此辭職。

法國、加拿大和日本等國對多年前發生的因輸入有愛滋病毒的污血導致數百和數千人感染愛滋病和乙肝病毒的患者,均給予了國家賠償,並追究責任人刑責。然而河南污血案儘管比上述國家的災難嚴重得多,不僅未給予賠償和追究當事人的責任,反而反咬一口,嫁禍於人。

7月20日在澳大利亞墨爾本召開的2014年度國際愛滋病大會發表的宣言嚴正指出,要對抗愛滋病和實現愛滋病預防和治療,沒有人應當被定罪或被歧視。我們對歧視性的、污名化的、刑事化的和有害的法律的繼續實施,表示共同和強烈的關注。

然而不可理喻的是,河南不僅沒有追究導致愛滋病氾濫成災的罪魁禍首的責任,反而對無辜受害者污名化和刑事化予以瘋狂打壓。十八大前後有8名無辜感染愛滋病毒的受害者因上訪被判刑,在刑事化方面首開世界之先河。因上訪被拘留者成百上千,因上訪被訓誡和收繳身份證不許出村者則成千上萬。這樣群體性迫害是道義的隕落,與社會核心價值觀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和「愛國、敬業、誠信、友善」是公民基本道德規範的要求完全背道而馳。

鑒於掙扎在愛滋病村死亡線上急待關愛和救助的弱勢人群的苦難現狀,渴望中央的關注並作出決策,讓他們獲得新生,開始新生活。

一是去污名化和刑事化。如上所述,河南眾多農民因賣血感染愛滋病並不是他們本身的過錯,是「血漿經濟」的受害者,亦是推行「血漿經濟」罪魁禍首諉過於人的替罪羊。當局不去追究罪魁禍首的責任,卻把板子打在受害者身上,並把為維護自身權益上訪誣衊為「聚眾鬧事」「擾亂社會治安」予拘留和判刑,是當今極為罕見的污名化和刑事化的標本有損國格。作為負責的大國應有勇氣面對現實,給予所有受者平反昭雪,還他們以清白,並對蒙冤被判刑和拘留者賠償損失。

二是對河南血禍立案問責。依法追究河南血禍罪魁禍首的責任直至刑責,踐行社會核心價值觀,特別是要體現「自由、平等、公正、法治」這個核心價值觀的核心價值是時代要求,絕不冤枉好人,也絕不讓負罪者成為特殊公民逍遙法外。

三是依法和參照國際慣例給予受害者國家賠償。河北省毒奶粉事件和多起礦難以及交通事故都有所處理,比這些災難者更為嚴重的河南愛滋病事件沒有理由置於法網之外。只有懲前毖後,才可避免災難重演,才能體現公平和公正,才能表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是謊言。

四是妥善安排愛滋病和丙肝及乙肝患者的治療。一是在愛滋病治療上首當其衝的是提供療效好和副作用小進口的骨幹藥物拉米夫定;二是要為賣血感染愛滋病毒同時感染丙肝和乙肝的患者提供免費治療。讓所有感染者獲得和常人一樣的壽命指數和生命品質。在獲得國家賠償之前,應提高臨時性的對愛滋病感染者及其死者家屬和艾滋兒童以及受艾滋影響兒童的救助標準。毒奶粉等重大安全事故受害者都獲得了賠償,可歎的是更加嚴重的河南愛滋病事件的受害者應得到的賠償卻遲遲不予兌現,太不公了。現在亡羊補牢,猶未為晚。

衷心期望習總書記關注呼喚關愛和渴望救助的弱勢人群,讓他們得到關懷和溫暖,企盼2014年國際愛滋病日前能見到對河南血禍事件一立案二問責三給予受害者國家賠償的一線曙光。

原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長 陳秉中

2014年7月25日

電子郵箱:chzh2012@gmail.com

附件:

1、李克強河南愛滋病大流行拒不認錯應該下臺──致中共中央政治局、人大常委會、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開信

2、放火的州官當總理蒙冤上訪的百姓坐監牢──國際愛滋病日質問黨中央百姓何日能點燈

3、已經到了對河南血禍責任人立案問責的時候了──致全國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公開信

5、有腐必反還是選擇性反腐放過李克強──全國人代會繼續掩蓋河南愛滋病真相致習總書記公開信

6、在艾滋和丙肝雙重病毒摧殘下無助的村莊──在抗病一線向習總書記報告

7、法國加拿大日本污血案的查處與賠償和中國河南污血案不查處反而倒打一耙──就河南血禍三致習總書記公開信

8、韓國沉船事故總統道歉總理辭職中國河南污血案20年不查處怎麼辦──就河南血禍四致習總書記公開信

9、汝州市5名無辜感染愛滋病的患者因上訪被判刑窮兇極惡天下奇冤──就河南血禍五致習總書記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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