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2月10日訊】蔣介石,曾被西方媒體評為遠東地區骨頭最硬的領導人,其性格堅強倔強,在日寇大舉入侵的時候奮起抵抗。在外國人看來,抗戰簡直是發瘋,可是他不畏強暴,寧肯戰死也不作亡國奴,其性格之堅毅可見一斑。
尤其是抗戰前景最暗淡的時刻,連曾經的革命 汪精衛都投降了日本。其實汪精衛並不是一個怕死的人,他曾經刺殺清朝攝政王,也曾在獄中寫下“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壯烈詩句。
在我看來汪精衛只是對抗戰喪失了希望,再加上對權利的慾望才走上了投靠日本的路,也許在他看來,他也是在救中國,不過他也許不了解或者說不願意相信日本人的奸詐與無恥,以為他能夠帶給中國人民和平–沒有奴役的和平,然而事實正好與他所想像的相反。
據蔣介石的二兒子蔣緯國將軍說,蔣介石那時候是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因為面對這麼強大的敵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麼時候!而且沒有任何一點外援。在西北,有共產黨的軍隊在發展,在咄咄逼人;而國軍內部有許多軍閥的部隊,又不一定能指揮得動。他所受到的壓力是很大的……。
那時候是太平洋戰爭發生以前,日本人已經鎖死海岸線,中國的外援完全依靠滇緬公路。當時的日本竟要求英國人封鎖滇緬公路,向他們承諾:“你幫我切斷滇緬公路3個月,我就可以把中國擺平,到時候我們再一起攻擊希特勒……。”那時候我們被掐得簡直沒有辦法。
當時在重慶,深夜,蔣緯國經常聽到委員長在洗澡的時候,會長聲大叫,有的時候喊“天”,有的時候喊“媽”。他就是靠這樣的方式抒發自己的壓力。
儘管有這麼大的壓力,他也沒有屈服。可以想像他肩頭的擔子有多重,整個民族的命運都在他的肩頭。9.18的時候他在日記中曾經寫到“拼我一身,以報我總理,報我先烈,報我民族”,萬一失敗,那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關係到整個民族的危急存亡。可是就在這種壓力下,他也沒有屈服,足見其性格之堅毅。
蔣介石第一次哭
對於這麼一個堅強的軍人,我們很難想像他哭的樣子,然而正是“英雄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哭了,嚎啕大哭,甚至哭的不能自已。那是在1928年7月6日,北伐軍各路總司令、各路總指揮在北平西山碧雲寺舉行祭典孫中山先生的祭靈大典。
蔣介石目睹孫中山遺容,忽然撫棺慟哭,馮玉祥、閻錫山也頻頻揮淚,全場氣氛非常哀傷,惟獨李宗仁在一旁肅立,沒有掉一滴眼淚。蔣介石哭了很久還未停止,馮玉祥只好走上去勸了許久,蔣這才止住了哭,將儀式完成。
祭典完成,蔣介石回到含青舍,對宋美齡說:“方祭告總理時,聞哀樂之聲大作,雖欲強抑悲懷,仍淚滿襟臆,體力幾不支矣!及瞻仰遺容,哀痛更不能勝。”
蔣介石,一個對於我們生於大陸的人來說,可以說是一直把他當作“惡魔”來看待的。我們的教科書裏面關於他的形容詞很多,比如什麼“漢奸、叛徒、人民公敵”等等,可是當我們了解了真實的歷史的時候才知道蔣介石是個什麼樣的人。
大陸的輿論一直指責蔣介石不抗日,可是事實是他帶領國軍進行了8年艱苦的抗戰,在經歷了22次上百萬規模的大會戰和犧牲了300多萬軍人、200多位將軍之後,我們仍然沒有像波蘭、挪威、丹麥、荷蘭、比利時和盧森堡、法國那樣屈服。
而對於下令東北軍不抵抗的事,張學良也給予了澄清,是他下令,而不是蔣介石。對於許多澄清蔣介石的證據,我們已經養成了習慣–不相信的習慣,總是持著懷疑的態度。這也是拜中國的教育所賜,不過上面這些資料都是來源於中國官方的。
我們不妨用小人之心來猜測一下,蔣介石會不會是裝哭?對於歷史人物,總會有許多人有不同的看法,尤其是文化底蘊深厚的中國人來說更是如此。《三國演義》讀得多了,自然會對政治人物對號入座,所以猜測蔣介石是像劉備摔孩子一樣,認為他是顯示忠誠,收買人心。
可是他對宋美齡是不會說謊的,從後面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知道,他對孫中山先生的感情是真摯的。就像日後他的遺囑中說得那樣:餘自束髮以來,即追隨總理革命,無時不以耶穌基督與總理信徒自居,無日不為掃除三民主義之障礙、建設民主憲政之國家艱苦奮鬥。
近二十餘年來,自由基地日益精實壯大,並不斷對大陸共產邪惡勢力展開政治作戰。反共復國大業,方期日新月盛,全國軍民、全黨同志絕不可因餘之不起而懷憂喪志!務望一致精誠團結,服膺本黨與政府領導,奉三民主義為無形之 總理,以復國為共同之目標。而中正之精神,自必與我同志、同胞長相左右。
實踐三民主義、光復大陸國土、復興民族文化、堅守民主陣容,為餘畢生之志事,實亦即海內外軍民同胞一致的革命職志與戰鬥決心。唯願愈益堅此百忍、奮勵自強,非達成國民革命之責任,絕不中止!矢勤矢勇,毋怠勿忽。
對於三民主義,孫中山先生只是一個創造者,創造了這種學說,而蔣介石卻是這個理想的維護者和執行者。在 1942年,蔣敦促美國率先自動放棄“對華不平等條約”,10月9日,美英兩國通知蔣,願意與中國談判締結新約。蔣在日記中寫道:“接獲美英自動放棄在我國治外法權,重訂新約之通告,此乃總理革命奮鬥最大之目的,而今竟將由我手中達成,中心快慰,無以言喻”。
蔣介石是忠於孫先生和革命先烈還有我們民族的,正像他在1931年得知日寇侵略東北時的日記所寫的一樣“拼我一身 以報我總理!報我先烈!報我民族!”。統觀他的一生,也確實實踐了他的誓言“敬遵總理遺囑、繼承總理之志、實行國民革命、至死不渝!”
而有意思的是,在祭靈大典的時候,蔣介石、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四個人對待孫先生的遺體的態度有著微妙的不同,可以說明四個人對孫先生、對國民革命、對民族都有著不同的心態。
蔣介石撫棺慟哭、不能自已,他對孫先生和其他三個不同,比他們更深。而馮玉祥和閻錫山對孫先生恐怕沒有太大的感情,不過他們還有些人心在,所以被蔣介石感染,也流下了淚。讓人注意的是李宗仁的態度,他自始至終沒有掉一滴淚,從這裏可以看出來他對於三民主義,對於中國的感情不是很強。
在後來的反叛國民政府的行動中,可以看出李宗仁其實內心深處只是軍閥的思想,對於如何忠於國家實在是不感興趣。打著抗日的旗號反蔣,其實是在干分裂國家的勾當,而且這一切也是和日本人勾結在一起的。
蔣介石第二次哭
我知道的蔣介石的第二次哭,是1937年,在朱培德上將的葬禮上。這次留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蔣介石面容哀慟,官方說法是蔣介石對這位北伐、剿共盡心儘力的老將的去世感傷不已。
第一次哭,那是對孫先生的忠誠所致,其實更深層的是對民族的忠誠,而不單單是對孫先生個人的忠誠,第二次哭,那是對部下的愛護。待上以忠,待下以仁,蔣介石用眼淚洗刷了那些對他的污衊言論。
文章來源:《新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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