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劍:「公檢法司」狗咬狗 中國共黨大限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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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0年10月20日訊】編者按:警察、檢察官互嗆互毆、民警「誤」打官夫人、警察住房被強拆,連法官也要上訪伸冤……這批「執法隊伍」彼此踐踏,亂象叢生。可謂「國生妖孽」,暴政必亡。

近幾年,大陸的獨裁統治系統裡,出現了「親者快、仇者也快」的奇特局面,這讓翹首等待民主公正的廣大人民,對新中國早日到來又添了一分信心。

這個奇特局面就是,中共強勢「執法機構」公、檢、法、司自己咬起來了。

打你就是你該打

該打一:據《大紀元》10月2日報導,遼寧鞍山市檢察院門前五名身著警服的男子打橫幅抗議,不滿該檢察院指控他們在辦理案件中存在刑訊逼供的行為,稱檢察院「迫害」保護國有資產的公安幹警。後遭到檢察院的人毆打,引起現場混亂,交通一度被堵塞,其中被打昏的警察還被拖進檢察院。

五個警察是鞍山市公安局的。為此,鞍山市檢察院幹警向媒體表示:「具體情況是公安機關的人員毆打百姓,他們可能採取的手段……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也不是他們說的、像你們在網站上看到那樣的。具體的,以後你會明白真實的內幕。」





像以往一樣,這條敏感新聞很快被警察們在網路的同行刪除了。但我們還是注意到許多網友一邊倒的喝采,什麼「大快人心」,什麼「狗咬狗」等等,而誰對誰錯,反倒沒人認真了。這說明老百姓對官方紅惡勢力只剩下了單一評判:「沒有什麼對不對,只有誰比誰噁心。」

這又讓我們想起早幾個月的湖北政法委廳級長官妻子陳玉蓮被毆、媒體冠以「打錯門」稱號的事件。

該打二:《廣州日報》7月22日報導,武昌公安分局在網上公佈了對「打錯門」事件中三名民警的處理:對民警肖邦明給予記大過處分,並調離公安機關,對民警鄭志強、蒲全鴻給予記過處分。

對此,陳玉蓮在醫院接受記者採訪時憤怒地表示:「打錯了人?如果打的是他的親人、他的老婆呢?」

據陳玉蓮憶述:「先是一個剃光頭、穿紅短褲、脖子上戴一條手指粗的銀項鏈的男人,從大院出來,在我頭上打了一拳,我眼冒金星,眼前一黑。這時,從院裡又走出來幾個人,把我架起來拳打腳踢,我頂不住昏過去了。他們把我踢倒了又拎起來,不斷重複。」

記者看到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就問,「事後,這幾名民警來探望過您嗎?」陳玉蓮傷心的說:「沒有,甚至連一句賠禮道歉的話都沒有。」

老百姓一直被強拆、截訪、砸攤、打醬油、俯臥撐慣了,遇上這件公安打手打上級官員家屬的事情,心態比較複雜。一方面,陳女士是個護士,也是勞動人民,而且也是去上訪,應該同情,可以定義為弱勢;而另一方面,她老公黃仕明是廳級官員,還正巧坐在管著諸「白道」的衙門裡,應是強勢,怎麼居然能夠發生這種萬難發生的老婆被打的「偶然」事件?百姓糊塗了。

您可以根據「互動百科」的記載聯想:現場一位認識陳玉蓮的鄰居上前勸說,「她是省委大院領導的家屬,你怎麼也打?」打手說,「這不是你們的事,不用你們管。」陳玉蓮的另幾個鄰居也從省委對面小區跑過來說,「她是省政法委『黃廳』的愛人,你們不能打了。」6人便說,你們叫她家裡來人把她弄走。

其實不用聯想,稍微熟悉一點白道匪規的中國人都知道,從這幾個「人民警察」嘴裡,分明透出一個信息:知道打的是誰!這就引出另一個結論:知道還打,這裡邊一定有事,而且他們後邊一定有比「黃廳」更橫的高官罩著。不然按中國老話兒,打狗還要看主人,何況黨官夫人!所以老百姓把此事件也定性為「狗咬狗」,不是沒有道理,同樣忽略誰對誰錯,因為他們這是火拚。這對陳女士來說挺冤,她成了制度的犧牲品。說犧牲品是因為到最後她也沒醒悟——黨為了搞她老公,派打手把她打成那樣,她居然還說「相信黨會英明處理這個事情」,不很搞笑嗎?也可能腦子真的打壞了。

更露骨的是「黃廳」的下屬、武昌區公安分局政委,和水果湖派出所所長去看望陳玉蓮時譏諷道:「誤會,純屬誤會,沒想到打了這個大領導的夫人」。言外之意,如果打的是小老百姓就沒誤會了。

後來很多領導都來找黃仕明說情,叫他發揚風格,高風亮節。這讓我們想起江湖片裡的土匪團伙,自相殘殺完了扯平關係的鏡頭。

再看看檢察長被警察「誤會」的另一出鬧劇。

該打三:據《桂林晚報》報導,7月30日晚,南寧市公安局高新派出所楊姓幹警一行二十多人在荔浦縣某餐館與林姓女子因小車碰撞發生爭吵。荔浦縣檢察院副檢察長趙某聽到後立即前往勸架,其間雙方互有吵罵。楊姓幹警一方有人認識趙某,說:「這個人是檢察院的。」南寧方一聽大怒:「檢察院算個×!照樣打。」隨行的四、五個人追著趙某往死裡打。

網友評論說:一場「誤會」又來了。如果說警察當時打的是百姓,那百姓也只能認栽了,再說也不敢反抗,否則就是襲警,誰敢?可現在打的是檢察長,自家人不認自家人。打的就是你檢察長,我們管你是誰,這句話底氣十足,聽來不免有點心驚膽戰。

可以看出,警察已經變成唯我獨尊的「土皇帝」了。暴力解決,已不再稀奇。人家小女子不就是刮著一點點你的車,也不是有意的,再說了,凡事都好商量,況且檢察長都出來勸,你們也該給點面子嘛,非要往死裡打。打就打唄,裝裝樣子就算了,人家檢察長都退到檢察院門口了,可你們還窮追不捨,在檢察院門口竟然將檢察長打暈了。想想這場面真有點像電影裡的黑社會。恐怖!

「四哥」說:「檢察院算個×!」的確,在他們心中能算什麼,算人就是人,不算人就不是人。連檢察長都不算什麼,那也別談平民百姓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條狗而已。

事後得知,「四哥」就是民警楊某,當時請公休假回荔浦老家辦私事;外號叫「朱仔」的男子,是荔浦縣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警察的光輝形象不知道去哪裡了,能否對得起人民賦予你們的權利,能否對得起那身警服。「有困難找警察」,這樣下去,恐怕沒人敢去找,大家只會躲得遠遠的。寧願啞巴吃黃連也不會去送死。

這就是人民對警察叔叔「四哥」「仔」們的痛心描述。動不動暴力相向的黑幫表現,實在給你們親愛的黨丟臉丟大了。「檢察院算個×!」那你們公安算個?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也別怪人民罵你們「狗咬狗」。

執法者被執法

除了自掐之外,警察、法官、檢察官被弱勢的事件新近也不少。

據黨媒《環球時報》報導,8月6日,數十名大漢開著鏟車,闖入北京豐台區岳各莊一個破舊的大院,強行拆房。這個大院原本屬於岳各莊派出所的辦公房,二十年前被分配給多名警員居住。

民警陳院剛勸說未果,就坐在窗台上,面對鏟車試圖阻止強拆。五、六名大漢見狀一哄而上,勒住陳院剛的脖子把他拽了下來,把他兩隻手反扣在背後,頭朝下,「就跟警察押解犯人一樣」。一直拖到院外約五米處的荒地上。其間,有人對陳院剛拳打腳踢。當時陳院剛身上還穿著警服。

該報評論說,警察和警察家屬居住的警察公房,也遭暴力強拆,連警察本人也遭遇肢體傷害,不能不耐人尋味。不乏網友稱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之所以有如此觀感,是因為在公共視野裡,被強拆的往往是平民百姓,開發商再膽大包天,也斷不會也不敢在掌握公權力的政府行政人員頭上動土。

其實,與其說開發商的戰鬥力很強,不如說開發商背後的權力很強大。稍加梳理就可發現,但凡暴力強拆,其背後無不晃蕩著權力的魅影。

黨媒就是黨媒,既弱化了黨對一般屁民下狠手的常態,同時藝術地貶損了黨對特殊屁民也下狠手的新動態。

還有湖北省孝感市中級法院法官馮繽的後續遭遇。因為妻子的勞動爭議案而穿法官制服上訪的事件,曾經吸引了眾人的眼球。不過,他的上訪及相關行為並沒有給自己帶來預期的結果,相反失去了更多——在被開除黨籍八個月後的2010年7月26日,孝感市中級法院又宣佈免去他的助理審判員職務。這回馮法官徹底回歸了弱勢群體。這也在預料之中:對手下服軟,不符合黨的流氓本色。

另據《大紀元》報導,中共當局趁廣州籌備亞運,又開始新一輪嚴打,異議人士、維權人士、法輪功人士,都被列入黑名單,前警官陳軍育也在其中。為了抗議迫害,他將炸藥綁在身上,要和公安玉石俱焚。

他說,每天三個國安盯著他,走到哪裡跟到哪裡。「我就告訴他們,我死都不怕,你們來抓我。我身上綁的炸藥,你們來咱們就一起死。我把衣服掀開讓他們看。」

陳軍育2001年帶領幹警到轄區內的陳洞村「生生山莊」進行治安檢查。發現張瑞雲等六人有賣淫嫖娼嫌疑,就把他們帶回良田鎮派出所盤問。

由於嫌疑人是公安內部的人,陳軍育事後遭誣陷、被捕並蹲監一年多。出獄後他一直為自己申訴,但至今沒有結果。陳軍育說,他曾經被逼得從公安局辦公樓九層監察處的窗戶跳下,萬幸跌到三樓沒死。

新弱勢 早打算

據上述事件分析,中共近來一再提升「強勢」,並主動把自己架空。欺軟怕硬的虛弱本質,使它先在農村拿農民下手,城市則是工人、知識分子和商人,胃口一再撐大後,吃什麼都不飽,就又開始把手伸向老幹部、老將軍。管你什麼元勳、忠臣,我現在只看利益。實在沒誰可壓搾了,就又順溜的把手伸向把一線公務員,包括「執法隊伍」,把他們發展為新弱勢群體……不知後邊它還會幹出什麼,不過就剩下親自給自己掘墓了。

曾幾何時,大蓋帽們還強悍的衝在黨指揮的「維穩」前沿。哪一次百姓抗暴照片中沒留下他們的光輝身影?而今,公權力的執行者已越來越多地被黨擠壓到弱勢群體中,司法局長文強大人都被薄太子注射了毒針,試想,為了搶奪那盤臨終晚餐,黨還會顧忌什麼呢?

這正應了一句先人總結:狡兔死,走狗烹。中國歷史一般有一個規律,每當暴政出現這個徵兆,就是快玩完了!奉勸已經被弱勢和將要被弱勢的警察、法官、檢察官們,除了反省自己,最好早點倒戈,免得正義大審判來了,給共黨陪葬。

本文轉自第194期【新紀元週刊】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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