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二十五年回眸 六四的纪念与反思

【新唐人2014年06月05日讯】【热点互动】(1166)二十五年回眸 六四的纪念与反思:香港十八万人悼六四 解体中共才能拯救中国。

主持人:观众朋友,关注全球热点,与您真诚互动,欢迎您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

今天是6月4日,25年前的今天,中共用机枪和坦克血腥屠城,从此“六四”成为那一代人不愿触碰却也无法抚平的伤痛。尽管中共一直试图将“六四”这段历史从人们的头脑中抹去,但是每年的这个时候在世界范围内都有不同规模的悼念活动,今年在香港维园18万人的悼念更让人们看到了希望。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片段。

夜幕降临,维园化身为一个烛光的海洋。歌声中,烛光中,泪眼朦胧,难以忘记的是25年前“六四”镇压的那一幕。支联会常委和年青人向民主烈士碑献花,并点燃民主火炬,象征薪火相传。

八位“六四”亲历者,包括王丹、方政等透过录像,感谢香港人的坚持。首次参加“六四”集会的大陆维权人士滕彪就说,中共屠杀从未停止。

大陆维权人士滕彪:“我来这里,要告诉全世界,25年过去,屠杀并没有在1989年结束,以法律的名义,以维稳的名义,以国家统一的名义,这个政权从来没有停止过杀人。”

参加集会的有25年来风雨不改的老姐妹,也有2000后的年轻人。

香港市民:“对于我们中国的人民,这样被政府杀害,真的是很痛心。”

香港中学生:“平反‘六四’、支持到底。”

还有不少是大陆游客,有人以纸条感谢香港人。

深圳游客黄先生:“拒绝恐惧也是一种爱国,其实我非常感谢你们香港人每年都举行这个‘六四’纪念会,我觉得你们抓住这件事情,让这件事情不要过去,是对我们中国最大的感情。”

支联会满意参加集会人数,并表示场外还有众多市民未能进场,强调这18万烛光是对中共的控诉。

香港支联会主席李卓人:“‘六四’还没有平反,当年的血腥罪行,我们香港人是会继续追究到底。今天18万的烛光,就是一个控诉的烛光--控诉今天中共对人权的镇压,对香港本身的干预和普选的打压。”

主持人:观众朋友,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热点互动》的热线直播节目。路漫漫,中共对于“六四”的封锁依然,对于异议人士的打压依然,四分之一的世纪过去了,对于当年的亲历者来说,究竟承载了怎样的复杂心情和转变?这25年来究竟有哪些变了,哪些没有变?有着怎样的怀念?又有着怎样的反思?

今天我们是“六四”的专题节目,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参与讨论,热线电话号码是646-519-2879。今天我们也特别请到了当年“六四”的亲历者、学生领袖熊焱先生通过Skype加入我们今天的节目,在我们纽约演播室现场的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政治学博士李天笑。

首先一个问题,我想最有发言权的是当年的亲历者熊焱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下,25年过去了,可以说路程非常的缓慢,当年的心情和您现在的心情究竟又有怎样的不同?如果说回顾这25年,您觉得有哪些变了?哪些没有变?

熊焱:变了,变了很多,比如说我们对共产党本质的认识就更加变了,虽然我们知道“六四”大屠杀是一个质的飞跃,但是这25年更加使我们认识到它的本质,它不是人民自己的政府,而且它的本质就是邪恶,它的本质就是专制,就是独裁!这种认识在不断的变化。

当然我们还有一个新的变化,就是我们对中国的前途的担忧比以前更加担忧了!因为近代的中国不仅仅是政治上有灾难,社会崩溃,而且环境有不可救药的灾难式的事情,所以我们这些担忧的变化内容也变了。不变的,我们知道普世价值是不变的,中国需要民主、自由、人权、法治这些东西,我们的信念是没有变的,而且我们相信中国总是会走向文明的潮流,这个希望和梦想也没有变。

主持人:谢谢熊焱先生。接下来我要请教一下李天笑博士,“六四”25年了,已经有四分之一的世纪,在现在再看“六四”都有哪些怀念?有哪些积极的意义?您能否给大家做一个评述?

李天笑:“六四”本身就是从中共建政50年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全民要求民主,反对中共腐败的民主运动,这个规模对于中共来说是感到胆颤心惊的,所以它们无论如何,不管学生采取各种和平的、绝食的,或者是请愿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诉求,但是中共还是残酷的用机枪和坦克把他镇压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有两个很明显的,中共之间出现两股力量,一个是新闻界,还有一个是军队,当然全民都是在反抗中共的镇压,但是新闻界,我们看到当时“六四”的时候,这些人都站出来,很多游行当中新闻界都举着自己的旗子,特别在上海也是这样。

而且在“六四”镇压之后,中共国际广播电台也有播音员勇敢的站出来把这个消息向全世界进行宣告,我们看到在这个期间,虽然中共没有取消报禁,但是新闻界的人士用自己的行动来打破中共的新闻封锁,这是一个。

再有可以看到在这个镇压过程当中,军人反抗、抗命,38军军长徐勤先,还有其他集团军军队的军长、政委,还有很多将领都不执行当时邓小平发布的中央军委的命令,对学生不开枪,后来虽然遭到中共的监禁,但是他认为他值得。所以这两股力量我觉得在今后对于中国的命运提供很好的启示,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还有一个,其实在学生绝食的时候,市民走上街头支持他们的时候,我们看到有三个人叫三君子,当时他们的做法更超前的走在时代的前列,他们用鸡蛋装满颜料砸毛泽东像,代表的涵义是什么呢?就是说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共专制才是导致中国人苦难的一个根源。这股力量我想到今天发展成为浩浩荡荡的退党大潮,代表中国人追求自己前景的一个正义力量,这个我觉得是非常有积极意义的。

主持人:好。我们接一下观众朋友的电话,听听他们的看法,加州的何先生,何先生您好。

加州何先生:大家好。今天大家心情都很悲痛、很愤怒,“六四”25周年了,25年前的今天,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很多中国人从四面八方赶到华盛顿游行,每年到了今天,我们的心都再次流出了血。感谢新唐人电视台让我们今天能够有机会在这里发出怒吼的声音。借此机会,我今天在这里悼念“六四”死难同胞和战友。

我要问候天安门的母亲们,问候丁子霖教授,我还要问候香港支联会的全体战友,并像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25年前的今天,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人民心都特别的齐,全国各地都爆发游行支持学生运动,香港3万中共驻港人员走上街头亲自支持学生运动;有人在中共大使馆前游行,使馆内的工作人员站在楼上的窗口频频做出V型的手势,支持我们;在高速公路上,美国人频频向我们致意。在遇到最大困难的时候,美国政府和人民向我们伸出双手,他们收留8万中国留学生和家属,我们感恩美国人民,我们看到全世界人们正义的力量。为了实现13亿中国人民的民主和自由,为了把中共魔鬼赶出中国大地,我们还要坚持斗争。

主持人:好的,谢谢何先生。我们再来接一下纽约钱先生的电话。钱先生您好。

纽约钱先生:您好。我想六四过去25年了,我们也不要期望在共产党手里能够平反六四;六四平反的一天,就是共产党倒台的一天。我也希望所有抗议共产党的人以后不要举行这种绝食啊,跪下来啊,对共产党没有用!对共产党只有暴力对暴力才能打倒共产党。谢谢你们。

主持人:好,谢谢钱先生。接下来的问题,我想请教一下熊焱先生,您作为当年的亲历者,刚才您也分析了25年来,心情的变迁和哪些变了和没变。刚才您也提到 了对中共的本质认识逐渐的清醒,那么如果说对这25年做一个反思的话,您会说些什么?当年我知道学生有很多的诉求,包括反对腐败,包括要求中共的新闻自由呀,包括当时的学生跪在天安门前,要跟中共进行谈判。在如今,作为学生的话,还会这样做吗?您有什么见解?

熊焱:讲到反思,我可以说得具体一点,当然我们反思的目的还是为了如何面对将来可能即将发生的事情,从这个语句上来说,我们要从过去吸取教训。当年1989年天安门民主运动是很宏大,也很崇高,大家都来,但是我们从某种意义上说,它的目的不是很明确,它的行动不是很具体,没有严厉的组织和纪律,所以 不能进退自如,这就是当体现了一定的成绩以后,它没法把这个成绩巩固下来。这就是主要的我们得到的教训。

这个教训是为即将到来的一个新的形式,我们现在就要准备好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和行动,我们如何应对一些重大的场面,能够把下一波的民主运动,真的把它做得更好。这至少是我个人的反思。

主持人:谢谢熊焱先生。观众朋友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今天我们是特别的六四专题节目:“二十五年回眸,六四的纪念与反思”,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参与讨论。我们有很多观众已经等在线上。洛杉矶的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洛杉矶丁先生:纪岚主播好,李天笑博士好,还有六四学运领袖熊先生好。很快,六四25周年了,一眨眼已经过去了,端午节之后,夏天刚开始。我觉得有些亲共 的人士这么说,学生直接影响到这个政权的生存,忍无可忍才痛下杀手;反共人士就说,共产党很残暴,乱杀。像我舅舅刚从大陆出来,他说在天安门上没有死一个 人,在长安大街死了很多人。这个说法都是不对的。还有我一个姨父去大陆探亲时,他说有士兵尸体吊在城门上面,实际上是学生尸体吊在城门上面。他不敢说,说反话。今天报纸上登当时27军杀人是笑着杀的,那笑着杀当然是不对,很残忍,就像去年菲律宾海军笑着杀台湾渔民是一样的,将来一定不会得到好报的。

主持人:谢谢丁先生,我们再来接几个观众朋友的电话,一会儿来统一回应。英国的郭先生,郭先生您好。

英国郭先生:您好。我是刚刚从伦敦纪念六四回来,在伦敦大使馆。我想跟您说说说今天的情况,在英国王炳章的女儿都过来了,11点,在大使馆门前纪念的时候,她摆上鲜花,离大使馆门口不到一米的地方,中国驻英大使刘晓明就出来让人从后面把人群一推,王炳章的女儿倒下了、哭了,很多媒体都拍下来了,然后他还嚣张地说:“你们搞什么搞啊?”

主持人:谢谢郭先生分享来自于伦敦现场的一些细节。我们再接听下一位匈牙利王先生的电话,王先生您好。

匈牙利王先生:大家好。我也是“六四”事件的亲身参与者。“六四”过去25年了,但是在我脑海中永远忘不了那个弱智的李鹏宣布北京戒严时那张丑恶的脸。 “六四”过后我就出国了,我不是怕这、怕那,我的理由只有一个:被中共这帮恶棍来统治是我自己的耻辱。25年过去了,没有变的还是中共这个邪恶的政权。凡 是参加“六四”的人最恨的就是李鹏,就跟法轮功学员憎恨周永康一样,但是李鹏现在过得还挺好啊!我们不能指望这个邪恶的政权为我们做一点什么事。谢谢!

主持人:谢谢王先生。我们再接听中国大陆奚女士的电话,奚女士您好。

大陆奚女士:主播好,两位嘉宾好。25年过去了,今天谈起这个话题还是非常的沉重,那些我们民族的精英……我说不下去了。谢谢。

主持人:谢谢奚女士。打电话进来的观众朋友很多,我们再接听新泽西彭先生的电话,彭先生您好。

新泽西彭先生:各位好。经过了25年,现在还有许多人真是弱智,前几天我和邻居谈起“六四”,他们说:“噢!‘六四’啊,人家把它炒得这么大!”这里有很多人就是用“六四”事件争取自己在美国有些身份。我就跟他们指出:“因为你的亲戚当中没有在‘六四’死亡的,所以你的话讲得这么轻松,如果自己家里有这样 的人你会怎么想?”他们就和中共讲的话一样。这是很悲哀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好像弱智一样!不是共产党员还自动地去替共产党解围。

我就说,如果有个别人用这种事件来获得美国公民或者居留证,那只是一小撮人;多数人应该是像你们这样的。谢谢!

主持人:谢谢彭先生。请天笑博士集中回应这几位观众的发言,同时请您评述对“六四”25年来的反思。

李天笑:我想反思的第一点,跟中共这样的邪恶政权是没有对话、理论与协商的余地。刚才几位观众也讲了,到现在为止,驻英使馆还推倒来悼念“六四”的王炳章的女儿;还采取各种方式来抹煞人们对于“六四”的记忆等等。

你就看中共这个邪恶政权的性质,25年以来从来就没有变过,而且它在镇压“六四”中选择了一种最残酷的方式;它可以用木棍,也可以用高压水枪,但是它选择 了达姆弹、坦克、机枪。你与狼谈判是没有任何结果的,中共这个邪恶政权的凶残,你跪着也是被它杀死,在战场上你躺着也被它杀死;只有使中共政权垮台、解体中共才是唯一的出路。

第二,刚才也有观众谈道,对于中共镇压“六四”这件事情非常蹊跷。整个历史的纪录全部完整的保留下来了,比如录像、视频、画面、网站等,今天的中国人能够 经常在网站上或通过其它方式查看这些资料,再加上香港和世界各地每年都举行各种各样的纪念活动,使得人们的记忆并没有忘却。这就是中共非常惊慌的一点,而且对中共的罪恶一直要记录下去,不单是“六四”,以后的、各种的、大大小小的“六四”以及对法轮功的镇压都要采取这种方式。

第三点,“六四”以后,由于江泽民的上台,以及采取的腐败政策、高压政策,使得人们暂时出现了一段相当消沉的过程,有些人变得圆滑了,不愿意再谈历史,忘却或者怎么样。但是由于这段历史,实际上也造成后来中共能够利用“六四”所造成的恶果进一步镇压民众,比如“汕尾事件”、“瓮安事件”、对法轮功的镇压还有新疆和西藏等,这些都是由于中共“六四”的恶果所造成的。

实际上对法轮功的镇压,也是在这种犬儒主义的思想状态下,以及江泽民上台采高压手段造成的社会基础,以及党内基础的情况下发生的。所以要回忆“六四”并进行反思的话,就必须从这几方面来看一下它对于历史的进展、进程的作用。

主持人:尽管我们也知道,当年的血腥屠杀,可以说是铁一般的事实,国际学术界的史哲学大师余英时就说:“这是中国共产党政权犯了‘残害人类’的滔天罪名。”抹煞不了,但是中共25年来一直试图抹去人们的记忆。美国的媒体日前发表社论称,中共在天安门事件之后,以所谓“经济权利”让老百姓放弃政治利益。 这件事情究竟是否得逞呢?

我们刚才也看到香港“维园”聚集的18万人有很多年轻人,大家可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就此事也采访了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些年轻人,我们听听他们对“六四”的看法。

哥伦比亚大学学生 爱琳:我印象中就觉得这个动荡很大,觉得当时政府不应该这样极端的对待学生,因为毕竟都是些学生!听到这些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记得当时是有一点兴奋,因为我觉得至少感觉到一个新的思想在涌动,我就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结果有些惨痛。

哥伦比亚大学学生 崔童瑶:我第一次是在初中老师上历史课的时候,给我们谈到过这件事情。我现在认为,其实那些青年当时做了,我觉得他们有自己的理由、自己的原因,是合理的。他们正处于热血期嘛,然后他们做了这些也是很正常!我觉得他们做得没有错。

哥伦比亚大学学生 朱蒂:我觉得作为学生走在时代的比较前端,或者去追求一些自己所谓的理想,我觉得是非常正常而且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怎么去追求?方式和方法可能会根据不同的时代有一些调整,或者可能通过一些更合适、更有效的方法去追寻自己的理想我觉得很重要。

主持人:刚才看到的是新唐人记者采访哥伦比亚大学的青年学生。接着下来的问题我想请教线上的熊焱先生。中共采取的手法试图抹去人们的记忆。您觉得中共的这种手法能够得逞吗?同时我想分别也问两位一个问题,现在再纪念“六四”又有什么样的现实意义?熊焱先生。

熊焱:共产党一直想要抹去这个记忆,它好像是成功了,但是实际不能成功。因为现在事实是借着讯息时代的发达,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对于过去共产党欺骗百姓感到更加愤怒,所以它是不能成功的。

至于“六四”以后,我们的问题主要是如何面对下一次到来的类似形式?我们现在如何准备?我想这个是重点。因为回忆过去就意味着对现实的不满。

主持人:我们还有最后的一分钟时间,不得不打断了给天笑博士。

李天笑:我觉得现实意义,与其像“六四”学运这样被杀,不如站出来解体中共。要让“六四”的死难者鲜血不白流的话,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中共统治垮台,让中共 解体。怎么做法呢?我觉得目前的“三退”大潮是非常具体的从微观上不断解体中共,而且能让民众觉醒,同时又让力量对比发生着绝对的变化。当时刻到来的时 候,中国的局势就会发生变化,民众就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前程。

主持人:非常感谢熊焱先生和天笑博士的点评、分析。25年、1/4个世纪,路漫漫,时间非常的漫长,人们并没有忘记,甚至对于“六四事件”情况的认识更加清晰。非常谢谢今天观众朋友们的参与和收看,我们下次节目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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