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夫人与陆定一外遇”惊动高层 王光美卷入

【新唐人2013年11月21日讯】(新唐人记者李剑综合报导)中共自建党以来,高层淫乱都已经是常态,1966年初春,中宣部部长陆定一的夫人严慰冰匿名信曝光陆定一与林彪夫人叶群奸情,惊动了中共高层,因匿名信署名“王光”,当时很多人以为是刘少奇的夫人王光美写的。中国文革史研究者余汝信撰文,揭开了这谜底。

当年陆定一的夫人严慰冰怀疑丈夫有外遇,因怀疑的主要对象是林彪的夫人叶群,自1960年3月至1966年1月六年间,共投寄数十封匿名信,其中绝大部分是寄给林彪一家的,因此被捕入狱。

1966年春天,严慰冰被隔离审查,关押近13年后,于1978年12月被释放,旋即被大陆主流媒体称许为反林英雄,那些匿名信,被誉为“又如匕首,又如利刃狠狠地砸在林彪、叶群的心窝里!林彪气得暴跳如雷,坐立不安。叶群则又哭又闹,满地打滚”。

因当时的匿名信署名是“王光”,一度被很多人以为是王光美写的。

2006年出版的《王光美访谈录》提及,当访问人黄峥问“能不能请您顺便说一下您所知道的严慰冰写匿名信的情况”时,王光美说:

“严慰冰写匿名信这件事,我原来一点也不知道,叶群固然很坏,但我觉得严慰冰采取这种方式实在不好,有问题可以向组织上反映嘛!而且,她在有的匿名信上署名‘王光’,信里说‘咱俩是同学,谁也知道谁’,还把信的地址写作‘按院胡同’。按院胡同是我母亲办的洁如托儿所的地址。这不是有意让人以为写信人是王光美吗?”

在座的刘少奇之子刘源接过了他母亲的话头说:“还有的信署名‘黄玫’。南方人黄、王的读音不分,也是有意让人往王光美身上联想。匿名信还说豆豆不是叶群亲生的。”

不过,黄玫是严慰冰江苏无锡老家张泾的一小山名。严慰冰1960年代写有长诗《于立鹤》即提到此山。严以此山作为自己的化名,不一定就是影射王光美。

据知情者称,严的匿名信并非说林豆豆不是叶群所出,而应是暗指林豆豆的亲生父亲不是林彪。

严慰冰案告破

严慰冰最早的一封匿名信,投寄于1960年3月,当时罗瑞卿已不是公安部部长。据知情者透露,匿名信曾寄给当时正在清华读书的林豆豆,豆豆未敢告之父母,将信悄悄交予林办秘书处置。秘书直接上报予军委办公厅主任肖向荣,肖即告之时任军委秘书长、总参谋长的罗瑞卿。

访问人问黄峥有关这一事件时,黄峥说,这个匿名信案好多年都破不了。破案的过程很巧合。据说在1966年春天的一个下午,严慰冰、叶群都在王府井百货大楼出国人员服务部买东西。严慰冰眼睛近视,不小心踩了一个人的脚。那人大发脾气,口里不住地骂骂咧咧。两人吵了起来。

严慰冰一看,原来那人是叶群。一气之下,严慰冰直奔军委总政治部,向总政负责反映叶群这种蛮横无理的态度。严慰冰是上海人,说话有口音,气头上说话又快。那位负责实在听不懂她的话。就要她把事情经过写一写。严慰冰就写了。

事后,那位负责真的拿了严慰冰写的东西去向林彪反映。林彪、叶群一看,觉得这字面熟,就交给了公安部。公安部经过笔迹鉴定,确定严慰冰就是匿名信的作者。

严慰冰于1966年4月正式逮捕,1967年2月送秦城监狱关押,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平反。

严慰冰为什么要写匿名信?

至于严慰冰为什么要写匿名信,陆定一认为她是精神有毛病。陆定一说:“她本来没有精神病。1952年三反、五反时,上面派人背着我在中宣部找‘大老虎’,他们企图把严慰冰和当时任中宣部副部长徐特立的儿媳打成‘大老虎’……这样的刺激,使严慰冰害了精神病。”

陆定一:“我去了一趟苏联回来,她经常与我吵架,后来又开始写匿名信骂林彪和叶群,信寄到林彪家里,有的寄给林彪本人,有的寄给叶群,有的寄给林豆豆。林彪到哪里,她就寄到哪里,5年时间写了几十封,并且都是背着我写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陆定一说:“严慰冰有精神病这件事,许多人不相信,因为除与我吵架和写匿名信外,其他事情上她都很正常。但她确实有精神病。为此我专门请教过北京一家医院的精神科主任。了解到确实有这么一种精神病症状:在许多事情上表现很正常,在某些事情上却不正常。严慰冰的这种病的原因是由于受到迫害。”

严慰冰在秦城监狱的经历

最近作家木木在《秦城监狱中的女人们》一文中,披露了严慰冰在秦城监狱中鲜为人知的经历。

文中说,1966年4月28日关进北京市看守所,是文革期间所有女政治犯中第一个身陷囹圄的。林彪叶群不时查问审讯进展情况,林彪甚至在案组报送的材料上,批了一句令人心惊肉跳的话:“我要把严慰冰杀十次!”

严慰冰既然受到如此“青睐”,专政部门当然要给她最高“礼遇”。看守所派了六个女警官、六个男警官监管严慰冰一人。1967年2月11日清晨,严慰冰被押往秦城。

关于秦城监狱,严慰冰有这样的回忆:

“车进监狱,换穿黑色囚衣,原先旧时衣着丝毫不见面了。”

“住的是单身囚室。一进囚室,那巨大的铁栅栏自动锁上了。一个胖看守对我说:‘你!这死囚!硬不低头伏罪。如今,先要把你的威风打掉!这叫先整态度。’他随即用手铐锁住我的双手,一面唠叨着:‘这叫自动铐。老老实实沾光些,若是乱动、乱折腾,便越咬越紧。’又说:‘你不知道年月日吧?可以告诉你:今天是1967年2月11日。’还说:‘从今起没有你的姓和名,6707是你的姓名……只许你规规矩矩!不许你乱说乱动!’”

“监狱领导下命令说:‘你!案情严重,态度恶劣!不配享受政治待遇!规定:

(一)不准晒太阳;(二)不准洗澡;(三)不准阅读书报!……’”

“那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每天夜晚,半夜三更的时候,汽车叭叭地响起来,那是又一批犯人被送了进来,犯人进来的时候脸上蒙着黑布,被牵着分到各个牢间。我在99号,这是一个6平方米的斗室,水泥地潮湿冰凉,床离地只有七寸高,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得关节炎和风湿病。

一个水泥的抽水马桶,水管的总开关在外面,如果看守人中认为有必要熏你一下的话,只悄悄地将总开关关上,里面就一滴水也没有。”

“动辄得咎。看守带着卫兵不论白天黑夜可以随便打开囚室门,用棍子猛打我;或者在三九寒天要我光着脚板在水泥地上罚站,一站就是一个上午,下肢抽筋、发麻……”

1978年12月,在狱中熬了十多年而不死的严慰冰终于获释,告别了被她称作是“人间地狱”的秦城监狱。出狱时看守还威胁她:“里面的事情不许讲出,谁要讲出去,就让他再进秦城监狱。”

多年的秦城生涯,给严慰冰留下了难以平复的精神创伤。刚出狱时,她完全不能走路。也不能见亲人和熟人,一见到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整夜整夜地失眠。听见汽车叫,因为汽车的喇叭声会使她神经反射地想起秦城监狱来新犯人的情形。晚上睡觉时,监狱里的铁门声、开骂声、惨叫声经常在她耳边回响。经过了漫长岁月的休养调整,她的精神状态才逐渐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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