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聞】揭秘中共酷刑系列之五:餵蚊子

【新唐人2018年06月28日訊】被蚊子叮咬,是每個人都有的經驗,看似平常,不過,中共卻把它變本加厲成為一種酷刑「餵蚊子」,而且和關小號、吊銬等酷刑搭配使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田新芳,原名田新,山東菏澤市單縣人,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2年3月,因發放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4年,關進浙江省第二監獄。2008年4月,因參與營救菏澤市學員,被冤判5年,同年12月被劫持進山東省泰安監獄。在泰安監獄期間,田新芳在明白真相的服刑人員幫助下,印製《九評共產黨》一書,令獄警又驚又怕,因而對他進行更為殘酷的迫害,其中之一是將他關進俗稱「小號」的僅3平方米的小禁閉室,在那裡,除了被罰站、罰坐,被刁難不讓上廁所等等,還飽受「餵蚊子」酷刑之苦。

田新芳:「當時正值夏日酷暑,很熱,晚上故意讓小房門打開,把蚊子放進來,當時屋子裡開著燈,外面是黑的,蚊子就更容易進來,一直到晚上10點才把小門關上,這時整個牆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蚊子,不注意看的話,就像黑紗網一樣掛在牆上,這麼多。這時我坐在那裡,腳面上、腳上、胳膊上已經叮滿了,脖子上,後腦勺也是,我就故意忍著,不能讓監護我的犯人發現我被蚊子咬得很痛苦,他看到你很痛苦,他就很高興嘛!」

田新芳表示,他被關了兩個多月,監護他的犯人每天都放新的蚊子進來,加重迫害。

田新芳:「晚上睡覺時最痛苦,開始被咬著睡覺,睡不著,側身睡的時候,整個後背和腿都是蚊子。咬過我的蚊子就趴在牆上不動,吃飽了。可是第二天,包夾犯就會進來,假惺惺的關心我,說這裡邊這麼多蚊子,要把它們轟出去,其實他們知道,蚊子吃飽了,可能不會再咬我,所以白天要把它們轟出去,以便晚上再放新的蚊子進來咬我。我在裡面關了整個夏天,兩個多月。中共這個迫害非常邪惡,它目的就是轉化我們。」

田新芳透露,濟南市法輪功學員,國際知名雕塑藝術家周寧,當時也被關禁閉室,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被抬出。

田新芳:「當時我們倆同時被關在禁閉室,都是因為印《九評》,被蚊子咬,又中暑,天氣熱受不了嘛,主要是蚊子咬,他臉上就紅腫,眼睛睜不開啊,他就出現了併發症,不行了,抬出去了。」

福建退伍軍人陳進,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從2000年開始,總計被非法關押8年多。2000年3月,他被綁架到福州戒毒中心,每天強制勞動17個小時,全身嚴重浮腫。為了逼迫陳進放棄信仰,還將他雙手橫扣、十字站立10多天,隨後又長期罰站,一刻不准睡覺。由於堅持不轉化,他被關進一個陰暗的倉庫裡,雙手橫扣,任由蚊子叮咬。

陳進:「戒毒中心樓梯到下面的倉庫,那裡面黑乎乎的,那是夏天,蚊子最多的時候, 很多,太多了,多的沒辦法,全身都叮,到處叮。當時就癢啊,都是小紅點、小紅點的,那種癢沒辦法講,全身都癢,一個包一個包,然後蚊子都走不動了,吃飽了就掉在地下,他們要進來,開門就踩的地下都是血,也不能睡,銬了幾天幾夜,那是度日如年,一秒一秒的過,一分鐘一分鐘的過。」

事實上,除了「餵蚊子」,往身上倒螞蟻、放蜜蜂、蜘蛛、蠍子、蛇等等,也多次出現在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案例中。雲南法輪功學員王伽月,因堅持信仰,被洗腦班人員將四肢固定在床上,抬入有一窩野蜜蜂的豬廄裏面,身上被野蜜蜂嚴重螫傷。大連張文紅,在大連教養院被毆打後拖進「小號」,迫害者將蜘蛛往她陰道裡塞。

中國維權律師謝燕益和謝陽,近日在公開信中指出,中國最大的人權問題是法輪功問題,這場迫害運動不僅違背聯合國憲章、國際人權公約以及基本人道底線,同時也明顯違反中國國內的現行憲法和法律。

採訪/常春 編輯/陳潔 後製/李智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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