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賜名 萬人送葬 載入正史的千古奇丐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8年02月08日訊】中共沒有建政之前,武訓曾是感動世界的平民教育家,還擁有幾頂耀眼的桂冠,他是千古奇丐,也是「義聞千秋」、「懿行千古」的第一人,他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一生大字不識,靠著行乞,行大苦行,忍尋常百姓難忍之事,默默地做著亦如孔子的興學大業,以其非凡的人生名垂千古。清廷為嘉獎其興辦教育之功,取「垂訓於世」之意,替他改名武訓

1951年,《武訓傳》紀錄片在中國大陸上映,上海等地的報刊都在稱讚這部影片,時任中共的黨魁雖然在鎮壓反革命等工作使其忙得不可開交,但卻連續看了兩遍《武訓傳》,之後他對江青等人說,這個電影是改良主義,要進行大力批判。

《武訓傳》中有一句台詞,是武訓對著橫刀躍馬馳騁奔馳的周大說:「光殺人,能行嗎?」正是武訓的這句話,觸動毛澤東嗜殺成性的敏感神經,於是批判武訓、批判《武訓傳》的風潮迅速蔓延。

《武訓傳》僅是一部純粹的文藝電影。但在中共的話語系統下,和政治毫無關係的武訓,在中共的強制下和政治產生莫須有的聯繫,成為中共共產運動下的鬥爭目標。

1951年7月,中共將武訓定性為是以興學為掩蓋手段的「大流氓、大債主和大地主」,文革中,山東冠縣中學紅衛兵在老師帶領下,砸開武訓墓,掘出他的遺骨遊街,當眾批判後將其焚燒,挫骨揚灰。

被中共污衊為「大流氓、大債主和大地主」的武訓,在歷史上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武訓是晚清光緒年間的乞丐,一生居無定所,食不果腹,當他忍苦興辦義學的事迹聲名遠揚後,引起海內外名家名流的震撼,在世人眼中「懿行千古、『義聞千秋』、苦節宏願」的武訓,以一個人的屈辱下跪,幫助更多人挺起做人的尊嚴;以一個人的隱忍卑賤,托起一方貧苦,乃至社會崇學的風尚。

有人曾萬分感嘆地說:「這個乞丐決非一個吃了上頓愁下頓、心為物役的小民,而是發下金剛心有著非凡智慧的行者、聖者、明哲。」這話一點也不為過。

武訓行乞集資辦學

這要從晚清光緒年間說起,一天一個衣不遮體的乞丐在山東堂邑縣沿街乞討。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連說帶唱,時而裝扮成豬狗的模樣,時而又學驢叫。其惟妙惟肖的表演與好玩的唱段,引得圍觀者一陣陣鬨笑。

他的唱詞中有這樣的句子:「我乞討,我積錢,修個義學為貧寒。」圍觀者中有不少人搖頭:「乞丐還想興修義學,這不是痴人說夢么?」

這個人就是唯一被載入正史的千古奇丐武訓,他是當時中國社會最底層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乞丐,然而就是這個非常普通的乞討之人,卻以非凡的人生名垂千古。

武訓靠著乞討,經過30多年的不懈努力,修建起了三處義學,購置學田三百多畝,積累辦學資金達萬貫,這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教育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據記載,武訓乞討所得,經營所得,30年間獻給義學的經費高達28,880兩。有人統計,這個數字相當於清政府年財政收入的八千分之一,相當於當今的800萬至1,000萬元。

憑著這些錢財,武訓完全可以成為一名大富豪,過著衣食無憂的晚年,但他並沒有那樣做,而是保持著嚴苛的自律,凡是用於義學的錢,他從不為自己動用一絲一毫。他仍然到處流浪乞討,住破廟、碾棚、磨棚、瓜棚,從不肯奢侈一下,為自己改善一下卑微的處境。

這樣的隱忍氣度和寬仁胸懷,並不是誰都可以做得到的。

清廷親自為武訓賜名

《清史稿》宣統本紀記載,「己未,予積貲興學山東堂邑義丐武訓事實宣付史館。」武訓的事迹後來被編入《清史稿》列傳二百八十六孝義一節中。在中國歷史上,以乞丐身份載入正史的,只有武訓一人。

武訓是清末山東堂邑縣武庄(今屬冠縣)人,他和魯迅筆下的阿Q一樣,都是那種「窮得連名字都沒有」的貧民,因在家族同輩兄弟中排行第七,故名武七。武訓這個名字實際上是個賜名,在他老年時,清朝朝廷為嘉獎他興辦教育之功,取「垂訓於世」之意,替他改名武訓。

梁啟超先生曾專門為武訓撰寫了《興學節略》,贊武訓的義塾「行之數十年,弟子卒業而去者,不可勝數」,而他始終「日以兩錢粗饅終其身」。馮玉祥將軍稱頌武訓是「千古一丐」。馮玉祥還大聲疾呼「大量辦義學,急務此為最」,並於1932年至1935年間,在山東創辦了十五所武訓小學。

陶行知創辦育才學校,張伯苓創辦南開學校都與武訓精神的影響有很大的關係。陶行知先生的短詩《武訓頌》對武訓的一生做了概括,詩中這樣說:「朝朝暮暮,快快樂樂。一生到老,四處奔波。為了苦孩,甘為駱駝。與人有益,牛馬也做。公無靠背,朋友無多。未受教育,狀元蓋過。

當眾跪求,頑石轉舵。不置家產,不娶老婆。為著一件 大事來,興學,興學,興學。」武訓辦義學不僅在國內有很高聲譽,在國外也有一定的影響。他被收入《世界教育辭典》中,因為他沒有文化,故稱他為「無聲教育家」、「平民教育家」。

飽受不識字之苦生起辦義學之念

清道光十八年(1838年),武訓出生於山東堂邑縣武庄(今屬冠縣),自小家境貧苦,七歲時父親死了,生活更困難了,幼小的他隨著母親乞討為生。武訓年紀雖然小,但對母親十分孝順,每逢要到干淨可口的干糧,都一定帶回去給母親吃,從來不肯自己吃,非常之懂事。

每次隨母親路過學堂的時候,幼小的武七都要駐足良久,他總是為裏面的朗朗讀書聲深深吸引,他多麼渴望能讀書呀。然而在當時,就他的家庭條件,上學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而已。有一天,他鼓足勇氣闖進學堂,請求私塾先生准許他免費入學念書。私塾先生不但不同情他,反而辱罵了他,並將他趕出門。

15歲時,武訓來到姨父張老闆家做工。為富不仁的姨父沒有因為他們是親戚而給予些微的優待,反而變本加厲地讓他多幹活,卻從來不給他工錢,還常常有事沒事就打他欺侮他。這一切,小武訓都忍了。17歲時,武訓又到李舉人家當長工。一天姐姐託人捎來一封信附了幾吊錢,李舉人欺武訓不識字,把信給他,把錢吞了。

武訓過後知道提出質問,李舉人不但矢口否認,還把武訓痛罵了一頓。一次餵豬時,武訓不小心把豬食灑在地上,也被打得遍體鱗傷。一年除夕,武訓給主人貼春聯,因為不識字,把春聯上下貼倒了,主人認為大不吉利,拳打腳踢,又吵又罵,不許他吃飯,罰他一夜不睡覺,在風雪嚴寒中在院子里站了一個通宵。

武訓在李舉人家裡做長工三年,李舉人一直沒給他發過工錢。一次,武訓的母親病了,萬般無奈,他開口向主人討要工錢。沒想到,李舉人拿出了一個假帳本,硬說早把工錢付清了。武訓不識字,氣得目瞪口呆,悲憤欲絕,反被李舉人誣為有意訛詐,最後,武訓被李舉人的家丁打得頭破血流,並被掃地出門。

這次的遭遇對他打擊太大了,受傷害後的武訓在莊子上的小廟裡昏睡了三天。醒來後,他痛定思痛,明白了自己之所以受盡欺辱,都是因為不識字。而周圍象他這樣的窮人還有很多,如果不念書,將永受人無端欺負。於是他萌發了興辦義學的念頭,讓人們都能讀書識字,不再受人欺凌。

邊走邊唱行乞集資

然而以赤貧之身辦義學,曠古未聞,難度可想而知。但武訓對此很有信心,他決心以一生的苦行和執著來實現這個偉大的夢想。

1859年,21歲的武訓開始行乞集資,掀開了自己人生嶄新的一頁。他手使銅勺,肩背褡袋,爛衣遮體,邊走邊唱,四處乞討,足跡遍及山東、河北、河南、江蘇等地。這個日後在教育史上名垂千古的乞丐,就這樣拉開了行乞集資辦學的非凡人生之序幕。

他一邊行乞,一邊唱著自己編的歌謠,歌詞似詩非詩,但有積極向上的內容,有一定的韻腳,內容全都與興辦義學有關。無論別人問話還是嘲笑,他都以唱歌做答;無論勞作還是休息,他都愉快地歌唱,如扛活受人欺,不如討飯隨自己,別看我討飯,早晚修個義學院。

他到處出賣自己的勞力,苦活累活搶著干,過著牛馬式的生活,目的就是為攢錢辦學。牲口做的苦力活,武訓不以為苦,還快樂地唱道:

出糞,鋤草,拉砘子來找,管黑不管了,不論錢多少。

給我錢,我砘田,修個義學不費難。

又當騾子又當牛,修個義學不犯愁。

誰知,善良的武訓再遭欺騙。一年後,武訓辛苦積存的一點錢,都被他的姐夫騙去了。武訓為此氣得水米不進,傷透心了。幾天後,他又緩過氣來,瀟灑地唱道:只見好人蓋高樓,沒有惡霸行到頭。

一些人嘲笑他害了「義學症」,他坦然唱歌回答:「義學症,沒火性,見了人,把禮敬,賞了錢,活了命,修個義學萬年不能動。」

要飯時,難免遇到吝嗇不給東西的人,武訓就達觀地唱:「不給俺,俺不怨,自有善人管俺飯。」當遭遇聲色俱厲的謾罵時,他也不生氣,唱歌以對:「大爺大叔別生氣,你幾時不生氣,俺幾時就出去。」

武訓把要來的錢都積攢起來,要來的干糧,好的完整的賣掉,換成錢攢起來。自己只吃粗劣、發霉的食物和菜根、地瓜蒂等,並以小曲來唱出自己的心聲:

吃雜物,能當飯,省錢修個義學院。

吃的好,不算好,修個義學才算好。

那些歲月,武訓不知吃了多少苦。他一天到晚樂此不疲地干那些別人不肯干、不屑乾的累活。如推磨、碾米、替人割麥子等。此外,還替人家大清早打掃茅房,出糞晒乾後做肥料。有時也幫人挑水澆園,挑糧食,挑笨重東西等,按照路程遠近和重量計算報酬,收入還算可觀,就這樣日積月累辦義學所需的資金。

為了賺點錢來辦義學,他有時還象個江湖雜耍藝人一樣到各處的廟會集市上耍把戲,以取賞錢。表演全身倒立「扛大鼎」,以手代腳做「蠍子爬」,翻身跳「打車輪」,趴在地上給孩子做馬騎,還有錐刺身、刀破頭等節目,甚至吃毛蟲蛇蠍、吞石頭瓦礫等等。如此作踐自己的身體,都是為了興辦義學!

他還將自己的辮子剪掉,只在額角上留一小辮,裝扮成戲裏的小丑模樣,以獲得別人的施捨。

另外,他還為人做媒紅,當郵差,揀收破爛,軋棉花,紡線等。武訓就這樣到處流浪,工作,要飯,漂泊。晚上就睡在人家的磨房,灶屋,或者是破廟裡。每天深夜他還在如豆的燈光下搓捻線繩,績麻纏線。他邊績麻邊唱道:

拾線頭,纏線蛋,一心修個義學院;

纏線蛋,接線頭,修個義學不犯愁。

29歲的那年,武訓已攢下了一些積蓄,他用這些積蓄買了45畝便宜的低洼鹽鹼地,並愉快地唱道:

只要該我義學發,買地不怕買鹼沙;鹼也退,沙也刮,3年以後無鹼沙。

只要該我義學發,要地不怕要大坑;水也流,土也壅,3年以後平了坑。

武訓38歲那年,山東大旱,餓死不少人。武訓用自己的錢買了40擔高粱賑濟百姓。武訓的哥哥不務正業,常向他借錢,一些親戚朋友也來要求他資助,武訓都拒絕了,正色答之:不顧親,不顧故,義學我修好幾處。

鄉里一對孤寡的婆媳兩人,靠要飯為生,好心的武訓卻慷慨地贈給她們10畝地,還唱道:

這人好,這人好,給她10畝還嫌少。

這人孝,這人孝,給她10畝為養老。

終生未娶,辦起了三座義學

俗語說得好:集腋成裘,聚沙成塔。經過多年的辛勞,武訓終於積少成多,存了一筆數目可觀的錢。他打聽到本縣(山東堂邑縣)有一位舉人楊樹芳,為人正直,名聲很好,值得信賴,想把錢存放在楊家,於是跑到楊府求見。

由於他是乞丐,主人拒而不見,他便在大門口一跪就是兩天,最後終於感動了楊舉人。武訓聲淚俱下地把乞討積錢、興義學之事原原本本敘述一遍,楊樹芳舉人深深為之感動,不但答應幫他存錢,並且表示要助他辦學,助其完成夙願。

光緒十二年(1886年),武訓49歲,已置田230畝,積資3800餘吊,決定創建義學。光緒十三年(1887年),兩名開明地主仰慕武訓的為人,聯合捐出土地供武訓辦義學之用。武訓開始到各地購買磚瓦木料,並親自押運。開工後,武訓每天早起晚睡,在工地上搬磚打水,和工人們在一起共同勞動。

光緒十四年(1888年),武訓花錢4000餘吊所建的第一所義學在堂邑縣柳林鎮東門外落成了,取名「崇賢義塾」。武訓用了整整30年的時間來實現他的理想,在這30年里,他受盡苦難,但始終堅定地一步步邁向目標。

「崇賢義塾」建成後,武訓親自跪請有學問的進士、舉人任教,跪求楊樹芳做學董,主持義塾,跪求貧寒人家送子上學。當年招生50餘名,分蒙班和經班,不收學費。開學當天,準備了豐盛的筵席招待學董、老師和鄉紳,武訓自己卻在外面向來賓磕頭致謝,堅決不肯入席,只在宴會後吃了些殘羹冷炙以充饑。

義塾成立後,武訓實現了心愿,但依舊以乞討為生,依舊住在破廟裏面,學生們集體跪求他來住義塾,他也不肯,說:「我過的生活自己不覺得苦,只要你們努力學習,我比什麼都快樂。」

一天大風,廟屋上的瓦刮下來,落到武訓頭上,砸得頭破血流,他卻悠然自得地唱着:「打破頭,出出火,修個義學全在我。」

武訓還十分關心義學裏學生的讀書情況,時不時來探視一下,對勤於教事的塾師,武訓常常叩跪感謝;對貪玩、不認真學習的學生,他則是下跪泣勸:「讀書不用功,回家無臉見父兄。」

一天清晨,學生都已到齊,塾師卻尚未起床。武訓悄悄地走進塾師的卧房,不聲不響地跪在床前不住地流淚。塾師醒來後,武訓說:「先生睡覺,學生胡鬧,我來跪求,一了百了。」

還有一位塾師請假回家,逾期不歸。武訓步行60華里趕到塾師家,孤身等候在門外一個通宵。塾師羞愧萬分,再不敢超過期限。師生們感動於武訓的真摯誠懇,沒有一人再有一刻的疏忽怠慢,學風甚好,教學隨之而相長。

時任山東巡撫的張曜聽說武訓的義行,特地召見之。武訓衣衫襤褸地步行到濟南府。會面時,武訓一面和張巡撫侃侃而談,一面不斷地捻著線頭。他的率真純樸令巡撫大為感動,下令免徵義學田錢糧和徭役,另捐銀200兩,同時奏請光緒帝頒以「樂善好施」匾額。

清廷授以「義學正」名號,賞穿黃馬褂。這本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但是在欽差面前,武訓卻不願意下跪謝恩,也不願意穿黃馬褂,說:「義學正,不用封,黃馬褂,沒有用。修個義學萬年不能動。」

光緒十六年(1890年),武訓資助了證和尚230吊錢,又在今屬臨清市的楊二庄興辦了第二所義學。

光緒十九年(1893年),武訓蒐集與購買了大量的有益圖書,建起了讀書會,專供沒有錢買書的人自由借閱。有時他還攜帶圖書到村鎮的集市廟會上巡迴展覽,供鄉親們閱讀。還大量翻印淺顯的學習文章和書籍,免費散發給農民。

同年,朝廷官員,學部侍郎裕德到山東視察,武訓在大街上攔轎募款。裕德捐給他兩百兩銀子。

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武訓花了3,000吊錢於臨清御史巷辦起第三所義學,取名「御史巷義塾」(即今天的山東省示範化學校臨清「武訓實驗小學」)。

武訓一心一意興辦義學,為免妻室之累,他一生不娶妻、不置家,過著清苦不勘的生活,在自己身上一文錢都捨不得花,傾其所有都辦了義學,他晚年聲名遠播,贏得了廣泛的敬重。

「御史巷義塾」建成不久,武訓就積勞成疾身染重病,卻不肯占用房間,躺在義塾的屋檐下休養。半個月後,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四月二十三日,武訓在朗朗讀書聲中含笑離世,終年58歲,遵遺囑葬於柳林崇賢義塾旁。

武訓發喪之日送殯者達萬人

發喪之日,沿路60里各村民眾自發設奠路祭,自動送殯者達萬人,沿途來觀者人山人海,師生們哭聲震天,老百姓們亦潸然淚下。

武訓去世10年後,清廷將其業績宣付國史館立傳,並為其修墓、建祠、立碑。武訓的業績受到世人的欽敬,許多名家題詞,劉繼興考證,當時全國出現以武訓命名的學校多處。

到了民國時期,為紀念清末聞名中外的「平民教育家」、「義學正」武訓,時任山東教育廳長何思源先生撥款重建了武訓祠。何思源還在武訓祠堂立了尊武訓漢白玉雕像,這座雕像比真人略大。可惜此雕像在文革中被紅衞兵毀壞。

1932年,當時的山東省主席韓復榘為紀念在臨清倡辦義學的武訓,建造了「武公紀念堂」,並在紀念堂兩側建造了兩個「武公紀念廳」。江蘇南通的一所師範學校還將武訓像與孔子像並列。山東民眾甚至稱其為「武聖人」。

據說,在軍閥混戰中,跟隨孫傳芳打仗多年,擔任師長、副軍長等要職的段承澤將軍,當他駐軍泰安時聽到友人講起武訓的故事。段將軍在無比的震撼着中幡然醒悟,當時定下「退贓贖罪」的志願,他放下軍中要職,將自己的財產捐獻出來。

1933年,段將軍開辦了武訓小學,實施生活教育,以期建立新文化。段承澤去世後被人稱為「榮軍之父」。這一事例印證了武訓的精神,不僅超越了他所處的時代,也超越他想要拯救的階層。

(責任編輯:古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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