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渭城政府動用多少人、物、財對付訪民細節曝光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7年11月01日訊】這只是全國對待訪民的冰山一角。

由於我兒子王小剛2007年2月因工作被工作單位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有限公司(簡稱火電三公司)同事程文才惡意放狗咬傷,事後幹部張小兵等人又雇凶打人,導致王小剛嚴重精神病。多年來未給我兒子發放一分錢生活費及其它應得收入,就連養老金也暗中停繳了。

十年來,我到北京公安部、中紀委、國家電網公司、國務院信訪局、中國能源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上訪多次,到咸陽市、陝西省各級政府部門上訪不知有多少次了。以陝西省公安廳為首的各級政府有關部門至今仍堅持不依法辦案,還組建了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區公安分局、渭城區信訪局、渭城區化工派出所、渭城區渭城街道辦、火電四公司社區等多家基層政府機構,對我全家實行長年暴力維穩,樓前樓後加裝多個攝像頭,非法實行24小時監控,白天有人監視、監聽,晚上屋前屋後站崗放哨,外出有人跟蹤,門窗多次遭打砸;我無數次被截訪、戴手銬,多次遭毆打。

我及我的家人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威脅、謾罵、羞辱、軟禁、關押、不准吃喝、上門打砸、斷電、監聽電話、剪電話線、暴力截訪、上訪銷號刪記錄、微博強行銷號幾十個等多項暴力維穩手段的殘酷迫害。不但原始案子沒有得到絲毫解決,後續暴力維穩的惡果滾雪球似的只增不減。已導致我全家四口人一死二殘的後果。陝西省公安廳信訪主任夏琛明曾對我說:「狗把你兒子咬了,你找狗去,找我們做什麼。」

2017年3月初,我家所住社區被劃歸到陝西省西安市西咸新區秦漢新城管委會管轄。2017年8月11日,西咸新區政府、秦漢新城管委會、渭城街道辦等多家政府部門及犯罪單位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有限公司在社會上雇佣的幾名閑散人員和我的退休工作單位西北電力建設第四工程有限公司聯合組建了大批維穩人馬,以十九大維穩為由,將我全家非法監控在社區內,不准邁出社區大門半步。經過多次抗爭和交涉,他們只同意我可以去西安幾家政府部門上訪,但只准拿少量材料,不准帶其他物品,同時必須由至少他們兩名維穩人員跟蹤才可以外出。絕不准在外過夜,絕不准去北京,哪怕去北京找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有限公司的上級單位也不行。

2017年8月24日上午,我在兩名維穩人員的監控下,來到秦漢新城管委會信訪處上訪,一名姓孫的男信訪官員接待了我,大概看了一下材料,他說我的事情是涉法涉訴的事情,他管不了,讓我以後不要再到秦漢新城管委會來上訪,另外一名女信訪官員答覆我說,你家的案子屬於三跨三分離的案子,我們這裡有別處轉過來的材料,我們都看過,管不了,你以後不用再來找我們了。

我又向他們反映自8月11日起遭遇多部門非法維穩一事,姓孫的答覆我說,這是政府工作需要,你最好配合一下。

我全家在憤怒和驚恐中熬到2017年10月17日,期間多次遭遇渭城街道辦官員佘鵬手下維穩人員的威脅:「放老實點,再不聽話,小心收拾你!」「敢不配合,小心強制執行你!」等等。

走投無路,我小女兒王小琴於2017年10月19日,決定冒險逃往北京,向國家公安部遞交材料,希望能借十九大東風,得到大力督辦,儘快解決多年冤情。

由於我女兒王小琴對北京很陌生,2017年10月20日上午,她多次向路人打問公安部信訪接待處地址,也未找到。走到國家大劇院附近時,遇到北京警方安檢。警察掃瞄了她的《身份證》後,問她:「來北京幹啥?」她說:「我進京是反映問題的。」警察說「我們給你找個能處理問題的地方」,沒多久,就把她送到了北京府右街派出所,派出所對她攜帶的物品進行了嚴密的檢查後,把她送到了久敬莊「接濟」中心。

很快,一名自稱是西安市駐京辦的男人到了久敬莊「接濟」中心,簡單的和我女兒交談了幾句就離開了。沒多久,兩名自稱是西安市西咸新區公安處的官員及渭城街道辦信訪官員何長江又一起來到久敬莊分流中心,其中一名官員告訴我女兒他叫劉剛。他們要求我女兒跟他們離開久敬莊,我女兒不同意。

他們佯裝看了一下我女兒隨身帶的一份案子材料並用手機給材料拍了照。向我女兒承諾道:「你家的案子我們可以請西咸新區信訪局張局長一會兒親自接待你,然後幫你協調解決。」我女兒:「我家的案子主要是陝西省公安廳壓住不處理。你們一個小小的西咸新區的信訪局長能管住陝西省公安廳嗎?」劉剛等人:「西咸新區信訪局雖然管不了陝西省公安廳,但是,張局長可以幫你家寫材料,如實的向上級匯報,直至逐級匯報到中央信聯辦。

中央信聯辦權力大的很,就是國資委也得聽中央信聯辦的話,三公司的上級部門歸國資委管,叫中央信聯辦給國資委壓力,不怕三公司不放老實點。再說,現在的西安市委書記王永康也是個關心民生的好官,我們也可以想辦法把材料交給他,叫他幫忙,力度也大的很。」

就這樣,我女兒被他們連哄帶騙拉出久敬莊分流中心。帶到北京市豐臺區馬家堡月桂樹酒店0710房間,房間內派了四男兩女,門外派兩男通宵看守,第二天一早被渭城街道辦官員黨鵬、張超、李沛瀚三人乘飛機押回咸陽。直接押到新劃分的渭城派出所(備註:原來歸化工派出所管轄)。

警察尤剛、蔡劍波等人在所長李曉東的指使下先是強行把我女兒隨身攜帶的背包中的所有物品及衣服口袋裡的所有物品全部強行掏出檢查並扣押,隨後又對我女兒進行了審問,並強行做筆錄。

期間,威脅我女兒說她是越級上訪,是違法的,理由是:「你爸雖然上訪到陝西省各級政府部門,你沒有去這些部門上訪過。」我女兒:「我和我爸上訪的是同一件案子,不論我去過沒有,程序都走完了。咋就成了越級上訪?」隨後尤剛等人又找藉口說我女兒路過的國家大劇院地段是天安門附近的敏感地段,我女兒是非訪。

我女兒:「我在國家大劇院附近根本就沒看到天安門在哪,咋就成了天安門附近的敏感地段,安檢的北京警方當時也並未告知我國家大劇院附近是敏感地段,如果他們當時告知我的話,我肯定會立馬離開的。」

最後強迫我女兒在筆錄上簽字按指印,所長李曉東揚言如果敢不簽就強制執行。尤剛等人拿出一份北京警方的訓誡書當罪證,同時,又向我女兒出示了一份《行政處罰決定書》,說我女兒要到公安部非法上訪為由,擾亂了公共秩序。要求我女兒簽字,我女兒要求尤剛等人更正《行政處罰決定書》中不實之處之後再簽字,遭尤剛等人拒絕。

所長李曉東又單獨和我女兒談話:「王小琴,我以前和你家素不相識,也無冤無仇,由於從9月15日起,你家所在社區劃歸到我們派出所了,我才和你接觸的,你家的事情到底咋回事我並不瞭解,我今天這樣對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迫於上級領導的指示和壓力。希望你能理解。」

接著,所長李曉東又質問我女兒:「你家的材料為啥會出現在外媒上,還敢公開說渭城街道辦的領導派人監控你家,你知不知道你家的這種行為是反黨反國家的?」我女兒:「我家的材料在很多政府部門都遞交和公布過,什麼媒體並不重要,只要講的是事實就可以。如果我家真的反黨反國家,就不會再去上訪了,上訪是對黨和國家信任的表現,我家甚至很期盼十九大能出臺新的惠民利民政策,咋就反黨反國家了?」

接著,警察尤剛、蔡劍波在2名渭城街道辦女工作人員的陪同下,由一名陌生司機開著渭城街道辦車牌號為陝DSR011的小車,以關心我女兒健康為由,拉到咸陽市第一人民醫院做尿檢,隨後,送進咸陽市渭城區拘留所,以擾亂公共秩序罪為由決定對我女兒拘留七天。時間:2017年10月21日至2017年10月28日。在拘留所辦公室裡辦理手續時,渭城派出所警察尤剛對我女兒說:「進去以後好好反省一下你的錯誤。」

拘留所裡的一名女管教扒光我女兒的衣服進行檢查,將我女兒隨身攜帶的六百多元現金及其他物品強行搜走,告知我女兒說,等拘留期滿後就一分不少的原物返還本人。

2017年10月28日上午8點多,渭城區拘留所以電腦網路出問題無法辦手續為由,未按時釋放我女兒。一直拖到下午4點多,給我女兒只進行了電腦採集指紋和照像的手續,就交給了早已等在拘留所門外的渭城街道辦以關亮、任彪為首的四名維穩官員。

我女兒被關進拘留所時被扣押的隨身攜帶的六百多元錢至今沒有歸還給她。

在拘留所大門外,渭城街道辦維穩官員任彪和關亮拿出一份渭城街道辦開給案發地蒲城縣公安局的介紹信,要求我女兒王小琴立即跟他們一起直接趕往蒲城縣公安局去調查案子。我女兒:「我家手中有蒲城縣公安局當年違法辦案的證據,也有陝西省公安廳包庇的證據,陝西省公安廳已經多次上報虛假終結材料,程序早就走到陝西省公安廳了,我再到蒲城縣公安局有什麼意思?」關亮:「這是咱街道辦領導對你家的關心,也是好意。」我女兒:「我們家一直是我爸在上訪,很多事必須他做主,我得先回家和我爸商量一下再決定。」任彪:「這可是你自己不願意去,到時領導過問,你可不要說是我們不陪你去。」此交談過程遭以關亮為首的渭城街道辦四名維穩人員全程手機錄像。

回到家中,我女兒要求任彪、關亮等人當場向我出示那份渭城街道辦開給蒲城縣公安局的介紹信,商量如何進行?」任彪、關亮等人以找不到了為藉口,拒不出示這份介紹信,匆匆逃走。

自從我女兒王小琴2017年10月19日離家外出後,多日未見任何消息;10月20號開始我發現渭城街道辦在我家馬路正對面鄰居馬永奎家院子裡增加了維穩車輛,同時,加裝了維穩用的長明燈,多人輪班增加崗哨,就連我那精神病兒子王小剛在家門口附近的馬路上溜彎,渭城街道辦的多名維穩人員也會寸步不離的尾隨其後,種種異常情況讓我感覺不正常。於2017年10月22日上午我找轄區渭城街道辦維穩官員佘鵬打聽我女兒的下落,佘鵬拒不回答,還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我又連續兩天多次打110報警,尋找我女兒的下落,均無人出警。我又找派出所警察鄭民反映我女兒失蹤一事,請他幫助尋人,鄭民答應幫我問問,再就沒有回音了。

我因頭暈難受,想外出看病,遭佘鵬手下以任彪為首的維穩官員帶領四五名小夥子強行攔擋在小區大門裡,不准出門,叫我回去。我要求到大門外的診所量血壓,也遭到任彪等人的強硬拒絕。

沒多久,渭城街道辦又請人在我家樓前樓後原有多個攝像頭的基礎上又新裝多個攝像頭。

2017年10月26日,多年不來往的大兒子突然打來電話說,渭城街道辦主任林軍告訴他,我女兒王小琴已被他親自從北京接回。可我並沒有見到我女兒的蹤影,我10月27日給林軍打電話,想問問他我女兒的下落,整整打了一天,他都拒接電話。我又給渭城街道辦維穩官員許劉盟打電話,希望能得到我女兒的下落,許劉盟同樣拒不接電話。

緊接著,渭城街道辦官員林軍、許劉盟等人又私下找到我大兒子,要求我大兒子配合他們去蒲城縣公安局一趟,並要求我大兒子,到蒲城縣公安局以後,不准亂說話,叫幹啥就幹啥,一切必須服從他們的安排。還騙我大兒子說,我女兒王小琴也同意一起去蒲城縣公安局。我大兒子問林軍等人我女兒王小琴的下落,林軍等人拒不回答。

截止目前,以渭城街道辦為首的多家政府部門仍在我家房前屋後24小時駐紮大批維穩人員和車輛,我全家人均無任何人身自由,無法正常生活,還時常受到威脅。

我不明白,我女兒王小琴到北京上訪,不論是找公安部信訪室還是國家信訪接待站,反映冤情,哪一點違法違規了?

在北京無論是西長安街安檢站、府右街派出所還是久敬莊,警察都沒有對王小琴進行訓誡,只是說「給你找個能處理問題的地方」。警方就是這樣處理她反映的問題嗎?就是這樣給她「找能處理問題的地方」嗎?

就算我女兒王小琴在北京有違法違規的行為,也應該由事發地的北京警方處理,怎麼能押回咸陽由渭城派出所拘留呢?如果是北京警方對王小琴進行了訓誡,就是已經處理過了,為什麼咸陽警方又要拘留她呢?她到底犯了什麼法、什麼罪,要訓誡她、拘留她?!

習總書記經常說要依法治國,對我來說依法治國只是一個美麗的中國夢。我家的案子很多律師都說證據全面,一目瞭然,十多年來,以陝西省公安廳為首的警方多次以「時間太久,無法查清。」「沒有證據證明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有限公司的相關人員有違法行為。」等等藉口終結和敷衍,拒不依法糾正和處理。暴力維穩和非法監控卻從未停止。

請求聯合國及其他有人權的國家、海內外各大媒體及正義人士,關注、報導我全家的遭遇,救救我全家,給我家尋找一個可以政治避難的安全場所,讓我全家能夠過上正常生活。我將不勝感激!

渭城街道辦維穩官員電話:

黨委書記:張亞紅:029——33414696,13892967809

黨委副書記兼主任:林軍:029——33414698,13709101158

渭城街道辦駐西電社區黨委書記:佘鵬:13488172044,18082250340

武裝部長:黨鵬:18690088999

信訪主任:何長江:13892045648

綜治辦主任:關亮:13636891790

許劉盟:15029503701

任彪:15091344422

渭城派出所值班電話:029—33431680

渭城區拘留所電話:029—33733887

陝西省西安市西咸新區秦漢新城渭城街道辦訪民王英強

電話:029—33711064

責任編輯:陳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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