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老闆淫辱盲人洗腳妹 清華教授曝內幕

【新唐人2017年04月04日訊】清華大學社會學教授孫立平曾披露,一個企業家去南方出差,當地老闆請他到洗腳城洗腳,服務的盲妹竟然用舌頭舔腳,舔完還要用牙齒輕咬腳後跟按摩。孫立平說,這樣的羞辱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更讓人深思的是背後冷酷的邏輯。

孫立平在「窮人的尊嚴與不羞辱」一文中描述,有錢老闆請人到洗腳城洗腳的場景:「張老闆把另一隻腳抬起,在那個小姑娘的臉上隨意的蹭來蹭去!小姑娘很不舒服,但還是用力的吮吸著他的腳趾。把腳趾全部吸吮完成以後,小姑娘可能口乾了,從胸前掏出一個水袋喝了幾口。並用牙齒輕輕地在腳後跟上輕咬按摩」。

孫立平認為,這樣的羞辱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但更讓人深思的是背後冷酷的邏輯:沒有這樣的服務形式,這些雙目失明的女孩就可能連生活都維持不了。

孫立平說,上面所舉的舔腳的例子也許是極端的,但在現實生活中,這些羞辱散佈在每個人的日常生活中,並且已經演變成為一種社會儀式。而日常性的羞辱往往與嫌貧愛富、勢利、歧視等聯繫在一起,而嫌貧愛富、勢利、歧視等這些字眼,又不時與公權力相聯繫。

一位自稱出身窮人的博客作者寫了這樣一段話:「我窮,但我也是有尊嚴的!」

孫立平認為,這種曾經的自勵,現在已經褪色成了一種自慰,一種自嘲,甚至是一種自欺、自悲。在市場經濟飛速發展,人們生活觀念不斷飛躍的現代社會,一個在社會貧困底層心力交瘁掙扎不休的窮人,倘若站出來要高呼「尊嚴」,是斷斷不能贏得半點敬重的。要得到些許憐憫還需躬著背做出一付乞討相,否則只能引得旁人一片嗤笑冷眼。

孫立平說,窮人尊嚴的脆弱,無疑來自社會為其留下的能夠維護尊嚴的空間的狹小,甚至是有意無意的羞辱。

評論家何三畏先生提出一個觀點,窮人需要一個保底的尊嚴。他之所以提出這個問題,就是有感於來自社會的這種羞辱。最典型的例子,商場里許多老人,僅僅為了買幾個便宜的雞蛋就擠得一塌糊塗,尊嚴盡失。

網路上「中國窮人想得到尊嚴還真的有點難!」一文談到,我們知道改革開放後,最大的價值觀改變,就是「笑貧不笑娼」,所以「以權謀私」致富也能得到尊重。

而成為香港、臺灣人小三的女人,更成為當時的社會價值觀,嫁個臺灣人能使一個家庭徹底翻身,所以做臺灣人小三的竟然也能得到很多人的羨慕。

但是,如果你下崗而貧困了,幾乎周圍的人都會笑話你;更為可氣的是我們社會的各級組織,這時更加嫌棄你,好像只有你才是給中國丟臉的人。

孫立平舉例說,孟加拉國2006年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穆罕穆德•尤努斯,因小額信貸而獲獎,但它的真正的成功,是對窮人尊嚴力量的發現。

尤努斯認為,貧困是由社會制度造成的,只要給窮人機會,他們就可以致富。他認為,任何人都具備企業家精神,甚至一個乞丐都具有企業家潛力。

但問題是,他們往往得不到制度性的支持。許多金融機構是為有錢人服務的,他們不會把錢借給那些沒有擔保、不具備任何還款能力的窮人,這就造成窮人越來越窮,富人越來越富。

于是尤努斯創立了鄉村銀行,在小額貸款的實際運作中,堅持不用抵押、不須擔保,向處於生活危難中的窮人、大多是婦女提供小額貸款。

他有一句名言,窮人的尊嚴就是他們的擔保。

事實是,鄉村銀行不僅使500萬赤貧、甚至一無所有的鄉村窮人改變了生活困境,有尊嚴的活下來,而且貸款的還款率超過了98%,銀行不但順利能運作,還有盈利和業務拓展。

孫立平說,反觀我們的社會,不僅是對窮人,就是對相對意義上的弱者,歧視與不公平也無處不在。可以說,窮人或弱者的尊嚴所需要的最基本的條件,就是社會公平,而這種社會公平首先來自於公權力。

「中國有多少窮人,他們究竟貧窮到何種程度?」一文中說,中國有一種窮人,叫做「絕對貧窮」,他們的年收入不到人民幣683元,平均每天不到人民幣1.87元,他們過著「衣不蔽體,食不果腹,飢寒交迫」的生活。這樣的窮人,中國還有2100萬人。

中國還有一種窮人,叫做「低收入」者,他們的年收入不到人民幣958元,平均每天不到人民幣2.63元。這樣的窮人,中國有2個億。

文章說,按照聯合國的計算標準,中國的窮人有10億之多,其中9億在農村,1億在城市。脫貧或開始富起來的,只是3億人,他們大部分集中在城市。

(記者李文馨報導/責任編輯: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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