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朝》製片人:受迫害者的「人體展」

【新唐人2014年11月26日訊】(博談網記者周潔編譯報導)據《猶太前鋒日報》11月24日報導,大量證據顯示:在全球各大城市巡迴展出的「人體展覽(Bodies: The Exhibition)」和「人體世界(Body Worlds)」中,已展出的和可能會繼續展出的是被塑化的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遺體。法輪功是一種佛家信仰。1999年,中國政府拘捕和監禁了數千名法輪功修煉者。

Masha Savitz的第一部紀錄片《紅朝》(Red Reign)記述了猶太裔加拿大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致力於揭露中共當局系統性監禁、屠殺和摘取這些囚犯器官牟利的歷程。2010年,麥塔斯因為他對北京當局監禁法輪功修煉者所展開的調查而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提名。

Masha Savitz的父親是一名拉比,母親是一名藝術家。她在美國新澤西州長大,從波士頓大學畢業後,先是在教會學校教書,後來進入美國猶太大學獲得拉比研究碩士學位。她有著新聞業背景,為《大紀元時報》寫作。Savitz在電影製作方面的興趣漸長,並為法輪功修煉者社群的人權發聲,他們遭受了這種最為殘酷的人權侵犯。

49歲的Savitz目前是加州聖莫尼一家保守的猶太教堂幼兒和藝術課程的負責人。她向《猶太前鋒日報》記者Sam Rosenthal講述了其猶太信仰在其製作《紅朝》中的影響,為什麼她感到幫助法輪功修煉者如此之重要,以及在製作《紅朝》中的感受,這是一個如此痛苦的話題。

記者問:你的猶太身份是否與你想要製作這部影片有關?

Masha Savitz:關係非常大。我的第一個衝動是聯想到了猶太人遭受的大屠殺。我想我作為猶太人的成長背景讓我立即就對此有了發自肺腑的反應,我真的在我的身體裡感受到了。需要有人為這些人站出來,因為他們無法自己這麼去做。

問:你如何看待在努力終結中國當局摘取器官方面的進展。

Masha Savitz:我認為所做的遠遠不夠。進展緩慢,而事情在發生著,但人們不知道這個事實,媒體不怎麼報導,這是個問題。每個人都知道在中國媒體是受到壓制的,但是沒有足夠的人知道在我們的媒體中這種壓制是如何產生的。

問:為什麼沒有更多的人意識到這一點?它是如何被掩蓋的?

Masha Savitz:多年來,中國共產黨使用了賄賂和威脅這樣的策略。在影片中討論了其中的一點:有另外兩個人也製作了(關於強制摘取器官的)影片,但是中共收買了影展,讓這些影片不能放映。這類事情一直在發生,我們卻不知道。我們需要確保這部影片能夠傳播出去,因此我們要確保在發行合約中我有反映權,確保我不會遭到阻止。

問:你是否親身經歷過任何的審查?

Masha Savitz:在一個影片活動中,大衛‧麥塔斯在講話前曾遭到威脅。一年前,我的電子郵件遭到攻擊,密碼被篡改了。那是影片發行的幾個月之前,就在第一次試映前。

問:你是否感到對世界上所發生的人權侵犯和迫害,猶太人負有審查的責任?

Masha Savitz:毫無疑問。事實上這並不僅僅是去做一件好事,這是我們的任務。我們不能容許在世界上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已經用慘痛的方式學到了這一點。

在我沒有真正的影片製作背景和經驗的情況下,很大程度上歸功於國際猶太社群的幫助和資源,我把它製作出來了。那麼,在我的心裡,毫無疑問我們能夠幫助解決這一問題。顯然,要做到不容易,它包含了政治、醫療問題、國際關係、法律問題,但是我們作為一個猶太社區,有著非常豐富的資源。所以我覺得,猶太社區可以幫助解決。

問:能不能談一下那些巡迴的屍體展。

Masha Savitz:從我的理解,我能夠告訴你的是,那些因為堅持信仰的良心犯被用來製作了這些屍體展。展出的一些遺體的器官甚至「不見」了,因此,他們是被用作了(器官摘取和屍體展)兩種用途。

問:製作這部影片是什麼樣的感受?這是一個非常痛苦、悲劇的影片,要講述這樣的故事,你的感受是什麼?

Masha Savitz:這肯定是一個非常艱難的過程。我沒有獲得資助,所以大部分是用自己的錢。而且,在情感上,真的很難。在查看影片的鏡頭時,那些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那幾個小時的。但是我也意識到我在做一項幸運的工作,成為講述這一故事的人。我也感到了這部影片對我的意義,因為我的猶太背景,我在媒體中所擁有的機會,以及我見到了大衛‧麥塔斯。我感到這是我要去做的一項工作。我感恩這個機會。

問:你能談一下為了曝光這一以營利為目的系統性殺人,大衛‧麥塔斯和其他人的努力嗎?

Masha Savitz:是他們啟發了我。這真的非常重要,如果我在影片中展示了最壞的人性的話,我也在影片中展示了最好的人性。他們真的致力於此,他們深深地打動了我。

問:當你意識到這種暴行仍在發生的時候,你腦中想的是什麼?

Masha Savitz:人類是非常脆弱的。人們想,「好吧,中國,你對她無能為力」。這是一個錯誤認識。在影片中,我展示了以色列所做出的改變,在關閉了那些屍體展後,政府(對以色列國民去中國接受器官移植)做了改變,這類改變正在發生著。我們能夠做到,我們也必須去做。

文章來源:博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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