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2012共產幽靈徹底回歸墳墓

【新唐人2012年1月19日訊】農曆新年快到了,按照十二生肖的說法,這即將來臨的新的一年是龍年,不管他是雞狗鼠兔年,還是龍虎牛馬年,反正每十二年就輪到一次,不管輪到什麼生肖的年份,反正是新的一年,人人都長了一歲,同時又祈盼著新的一年是個好年頭,求福、求壽、求平安,當然了龍生九種,種種不同,也有求災、求難、求早死的,這就是共黨這個政權。

人人都巴望個好,於是就要首先付出,修正自身,往好上去做,然後天地神佛才會保佑。共黨則不然,好話說儘是壞事做絕,究其原因乃是立身不正。由於不學無術,所以是毫無涵養、可又自以為是,既不修行、又不修正自身,其結果就是從原本上的人性不足和缺失,直到人性的徹底泯滅、退化為獸性的囂張。只是因為外表上還披著一層人皮,故而就假充斯文、附庸風雅,也在巴望著吉祥,其實就是貪婪地咀嚼著永遠不嫌多的血食,是以國被禍、民被殃為代價的。

龍年的到來,共黨們定會高喊一陣龍的騰飛之類的吉祥話,但是共黨們忽略的是中華民族是龍的傳人,共黨們則僅僅是一堆蛆蟲而已,共黨要代表一切,或許想把龍也代表了。

龍的指責是行雲布雨,澤潤萬物還要做到風調雨順,頤養天下的生民,這是共黨們絕對做不到的。共黨們所能做到的那就是折騰則是旱澇災害不斷;滑坡、泥石流是到處發生;沙塵暴頻繁出現;沙漠面積是一年比一年擴大;養育著中華民族的黃河都斷流了。

共黨充其量也只能做一隻贔屭,就是那只巨大的石碑永遠壓著的烏龜,這一點共黨早就公佈於眾了。共黨的祖師爺毛澤東的殭屍堂的北面就是那塊巨大的紀念石碑,遠遠看去正是龜馱碑的形象。至於近年來共黨搞得面子工程,例如央視大樓的形象,被民眾們普遍稱作是大褲衩子;所謂的鳥巢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巨大的女性使用的便盆。

中國講求言行一致,所以古人說,聽其言還要觀其行。再看看到處都是的豆腐渣工程,共黨的形象也就一目瞭然了。胡錦濤喊叫了好幾年的和諧社會,或許曾經感動過一些人。

二零一一年藏傳佛教共有十二名僧侶以公開自焚的方式,抗議共黨對藏人和他們的信仰的暴行。當一國的民眾們要以死來抗爭政府的所謂政策法令的時候,朝野之間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和諧的成分在內。

記得那還是上個世紀的七八十年代,在雲南省的深山裡居住了一個古老的民族——納西族,這個民族仍然處在母系氏族的社會階段裡,還沒有約定俗成的婚姻形式出現,男女之間互相有好感,晚上男方就到女方家裡去,或者是一晚,或者這種關係可以維持一段時間,只要由一方提出分手,這種關係就自動消失了。

納西人稱這種關係是阿注關係,阿注就是漢語的朋友,在學術上這種就叫做走婚、或者是走訪婚,又稱為阿注婚,至於男女雙方互相獨自佔有的婚姻,那是在人類的私有或私有觀念出現以後才同時出現的,納西族人還沒有這種觀念,共黨卻給頭天晚上睡在一起的納西族男女又是敲鑼打鼓,又是披紅掛綵的送去了結婚證書。

起初納西人是莫名其妙,當然也不把他當作一回事,後來就對這種做法產生了極大的反感和厭惡,直到學者們勸說和阻止了當地政府的這一做法以後,這種情行才停止了。學者們背後議論是,共黨是在自相矛盾,一場文革搞的是階級鬥爭,全國高喊斗私批修,大公無私,可是對於毫無私有和私有觀念的納西族卻又強迫他們實行私有制,這只能說明共黨這個團伙在政治上仍然是處在行不知所指,居不知所為的原始狀況之下。

我至今也搞不明白,中國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竟然出現了一批共黨暴政的辯護人,無論共黨犯下了什麼樣的滔天大罪,總有人要為共黨站出來說幾句辯護詞。是非對錯的界限立時就變模糊了,這些人究竟是感到了黨比他娘還親,還是出於恐怖的心理呢?

這幾天看到了一篇文章,文章中把五毛們稱為五毛朋友們,這又使我大吃一驚,直到把通篇的文章讀完了以後才恍然大悟,原來五毛們不全是為五斗米折腰的小人和敗類們,相當的一大批五毛們是不知道事實的真相,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聽慣了共黨的一家之說,被洗了腦,久而久之,習慣就成了自然,自我畫地為牢,接受不了不同的聲音和事實。

文章中舉例說,一九九八年印尼排華,一千兩百多華人被殺害了,一千多華人婦女被強姦了,而共黨公開對外表態,是不干涉別國的內政,同時對國內封鎖這個消息。是美國出的面,以武力作為威脅,才迫使印尼政府收斂了迫害華人的獸行。事情過後,印尼的華人們打出了寧做美國狗不做中國人的大條橫幅,不知道事實真相的憤青憤老五毛們一定會為這條橫幅憤怒不已,口誅筆伐。

同樣是在上個世紀的七十年代,共黨支持的柬埔寨波爾布特政權上台以後,就把人口僅七百萬的柬埔寨人民屠殺了兩百多萬,其中包括了二十萬華人和四萬越南人,共黨依然是同樣的做法,同樣是共產的越南卻為了自己被殺的四萬同胞出兵柬埔寨, 推翻了波爾布特的政權。

現實的中國人想要有面子,也想要有尊嚴,可是大前提卻是共黨政權把中國人的生命是視作螻蟻,生命尚且無保證,又何談尊嚴。同樣事實尚且不清楚,又何來的妄自尊大的批評和指責呢?

看看共黨剛發出來的龍年郵票上的那條龍的形象,被人們形容為老態龍鍾、怒目圓睜、血盆大口、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簡直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其實這就是末日下的共黨的嘴臉。

傳統上把龍供奉成神,其實龍是動物。在東周列國之志這部書裡提到過,距今不到三千年前,地處山東的諸侯齊國就是設有一個叫做豢龍官的官職,這是專門負責飼養龍的。

近代科學證明,龍的大規模的滅絕是在六千萬年,但是僥倖生存下來的恐怕還是有的。例如流傳了幾十年的英國尼斯湖的怪獸,西藏那曲湖的怪獸,長白山天池怪獸,被不少人認為是生存下來的恐龍。科學家們也顯示出了證據,認為雞和鱷魚都是恐龍的變種。

龍生九種是個傳說,實際上龍的種類究竟有多少?至今科學家們還沒能搞清楚,或許有一種龍是成了神,但是我相信,神是正義和善良的化身,邪惡的東西永遠不會成神,只能是地獄裡的惡鬼。毛澤東倒是想當神,其結果是被評選為上個世紀世界三大魔鬼之一。放下屠刀也絕非能立地成佛,況且共黨至今也從未放下過屠刀。

鄧江胡們仍在供奉著毛魔頭,所以共黨們依然是凶神惡煞的形象,凶神惡煞般的魔鬼們也要受到閻王來束縛。閻王或許有打盹的時候,一時讓惡鬼們跑到了人間去興風作浪,疏忽大意、失了職的閻王也會反思,抓回眾鬼是嚴厲審判,最後還得是閻王來審判。

如此看起來,經過反思,有許多中國人就是閻王,是共黨的閻王,更是權力的閻王。不但要把共黨們鎖在牢籠裡,還要把權力鎖在牢籠裡,永遠不要讓惡魔們掌權,永遠不能讓公權力出來侵犯人們的權利和自由。

二零一二年是共黨幽靈徹底回歸墳墓的一年,是共黨極權團伙崩潰垮台的一年,是中國民眾行使公民權力的一年。美國的獨立宣言中寫到,為了在自己出生的土地上推翻暴政的統治,我們、人民光榮的具有永遠不可剝奪的反抗和革命的權利。

令人可喜的是廣東的烏坎村的一萬五千村民們已經使用了反抗和革命的權利,驅逐了當地的幹部們,建立了自己的自治委員會,引領村民們取得了第一步的勝利,為全國六十三萬個村莊的村民們做出了光輝的榜樣。

不要以為共黨強大,縱觀世界近代史,任何一個極權獨裁專制的政權,在對待國內民眾時都要極力的表現出一種自己是強權的姿態,究其原因就是因為它們明白自己是強加在國人民眾頭上的大權,所以害怕被人民推翻,正是因為這種政權的恐懼心理,所以我們可以下結論說,這種毫無民意的政權從來都不是強權。

古今中外的歷史也證明,只要人覺悟起來反抗,這種政權的垮台,往往都是在一夜之間,或者是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民間有一句俗話是,麻桿打狼兩頭害怕。共黨既不是龍種也不是虎,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隻惡狼,拿起一根麻桿也能下得它扭頭就跑,更何況全民大起義了。

另外凡是這種政權在霸佔著公權力的國家,從來都不可能成為強國富國,更不要提什麼強大、輝煌、盛世。國家的富強首先是反應在全民的普遍的富足上,官富民窮那是貪腐的國家。

六十多年拉不動的內需就只能說明民窮,民窮國就不會富,這是最基本的常識。中國人沒有任何的國家福利和保障,同時又掙著全世界最低的工資,可是國家卻是既強大又輝煌,這是共黨的邏輯,但卻不是中國人的邏輯。

就在今年的一月九日,西方各大電視台報出了中國大陸是又有三位僧侶自焚,以抗議共黨政權對藏人的迫害。報道中還說,自去年至今共有十五名藏人僧侶自焚了。當一個國家的公民們被迫到了要以死來抗爭自己的權利的時候,就足以說明這個國家政權的性質了。

烏坎村民們暫時取得了第一步的勝利,但是誰敢說死亡的威脅不時時的在籠罩著他們呢?共黨是個獸性的團伙,誰又敢說汪洋是人性的溫和派呢?胡錦濤領導了兩次對藏人的大屠殺,一次對維吾爾人的大屠殺,誰又敢說團派是尊重人的生命的呢?

據說毛澤東愛看儒林外史這部書,目的是為了對付知識階層和愚化民眾。書中確實描述了一位叫做五河縣的民風。民眾是孤陋寡聞,少見多怪,趨炎附勢,屈服錢權,不惜拋棄人格、祖宗和家庭。錢權永遠是絕對的正確和崇高的,對於尊嚴、學識、道義、人格和良知那就變得一個錢都不值了。

可憐的是這樣的人也生活的很充實,至於是否幸福,書裡沒有提,本人也不好妄加揣測,好在這部書並不在共黨的禁書之列,買一本或者借上一本,讀上幾遍,反正是開卷有益的事情。

中國的經濟是否如同共黨宣傳的那樣,又是騰飛、又是奇跡、又是迅猛,本人從來不買這個帳,回顧一下共黨這幾十年的歷史,共黨宣傳是大致分成了四個階段,從共黨立邦到三、四十年代宣傳的主題是蘇維埃、打倒地主和資產階級,鼓吹起義和暴動,為的是國中立國。

從四十年代初躲在延安窯洞裡的共黨是破天荒的大讚美國的民主自由,在新華日報上發表了一系列的對民主、選舉、自由、人權等等方面的震撼人心的文章和社論,痛批中華民國政府是獨裁、腐朽、黑暗和民不聊生。

民主的高調的宣傳確實是感動了不少的中國人,但是共黨所做的卻是,第一不抗戰,反而是背後通敵破壞抗戰;第二在延安搞了一場大整風,基本上形成了極權統治的政體;第三就是發動了一場三年半的顛覆合法政權的內戰,待到篡政成功進了城以後的共黨,便開始了共產主義、階級鬥爭的宣傳,民主、自由、人權就變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革命的言論了。

整整那是二十七年,直到毛澤東死了,文革才結束,上億條神聖的生命是無緣無故的斷送在那二十七年裡。從那一九七八年至今的宣傳主題就變成了經濟和巨大成就的宣傳。

三十多年是年年增長,不是一般的增長,而是都舉世的震驚的騰飛,成就之大是曠世罕有,可事實卻是,今天的國債加上地方政府的債務的總和是九十萬億元,是GDP總產值的四倍半。而新印刷出來的鈔票是七十八萬億元流入了市場,是GDP總產值的三倍半以上。

三十多年前,共黨們是享受著特權的階層,這三十多年共黨們是與時俱進,不但繼續享受著特權,還要貪污,進而還要腐敗,甚至搶劫。二百三十多萬個共黨家庭成了暴富的家庭,而六億多的中國民眾依然生活在貧困線以下。

一個太平盛世是不可能在一年之內,引發了十八萬起民眾抗暴維權事件的,這種宣傳只能說明是輸光了一切的共黨、只能以造假的經濟成就, 作為繼續把持公權力的唯一理由,經濟依然是崩潰了,連帶著就是共黨這個政權也應該必須垮台。

有人問我共黨玩完了中國怎麼辦?我奇怪的反問他,愛新覺羅家族完蛋了,中國人沒有提出中國怎麼辦的問題,愛新覺羅是滿人,這裡或許有個民族主義偏見的成分在內。可是當朱家王朝滅亡的時候,民間也沒有提出,中國怎麼辦的問題,為什麼當問題涉及到了共黨的時候,就會有這種奇怪的問題提出來呢?

當毛澤東死了,死後我親眼看到了許許多多的人是哭天喊地,並且說,他老人家走了我們可怎麼辦?有趣的是我卻沒有看到一個人是隨著毛去了的,毛死了幾年以後,憑票憑證限量吃飯取消了,半饑半飽三十多年的中國人才吃飽了飯,難道一國民眾吃飽了飯就要對政權感恩戴德嗎?

人民吃飽飯是天經地義,食品不安全是政府在犯罪,人民吃的不好那是政府無能,民生的物價暴漲那是政府在貪腐,既然口口聲聲要領導一切,那就必須對國際民生的一切問題負責。

話雖如此,共黨承擔過責任嗎?今天中國的一切問題共黨敢負責任嗎?當然是不敢,一個不敢負責任,也不承擔責任的政權,人民又憑什麼需要它呢?共黨的貪腐搶劫那是人人痛恨的,共黨能廉潔嗎?爛透了的只能把它扔掉,那就是起來去扔掉它,同時去除腐爛的氣味,中國人難道不應該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嗎?

謝謝各位聽眾朋友們的收聽,下次的這個節目時間裡,我們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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