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打工子弟讀書咋那麼難?

【新唐人2011年9月5日訊】熱點互動直播(624)打工子弟讀書咋那麼難:小學頻遭停、關、封,打工人口受歧視。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

9月初通常是學校新學期開學的日子,然而今年的夏天,北京的打工子弟學校卻再次遭遇停、關、封,僅大興、朝陽和海淀3區就有24所的打工子弟學校和更多的幼兒園被關停,或者是拆遷,三萬多的學生面臨著無學可上。

在推行9年制義務教育25年後的今天,為什麼農民工的子女要想在首都北京安放一張課桌就這麼難呢?而於此同時,細心的網友卻發現一個名為「中非希望工程」的慈善項目,卻準備在10年裡,用20億元在非洲建1千所希望小學,學校的標準是150萬的人民幣。

中國人為什麼不關心自己國家的下一代,卻老遠的跑去關心非洲國家孩子的未來呢?讓我們先來看一段背景的短片。

(影片播放開始)

8月15日,海淀東升鄉「新希望小學」的學生家長,在開學前3天突然發現,學校已經被租賃方東升鄉科技管理站夷爲平地,800名學生面臨失學,家長氣憤的來到租賃方東升鄉科技管理站門前抗議。

家長躺在地上抗議:「我們也為北京做了貢獻,我們交了錢了,為什麼不讓我們上?」

當地政府的理由是,這些學校沒有辦學許可證、房産證,校舍是違法建築,存有安全隱患等。

藍天實驗學校校長馬瑞剛:「孩子大部分都回老家,拆那些學校都是違法行為。好多公辦學校接納不了這麼多農民工孩子女。好多的農民工孩子上一年級根本進不到校門。」

北京律師許志永:「這些學校應該是可以辦下去的。我也去過一些學校,我認爲教室也不存在什麽安全隱患,也有操場,基本是合格的。有的學校本來是已經發過辦學許可證的,他們是合法的學校。」

北京公益律師田坤:「打工子弟學校收費標準每學期在600到800元。父母是月收入在800到1,500元之間,都是最弱勢的。我覺得任何一個孩子,無論他是本地還是外地的,只要他是中國公民,都應該享受到平等的受教育權。」

朝陽教委表示可以將學生分流到政府委託辦學的學校就讀,但律師許志永表示一些孩子可能會被送回老家,遠離父母成爲留守兒童。

北京律師許志永:「我推測他們做的目的有可能是兩個:一個是通過教育方面給孩子上學設置障礙的方式來驅逐外來人口,這些年也採取了措施歧視和限制外地人口。另外一個,政府部門擔心萬一學校管理不夠嚴格,帶來一些安全問題,害怕承擔責任。」

據大陸民間組織估計,目前北京約有農民工子弟30萬到40萬人,而在北京的300多所打工子弟學校中,只有63所擁有辦學許可證。而打工子弟要上公立學校,家長必須有在京暫住證、在京就業證明等「五證」,而對於普通打工者來說,要辦齊這「五證」並不容易。

(影片播放結束)

主持人:「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誰都知道孩子是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未來。可是今天中國的這些被稱為「飄飛的蒲公英」的農民工的孩子,依法受教育的權利卻無法得到保障。誰來關心中國的孩子?他們該找誰呢?我們今天將在這1小時的節目時間裡跟您共同關注這個話題。我們先來介紹一下今天的兩位現場嘉賓,一位是資深評論員杰森博士,杰森您好。

杰森:妳好,觀眾好。

主持人:另一位是資深評論員竹學葉博士,學葉您好。

竹學葉:妳好,大家好。

主持人:從剛才的短片當中,我們看到北京這一次農民工學校的關閉潮受影響的孩子,從報導上來看,好像有一些已經得到了分流和安置了,但是還有六千多個孩子可能必須得回到老家才能繼續去讀書了。

從這個媒體的報導來看,大陸媒體關於這方面的報導是不是有可信性?另外就是為什麼政府在關這些學校的時候不先做好安置和分流,然後再關呢?杰森。

杰森:它在媒體宣傳上說我們要先分流,然後再關閉,它有什麼「三先三後」的這樣一個政策。但是事實上,它在執行過程當中完全是不顧一切的把這件事情做下去,說是6千個學生轉移,3萬個學生受影響,有6千個學生不得不回到農村,其實遠遠不是這個數字。

因為有些小學……比如說有一個紅星小學有1,500個學生,最後能拿到「五證」的家長只有230個家長,連1/5都不到。這是什麼概念呢?這些農民工孩子為什麼他們要上農民工學校?因為它畢竟不如公立學校,那麼他一定是有各方面客觀原因的。第一,要麼比如說父母是賣菜的,拿不到所謂的職業就業證明;或者是周圍的公立學校離得太遠了;或者是公立學校因為各種理由它不接收你。

主持人:名額滿了。

杰森:名額滿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又沒有什麼其它放寬的門檻,比如說不要「五證」了,這樣的放寬門檻,那麼憑什麼原來上不了公立學校的學生現在就能自動上學校呢?

所以在我看來,3萬個學生裡頭能有1/5最後轉入公立系統都不錯了。換句話說,大概有2萬4千或2萬5千的孩子就不知道去向了,有的孩子可能還有機會跟爺爺、奶奶做留守兒童,中國面臨現在2千萬留守兒童的問題,這事實上是個更大的具體社會問題,我們今天不說。但是很可能很多孩子因此就得隨著父母在菜市場待著,失學了。

所以整個來說,這個舉動本身對於很多人是一生的問題,但是對於北京的這些官員來說,它就是一念、一揮手之間的問題。對於他 ( 官員 ) 來說,只要這個學期開了、事情做了、該攆的攆走,我這兒沒有讓我操心的學校了,或者這個地方我可以再把地賣給……因為現在是「城鄉結合部開發」,這個地區已經進入開發了,要賣土地了,有更大的利益在裡頭,而且這也符合北京「十二五計畫」,一定要控制所謂的「低端人口」。所有他做的各方面事情他知道不會有人指責他,所以他就去做了,但是他絕不管這個做法讓多少的窮人的孩子一生都受影響。

主持人:對,但是北京的這些打工子弟學校遭遇這種關閉潮,今天不是第一次,好像06年、08年都發生過,為什麼這些民辦的打工子弟學校還屢次一直在堅持著辦學,是有利益的因素?還是有現實的需求?學葉。

竹學葉:我覺得要是按照國家的法律而言,這類學校早就不應該存在了,因為政府是應該提供足夠的教育設施來容納當地的就學兒童的。但是政府沒有做到這一步,這些孩子自然就有這個需求,那麼社會有些人士他就要提供這樣的幫助。所以政府在長期這個過程中是默許、甚至要扶持,有這樣相關的政策。

就是說農民工子弟的學校雖然條件不好,政府在歷史上有相關的政策,你要幫助規範、幫助扶持,甚至要幫助把校舍維護好等等。在這過程中有這樣的政策。也就是說這些學校之所以能存在到今天,並不是說這件事情是「一廂情願」,而是政府一方面不作為,一方面是你既然辦了,那麼就這樣了!

所以我覺得這個問題不在於農民工自己願意選擇這樣的學校,或者說辦這樣學校的個人或集體願意辦這樣的學校,是因為確實有相當多數量的孩子沒有地方上學,所以是一種社會的需要。

我覺得現在政府來說這個是違法的、不合格的,用政策來規範它的話,實際上要把這個事情回溯一下就可以看得出來,那就是政府長期以來不作為,或者說相關的投入不到位,所以它遺留下來這樣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政府在一個相當長時間是允許的。

主持人:而且這些問題現在就要由這些農民工的子弟來承受。

竹學葉:對。

杰森:事實上問題在哪兒呢?中共老是說我開發的經濟,其實我們都知道,中國所有的事都是中國老百姓先起頭做解決的,中共只要不管老百姓,老百姓就舉雙手歡迎。

主持人:可以做得很好了。

杰森:整個我們從這2、30年來,中國農民工進入城市,目前到09年統計,已經有2.3億的中國農民工。這是龐大的,已經是將近15%的這樣一個社會階層了,他是巨大的一個階層。這個現象,中共一直是處於否認的態度的。

但是客觀現實就是很多孩子得隨著父母走,那麼隨著而來的農民工辦學92年就出現了。但是最開始中共不願意撥款,雖然中共教育部說各個流動的孩子應該本地政府出錢,但是本地政府沒有任何人要求它出錢,所以農民工用自己微薄的收入去承擔了國家應該承擔的責任。

那麼他去辦學了,辦學的結果,中共開始一看,正好!你幫我解決這個問題了,它們相應的就是默許了。但是一旦出現像北京這樣的情況,你占了我要賣的好地了,同時你讓我操心了,而且你給我帶來了我不愛看的這種所謂的「低端人口」這樣的現象,影響我北京的美好形象了,那麼這時候它就可以一腳把你踢開。

所有這個過程在它來說的話,它要你來的時候,你自己謀生存;我不要你來的時候,我一腳把你踢走。所有這些過程是中共一貫的做法。事實上換句話說,只要這個時候中共不管,我不是說讓中共投入,中共不管就是最好的。

事實上它說很多校舍不達標準,其實完全是錯誤的。06年當時它搞一次要求校舍達標,很多學校,私人學校投入幾十萬保證自己的房子能達到8級地震,抗8級地震的標準,結果現在還是被拆遷了,被拆了,一句話就被拆掉。

主持人:所以根本就不是房子的問題。

杰森:根本不是房子的問題。

主持人:好的,各位觀眾朋友們,您現在收看的是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我們今天的話題是「打工子弟讀書咋那麼難?」歡迎您打電話來發 表您對這個問題的看法,電話是:646-519-2879,也可以通過Skype:RDHD2008,跟我們語音或文字互動;中國大陸的朋友您還可以撥打免費電話:400-708-7995,接通後再撥 899-116-0297,大陸的朋友您還可以上愛博電視,無須翻牆直接收看我們的節目,網址是:www.starp2p.com。

我們再回到我們節目現場。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像剛才片子裡頭和杰森您剛才都提到了,說這次實際上,北京的這次關閉打工子弟學校這個潮,根本的原因並不是說這些學校怎麼樣了,實際上它們就是想控制這種流動的低素質的人口,是這樣嗎?

杰森:這個是中間很大的一個因素,我們知道北京人口去年統計已經將近2千萬人了,它事實上原來計畫說2015年要人口限制到1千800萬人,現在已經遠遠的超過 2015年的標準了,所以說北京在「十二五計畫」就訂出來了,說要控制人口。

但事實上控制人口,你僵硬的把「低端人口」,所謂的「低端人口」,這是個污衊性的詞彙,就是說你把相對來說低收入的人口控制在城市之外,讓你這個城市變成中國的一個天堂城市,事實上你本身這個做法就是一個很污辱中國人智商的,因為是全國老百姓的錢投入到北京,讓北京好的。

主持人:你首都也是全國老百姓的首都。

杰森:所以說它硬性這樣規定的話,本身它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比如說把地下室不允許出租了,或者說是中小型的店鋪不讓出租了,種種這樣的政策出台,這個是配套政策。

當然不光是這樣子,還有另外一個因素就是賣地,現在北京開發到了這種大興縣這樣子比較遠一點的,已經到城鄉結合的開發部分了,這些地方價格已經上來了,原來廉價租賃給這些學校,現在一看,這不但就是說擋我的財路,而且給我引起未來潛在的麻煩,所以它現在就一定要把這個學校拆掉。

所以說有政策的支持,就是北京地方政策的支持,同時有它地方利益的結合,同時又沒有任何的制約,就是說良心我可以放到一邊不管,社會的機制上沒有制約,沒有媒體真正的監督到底,沒有一個法律規定它這麼做的後果有什麼,所以說地方官員為什麼不做?所以說對於地方官員來說的話呢,只要抹掉良心就可以把這個孩子趕走。

主持人:還有一張照片,我們看到有一個農民工他躺在馬路的中央,雙手向天很悲憤的在說,說我們也為北京做了貢獻,為什麼孩子讀書,在北京讀書就這麼難?這張照片的確讓人看了很辛酸。就是說其實這些四處漂泊的這些打工子弟,他們要求是非常低的,只是有床睡、有飯吃、有書讀,就可以了。那對政府來講,來解決這些問題,稍微幫助他們去把這些最低的要求滿足,就那麼費盡嗎?

竹學葉:我覺得這個反映出長期以來,中共它這個宣傳,實際上它誤導之後,很多人對自己的權利並不是很清楚。我覺得剛才這張照片裡邊這位民工,他實際上 是自然而然的發出這種呼聲:我在這兒幹活,我做了貢獻,我為什麼孩子不能上學?事實上你稍微去羅列一下中共的法律,在法律上是規定了的,這樣的人他就是具有接受國家的投入。

主持人:享受免費教育的權利。

竹學葉:對,這應該是免費教育,這是一個法律規定,他不需要去吶喊,他吶喊是因為他自然而然的覺得怎麼對我那麼不公平?其實如果說中國農民真的都了解自己的權利,中國工人都了解自己的權利,那麼在大家都很清楚的情況下,中共它也不可能做到了現在的這樣一步,把人隨便趕走就完了。

因為很簡單,這些農民工他不管掙多少錢,他是交稅的,他在這地方就是有貢獻的,北京這麼多建設就是他們做出來的,那為什麼他沒有權利讓孩子接受教育呢?這顯然從於情、於理、於法都是不合適的。

但是就是現實出現這個狀況之後,農民他無助,你看,沒有什麼真正的說執法機關來替他作主,也沒有什麼其它的機構來替他呼籲,他就是這麼樣一個個體去面對這麼一個統治集團強加於他的不公,所以說他根本就是無能為力。但是這種不公是加諸在一個一個……數千萬的個體上,如果說大家都是很清楚的話,如果大家都去爭取的話,那麼這個狀況我想它也不能夠達到今天這樣的一步。

主持人:杰森,那您知不知道,有沒有數據統計現在北京到底有多少的這種民辦學校,它解決了多少農民工子弟的就學問題?

杰森:官方出了一些數據,官方說現在北京大約有45萬、46萬個這種打工子弟,它說其中70%能上公立學校,然後民辦的這些容納了大概十萬多,那麼這一次關停會影響到三萬多人,當然這是中共自己的數據啦。

但是你要自己去看人口比例來說的話,我知道按北京一年小學生入學,就是每一級小學生入學大約190萬人的樣子。而打工人數占整個北京人口,現在已經幾乎到了比如說1/3這樣一個數量,而打工人群又是年輕人,現在他們的孩子在整個人群應該比較多的。

所以說你按這樣的比例的話,應該說打工人群在每一年,不是說整個小學6年加上中學這十幾年,是整個每一年的人數都應該是在4、50萬人這樣一個數量,40來萬人這樣的數量,就是按人口比例來說。所以這個數據本身是個巨大的數據。

但是因為中共本身它在統計上不做詳細的統計,因為你統計的越詳細,它可能覺得自己擔的責任越大,為什麼呢?中共它自己知道教育部和中國的普及教育法要求所有的地方政府,你都得承擔在你管轄區居住區的孩子就學,跟戶口沒有關係,這叫「流入人口」,你同樣得負責。

主持人:我們今天的話題是「農民工子弟讀書咋那麼難?」歡迎您打電話來直接參與我們的討論。首先我們先來接聽一位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我想你看看中共的歷史,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在毛澤東時代,中國人每年都餓死好幾千萬人,他把大筆大筆錢弄到非洲去幫非洲人建鐵路,幫越南人打仗,幫北韓人打仗。那時候中國人都沒有飯吃,他都把大把大把的剩下的一點點糧食,剩下的一點點的物資通通送到外面去,這就是共產黨所幹的嘛!那麼你像今天,為什麼中國人它不給他讀書,還要把錢弄到外國去建學校,這個中國共產黨做事,我真是搞不清楚它是怎麼個想法。

打個比方,你拿台灣來講,拿香港來講,拿美國來講。你看美國非法移民都有書讀,哪一個非法移民把孩子帶到美國來,他一下子就到學校去讀書了。台灣高山族是住在高山上的人民,他一個人就一個學校,現在一個人就一個學校。你看到沒有?台灣不是今天他才辦學校,在台灣的人民平均收入只有100塊美金的那個時候,連飯也沒有什麼吃的,就開始辦學校。台灣一開始就辦學校,重視教育比重視國家的武器,國家的什麼還重要,因為培植下一代嘛!每個政府都曉得培植教育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只有中國共產黨它不知道。中國的人民就像狗一樣,在毛澤東時期是這個樣子,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主持人:好的,謝謝王先生。因為我們的時間有限,下面再來接聽一位江蘇黎先生的電話,黎先生您好,請講。

黎先生:我發表我的看法,這件事情雖然對農民工,從另外一個方向來講畢竟是對他不好。因為現在我們大陸的教育本來就是對小孩子未來的價值觀就不對。我講一個我親身的例子,當年我在北京上大學的時候,就是2001年的時候,我和我的同學去他的老家,是山東荷澤。他的奶奶住在村子裡,他爺爺當年就是中國遠征軍,當年孫立人將軍那個部隊,遠征到雲南去,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奶奶在家守寡一直守到2001年,你想想多少年。然後當時我們去他村子裡的時候,他奶奶原來是受保護的,後來我們才知道那村長把她的保護給拿掉了。村長說她是國民黨反動派的家屬。

當時我們就和他們發生口角,然後那村長的兒子就帶幾個人,他們把我的頭都打破了,我們幾個打不過他,我們就跑。後來我們回到北京以後,我們就都搞不懂,他奶奶每天每天吃完飯都面對西南方向,每天都盼他爺爺回來,那麼幾十年,後來當我們這一代人一點一點知道這個歷史真相的時候,對我們的心靈是痛徹心扉的那種痛。

我想在座幾位都有跟我們一樣的,當我們受這種教育的時候,它跟我們宣傳是這樣,當我們知道了真相那真是受不了,當時我和我那幾個同學知道以後哭啊!現在的小孩受教育你能保證他還是那麼純潔嗎?所以現在它不辦學校,對小孩未必是一件壞事。

主持人:好,謝謝江蘇的黎先生。剛才這兩位觀眾朋友都是回顧了一些歷史,黎先生更是覺得現在這種教育對孩子未必是好事,可能自己在家裡教育可能會更好。兩位看看怎麼樣回應一下。

杰森:王先生說得非常好,就是舉了美國的例子、台灣的例子,事實上這是正常社會的例子。其實中國以外你到各個正常社會大概都是這樣。國際上平均的這個教育投入,平均投入是5% GDP,中國喊要達到4%,喊了十幾年了還沒有達到,比非洲國家占的GDP還低。

事實上中共對於中國人民教育是從來都是不重視的,它對於中國老百姓從來都是按家奴的態度看待的,從來都是這種「寧贈友邦,不予家奴」的方式對待中國人。江蘇黎先生說的這個觀點我覺得很吸引,按我覺得可能從我這個角度來說,我是蠻同意的,就是說中國很多這個教育實際上是愚民教育,教育出來的孩子是一種毒害。

但是從另一點來說,教育畢竟又樹立了數學、物理、化學這樣的基本科學教育,你要是脫離這樣的東西,你可能在未來還真的很難生存,而農民工的父母他又不是像我們一般家庭還有閒餘時間教育孩子,他可能一天從早忙到晚,根本都沒有時間。如果這些孩子他不能進入學校體系,他可能永遠就沒有受教育的機會,他雖然不受中共的這種愚民教育,但是於此同時,他會喪失了接受數、理、化教育的基本生存技能。

所以我建議還是應該正面的面對這樣的東西,至於這個教育體系裡頭不教正的東西那一部分,我們可以再用另外的方式去解決它。

主持人:學葉您還有什麼補充?

竹學葉:我覺得剛才王先生談的問題,實際上是中共集團和老百姓之間的關係問題。因為這個和西方社會……比如說西方的朋友他很難理解在中國,中共怎麼這樣對待老百姓?剛才杰森已經講了,它就是「寧贈友邦,不予家奴」的這種心態。農民也好,工人也好,即便是在幾十年前奪取政權的時候,都是它的工具,一旦拿到政權之後,它就維護自己政權所需要的一切它都可以去做,它並不是真的去為了老百姓的民生、民權,並不是這樣的。所以它一切的政策出台,你後面看都是有這麼一個因素在,至於說損害了老百姓的利益,它就要求你「以國家為重,以大多數其他人的利益為重」,就讓你犧牲。我們歷史都是這樣。

如果你過分強調自己了說:我的利益損失了,它就把你變成其他人的敵人,就無情的打擊,像拆遷、計畫生育,所有的政策涉及到基本民生的問題,基本上都是這樣一個狀態。所以現在說農民工的利益得不到保證的時候,其他人很難站出來幫他說話,因為有可能在另外一個問題上你同樣是被打擊的對象。

像江蘇的黎先生,我覺得他說到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孩子如果他不上中共的學校,如果能得到傳統文化的教育,那當然是萬幸了,我覺得那寧願不要去上這個學校好了。但是因為現在在社會上,中國傳統文化已經被共產黨消滅得差不多了,那麼這些孩子流落街頭也好、在家裡留守也好,他實際上也接受不到傳統文化的教育,連自己以後和別人競爭的基本知識可能也沒有,那麼他的能力就會越來越差。實際上他們的父母現在是被稱之為所謂「農民工」,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因為教育的不公,他們的父輩實際上也沒有接受到像城裡或者其他一些人這樣的教育的機會,所以他才淪落成現在社會的低層。如果他不能夠上學,他的小孩子以後可能會重複他父母這樣的路。

主持人:這更是這些打工者們他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不願意他們自己的這種貧窮繼續遺傳下去。

竹學葉:是這樣的。

主持人:好,我們再來接聽一下湖南左女士的電話,左女士您好。

左女士:您好。我最近聽《自由亞洲電臺》有些很關心民主的中國人士,對利比亞人民勝利了以後,有些人就在想中國要不要買槍、買砲,和共產黨對著幹的問題,那些嘉賓反應不同的意見。我想聽一下你們的意見。

主持人:好,謝謝。我們再接聽一位廣西陸先生的電話,陸先生您好。

陸先生:主持人好。我想中國的義務教育說是9年義務教育,但是並不是真正義務的,其實學校、政府還是收了學生很多費用。剛才看你們報導,學費就是600塊錢,對那些窮人家庭來說,孩子確實負擔比較重,學校還有各種的名目的補課費。培養一個孩子那確實要花費一個人的一生積蓄起碼1/3。

中國的教育又是一種培養精英的教育,對那些弱勢群體不是很重視,對那些知青他們就比較重視,比較重視那些重點大學,或者是一個城市裡面的重點高中、重點小學,都是這樣來分的。一個班上還要分好的班、尖子班和普通班,這說明了教育資源的不平等。好的老師都是想去好的學校,好的班,然後待遇好;學生呢,窮人的學生就去不了好的學校,只能去差的學校,因為現在很多學校都是搞那種貴族教育,窮人肯定上不起那種好的公立學校,也是學費很高的。

主持人:謝謝陸先生。那剛才這兩位先生跟左女士說要不要買槍買砲的問題,兩位看看有什麼回應。

杰森:我想我們後面談那個話題,事實上我的感覺就是左女士有這樣的想法,當然就我本身來說,我覺得一個社會它如果積累不公平的怨氣太重的話,這個社會沒有一個人在社會上可以平穩的生活的。我們買房子都知道怨氣很重的房子不能買的,事實上一個怨氣很重的社會,一個處處存在不公平的社會是很危險的社會。

主持人: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威脅。

杰森:另外廣西的陸先生談到這個問題,事實上他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中國的義務教育法中明確規定,用了很多條目規定不許辦重點的學校,不許辦重點班,誰辦,地方政府要行政處罰,甚至要什麼撤職、扣分之類的,但是沒有一個城市不辦這事的,幾乎像點樣的學校都要辦。第二就是明確,剛才陸先生談到,很多學校要收費,我知道在北京,在各個城市,只要你上好一點的小學,都要有一個莫名其妙的贊助費,從幾萬到幾十萬不等,而這又是中國教育法裡頭明文規定一定要禁止的。

換句話說,中國社會它所被廣泛接受的事情,而它的法規卻是明文禁止的,而這個法規又是老百姓好像不知道的,某種意義上講,就是中國社會畸形可怕的程度。你要是西方所謂的中國問題專家,他在讀中國法律的時候,中國簡直美好的一塌糊塗,所有的法律都是符合人情味的。但是你要是在中國住的時候,中國人卻覺得為什麼活得這麼累,時時處處都在跟這個有矛盾,跟那個有矛盾。其實不是的,是中共制訂了一套給外國人看的法律。

主持人:給外國人看的?

杰森:同時又有自己一套控制家奴的辦法,把所有利益拿走以後,給家奴扔幾塊骨頭,家奴之間互相搶,整個過程本身你可以看到,這是一個巨大的製造冤情的社會。

主持人:好,我們先來接聽一位紐約曾先生的電話,曾先生您好。

曾先生:你好。我在大陸也是搞教育的,我知道在中國現在它可以說充滿著不公,你看,首先講就是農村和城市,然後大城市和小城市,北京和其它外省的也不一樣。首先講那個小城市跟農村的,農村它教育資源非常奇缺,而且好的老師也不願意去,資源也得不到分配。甚至有些重點學校,它每年的教育經費是所有其它農村教育經費的總和,而且這些官員為了把自己的子女送到重點學校去,他也給這些學校進行政策傾斜或是賄賂。比如說重點學校它開一個運動會的話,各個單位送禮的錢都會非常非常的多,而農村學校沒有。

所以我就這樣想,如果讓江澤民的子孫到農村學校去讀書的話,即使給他加很高的分,他也不願意去,當然在北京、上海他們讀同樣的大學,他們可能需要的那個分數線,比農村的還要更低。比如說北京,他只要480分就可以讀一個很好的大學,而在同樣的湖南或者是湖北這些地方,他們可能要到580分才能讀同樣的學校。

那麼讀了大學出來以後,如果你的父母沒有資源,或者是不在那個壟斷企業,比如說鐵道部也好,或者是水利公司也好,那麼最後你和他們競爭,你還是進不去。所以說農村學生讀書非常艱難,而且你讀出來以後,你還不一定能夠找到好的工作。謝謝你們。

主持人:好的,謝謝曾先生。剛才紐約的曾先生,他談到了他做教育工作者來說,他看到的中國的一些不公的現象,學葉您來回應一下。

竹學葉:應該說我跟曾先生是同行啦,我以前也是教書的,我的父親、我的妹妹都是教書的,所以應該說對教育我還是比較熟悉。那麼如果我們回溯一下,我們就注意到,不公是在共產黨建政之後就開始。什麼「城鄉差別」,歷史上不提這樣的問題,你能在城裡住,你就在城裡住,你在家裡農村有莊園,你就在莊園裡,不行你就是打工,這個都是自由的。共產黨把這個戶口一旦固定下來,我記得我們從小的時候,農村最大的願望是能到城裡去,能到城裡去找一份工作,哪怕很低的工作,一個月掙10塊錢就行,因為在農村一個月掙不了2塊錢。所以那時候最大的願望是這樣,但是你沒有身份。

後來共產黨所謂搞改革開放,允許你到城裡去工作,那麼這樣農民就覺得,唉呀!這回可好了,我可以改變了,但是你發現你沒有身份。等到你現在你可以在那待了,有暫住證,也可以找到工作,跟農村比有的還可以掙不少錢了。但你發現現在問題就來了,孩子沒有地方上學,允許你上學可能今天行,過兩天又不行了。所以這種種的問題,其實根源在什麼地方?我覺得就是中共它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尊重潮流,比如現在人權的問題。

西方普遍的這種做法,為什麼中共不那麼去做呢?我覺得和它這個就是要控制人,就是要把你控制起來,你要進城,城市的人會覺得你侵犯城市人的利益,讓你們之間有矛盾。就像剛才杰森先生講的,它把這個骨頭丟幾塊之後,讓老百姓之間,因為很少的東西嘛,大家都想要得到一些,矛盾就是你們之間的問題了,和中共之間的這種對立關係,很多人就看不到了。

實際上這些完全都是中國政府的政策,它的別有用心造成的,如果一個社會真是想社會穩定,想讓老百姓安定的話,那麼這個資源很自然的就應該平均的嘛,或者說你在相對來說平均。

你比如說在西方社會裡面,沒有說哪一個鄉村的學校,房子都快倒了還是在那辦學,而在北京的大城市說,我這個標準要如何如何高,不夠這個標準我就不能辦學。我相信在北京能夠生存好幾年的這種學校,這種標準,如果拿到山區去的話,那都是非常高級的房子,可是在北京它就要扒掉,在那山區,可能幾百塊錢就能把那個房子維修的,不至於下雨就淋倒,但是沒有這個錢。所以可見得中共的這種所謂「堂而皇之」的理由,它根本就是別有用心,根本就不是真正替民生去考慮,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很多危房,小學的那種房子完全都可以盡快的維修,而不會存在很多年。

主持人:好的,我們再來接聽一位深圳賈先生的電話,賈先生您好。

賈先生:你好。談中國的教育問題啊,我們可以看看共產黨,我們可以扳個手指頭數一數,共產黨幹過一件好事沒有?這個不是我絕對化,你真的可以扳手指頭數一數。自從來了共產黨啊、毛澤東啊,中國的教育就開始一塌糊塗,我們回過頭來稍微看看,什麼黃帥啊、張鐵生啊,什麼「貧下中農上講台」啊,這些大家都很清楚。比如57年「反右」,簡直就是把中國的知識菁英給發瘸了,從此中國與世界文明就隔絕了,到這種程度了。現在中國所謂的「教育產業化」,可以說從根本上把中國的教育就摧毀了。

像普通的小孩,你待在國內的話,有公立學校跟私立學校之分,特別是私立學校,一個小孩就是一年級的小學生,學費得要4、5千,這個在中國的農民就根本沒法承擔的問題。而中國所謂的「9年義務教育」呢,那完完全全是騙人的東西。

這幾天深圳的大運會剛剛結束了,中國共產黨在幹啥事情呢?小孩連學費都還沒有,它還要去嫖妓,這就是我比較形象的形容中國共產黨幹的事情,什麼奧運會啦、大運會啦,什麼世博會啦,花掉了中國8千多億的錢,但是中國的小學生連學費都沒有,你說它是不是小孩的學費都沒有,它還要去嫖妓呢?這就是中國共產黨的德行。

中國的教育之所以會這樣,我們就要認清楚共產黨反人類、反人性、反自然、反科學的邪惡本質。所以我在這兒要喊一句:希望全世界有良心的人,現在應該積極的行動起來消滅共產黨、打倒共產黨,這才是我們解決中國教育的根本之道。只要中國共產黨在中國存在一天,中國人民就要被奴役,就要被壓迫。

主持人:謝謝賈先生。我們再接聽一位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我剛剛聽到深圳的賈先生講的話有很深的感觸,賈先生講的憑良心講他是真的完全了解中共。我記得在兩年前看到日本人寫的一本書,他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駐中國的記者,這本書裡有一篇文章就講到中國共產黨的教育跟國民黨的教育。他講國民黨在抗戰時期那麼的艱苦,那麼的沒有飯吃,教育沒有一天停止過,總是鼓勵學生上課,總是鼓勵學生玩。共產黨來了以後只有政治運動,所有學校停止上課,每個運動來時所有學校就停止上課。這是本末倒置,一個國家不重視年輕人的教育,這個國家簡直不是東西。這是日本人寫的這篇文章。所以我聽到深圳賈先生講的話我有很深的感觸。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兩位回應一下觀眾朋友的觀點。

杰森:王先生談到中國教育產業化的問題,中共在過去這幾年改革的過程中,實際上就是把擔子卸到老百姓的過程,包括它要承擔的義務教育部分,它實際上出了一個《民辦教育促進法》,這個法律其實就是讓老百姓來做義務教育。

主持人:其實按照它的義務教育法來講,法律規定學生免學費……

杰森:到高中以前全部免費。

主持人:應該是國家來負擔的。但是它卻允許去民辦學校,這個行為本身就是違法的。

杰森:兩個法律是違背的。而地方政府自己出台法律它更不管高層上面的法律,它自己隨便出,今天開你的明天關你的,今天給你許可證明天不給你許可證,全是它一個人說了算。所以我覺得中國政府手裡能花的錢是世界第一多的,但是它願意給老百姓花的錢世界最少的。

國際金融組織說中國人稅賦的壓力是世界第二,但是中國人享受的福利卻是世界倒數的,這在教育就能體現出來。中共可以一年拿6千億、7千億去做它維穩的工作,但是與此同時它卻拿不出來幾億塊錢給農民工解決小孩教育問題。北京市市委、教委可以「三公」:吃喝、旅遊、公車花掉1億多塊錢,它每年投入到這些農民工的孩子,它自己承認說不到1億,但事實上我看它不從那兒搶就不錯了。所以中共的整個體制完全不是為老百姓著想。

主持人:所以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它不願意做的問題。

杰森:它不願意做,它壓根兒就沒有這個動力,沒有任何的激情去做,因為在它心目中:你就是給我幹活的家奴!

主持人:學葉您有什麼回應?

竹學葉:剛才王先生說到國民黨和共產黨的區別,實際上這只是教育一個方面。我們回憶一下共產黨幾十年,如果當年說是運動、鬥爭你還可以說大家瘋了;但是現在不搞所謂的運動,大家都覺得應該可以了吧,可是你會發現對基礎教育的投資,這幾年來完全還是停滯在那個狀態,顯然它把這個責任一直往下推,什麼地方政府,縣鄉。我知道農村即便你是國家公立教師的工資,也有相當一部分是在地方自籌,就是你地方經濟籌得來錢你就發工資,你籌不來這部分工資就沒有。

往往這籌資的過程又是地方官員腐化貪污的過程,所以往往看到這地方經濟發展了,但是教育反倒下去了。因為按照上面政策來說你應該有錢了,你籌集到錢了,你應該翻新校舍、設施應該好了呀,可是這個貪污腐化的過程,把錢拿走了。所以現在看到的不僅僅是農民工的問題,實際上好多地區,尤其比較基層的城市或農村學校,實際上辦學的條件是非常差的,這些和9年義務教育明顯是違背了,但是沒有人去糾正這個問題,也沒有人去問責。所以中共好多政策如果我們去看,覺得確實都已經想到了,有,但是現實中它完全不解決問題。

主持人:我們開頭提到說,最近被網友發現,有一個「中非希望工程」這樣一個慈善的項目,說要在非洲建1千所的希望小學,而且每一所的造價是150萬人民幣。聽說這些錢可能是募捐來的,是有錢人出的錢,可是為什麼他們不去想解決中國孩子的問題,卻跑去幫助非洲人呢?

杰森:首先講錢的來源,除了個別巨大的災難性問題,我不相信中國社會有真正自發性的民間募捐這樣的行為。而這次中非希望工程的募捐對象是企業,最低起線是10萬,基本上已經把老百姓捐款的因素去掉了,而企業捐款很大因素是政治因素,它只不過是不想赤裸裸的展現「寧贈友邦,不予家奴」的嘴臉,它說這是民間錢,好像把政府撇清了。

主持人:實際上是政府在後面支持的。

杰森:政府是一定支撐的。當然這是經濟原因,中共目前就是一個刮錢的政黨,它實際上一切原因最後有權力和經濟的因素在裡邊,你中國老百姓只不過是給我打工的家奴,我給你多少,你只要能活著,不造反就行了。但是對非洲來說,它能在國際上掙個面子,同時非洲有資源它可以掙得資源,所以這對它來說是一個投資的概念,這個過程實際上還是為它謀錢的一個渠道。我覺得這個事情非常赤裸裸的展現中共現在思考問題的取向概念。

主持人:像這些打工子弟讀書的問題,始終是很難解決的問題,北京只是比較典型的代表,其實它是全國比較普遍的問題。這些孩子的問題得不到解決,對整個社會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竹學葉:我覺得會有兩個方面。一,按照中共近幾天的報導,它會說問題基本已經解決了。

主持人:您相信這個說法嗎?

竹學葉:而且這個話前幾年每年都在講,一直在重複。它說這話時如果明智的人根本不考慮它這種說法,因為它老是:解決了嘛。我們回頭看中共對歷次的重大問題、社會問題它都解決了的,可是為什麼問題越來越嚴重?所以它是一貫的騙人,所以這個問題大家一定要看清。如果按中共現在這種作為方式的話,這個問題根本沒辦法解決,這是一。

第二,如果這些孩子繼續這種狀態沒有接受到教育,那麼他也接受不到傳統的教育,他在社會上流浪,他為了生存而掙扎。我們都知道如果一個人生存狀態很困難的時候,孔老夫子也講過:先溫飽而後知禮儀。他不能解決溫飽問題,你讓他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守法的人、一個對社會只講貢獻不想索取的人,這是天方夜譚。這樣的話就明明白白造成社會問題,那麼犯罪率上升,社會治安下降等等,這是必然的。中共顯然這麼多年也是看到了這結果,所以它維穩的經費越來越膨脹,維穩的隊伍越來越大,實際上它就是對老百姓採取打壓的做法。

主持人:為什麼要花那麼多的錢去維穩,就不能拿其中一小部分的錢去解決這樣的社會問題呢?

竹學葉:這很簡單,如果它是為老百姓著想的話,它一定會拿錢出來解決老百姓的民生問題,把這個問題從根本上解決掉。而現在它是在老百姓的對立面上,它已經成了對立面了,我怎麼樣把你壓制住成了它首要的選擇。所以把你生活問題解決好,它已經不能從這方面來考慮了。

就像古人講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它已經看到了它不可能把這個水來穩得住,因為這個問題積攢得越來越多,社會文化、道德、秩序等等已經完全破壞掉的時候,它看到的一層一層方向都是這樣。我只是把它維穩、穩住,我這一邊穩住,現在我這些地方不出問題。至於說百年大計、百年育人,它已經都不考慮了。

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制度造成的各層官員、各級政府都只是對上保持平安無事,至於下邊是天翻地覆,只要能壓則壓,能拖則拖。前一段我記得有一個說法,太子黨裡邊有人講現在擊鼓傳花,就是這個炸彈丟到誰手裡算誰倒楣。我覺得這都是末世心結,末世狀態。

杰森:其實剛才有位王先生提到的,為啥國民黨它重教育,那麼戰亂紛繁它還要重教育?共產黨就光鼓動著孩子去搞運動?主要共產黨它是外來的東西,它跟中華民族沒有那種深厚、要結合在一塊兒生存的概念,共產黨在中國是維持統治的概念,我能統治一天是一天。它跟中華民族沒有要進行幾千萬年,要進行到底那種存在的意義。

我們說了教育是百年樹人、是百年大計,但是對它來說百年之後它在不在都是問題,所以說它沒有那個動力去搞教育。當然我們反過頭再回來說,此時此刻,這件事情很多媒體公布出來了,北京的市民淡然處之:哦!反正是那些農民工嘛!

主持人:跟我沒關係!

杰森:甚至把他們趕走可能對我還好,北京還少擠一點兒。

主持人:這種心態有什麼影響?

杰森:事實上我覺得這也是很可怕的一個想法,因為我們知道根本趕不走。為什麼?他到農村沒有任何出路。無論如何你不可能再從城市把他趕回去的,而很多孩子是在城裡長大的,他從心態上……雖然他知道他不屬於城裡,但心態上他已經回不去了。這種人群你越逼他,他就越是進入一種無希望的狀態,他越來越可能跟這個社會對立起來。

我們知道最近北京統計出來:刑事犯罪39%與農民工有關。這個數字……不是說農民工天生人家就是壞人,只是生活真的把這批人逼到了那一步。而且可怕的是這個趨勢在增加,( 犯罪 ) 年齡在逐年的下降,農民工的犯罪數量。你要是簡單從表面上看這個問題,你會覺得農民工素質低等等這樣的問題。但是更深層的去看,如果你在那個位置上,你生活沒有任何希望,孩子沒有任何合適的教育方式,這個孩子我從小就在街上流浪長大的,我就是在像在叢林裡一樣的自謀生路的生存的時候,道德在我心目中事實上是處於一個劣勢狀態,生存是第一位的。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你不給這個人希望,這個人就可能成為危害整個社會的因素。所以我說了,多一所學校,少一個監獄。其實這個事情跟北京的市民不是說完全沒有關係的,當市民淡漠的對待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在鼓勵社會不公,同時也在威脅你未來生活質量。

主持人:但是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講,還能怎麼辦?

竹學葉:我覺得剛才湖南的左女士、紐約的王先生都說好像要消滅共產黨。其實我覺得,共產黨之所以存在並不僅僅是因為它有一個政權,而是因為它把中國傳統文化給摧毀掉了。我們如果能認清共產黨的本質,我就唾棄你、離開你,人們先把自己解救出來,那麼這個社會它自然會回歸正道,我想那才是一個根本的辦法;否則的話,你殺我、我殺你,那可能不是一個真正的問題解決方法。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謝二位評論員的精彩分析,也感謝觀眾朋友們參與我們的節目。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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