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語人生】哈佛學者的醫學神話(上集)

【新唐人2009年8月5日訊】【細語人生】(225)哈佛學者的醫學神話(上集)(英文字幕):得了絕症的汪醫生,如何在短時間内神奇恢復健康?

宇欣: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過去人們稱行醫人是懸壺濟世,是在做救人的好事,積德行善,哪兒有疾苦就要往哪兒救治,絕不推辭。所以人們對醫生也是非常尊重的。如果做為醫生本人來講,治不好病,救不了人,尤其是當醫生本人得了病的時候,醫不好自己的病,那才叫痛苦呢!我們今天給大家介紹的就是這樣一對醫生夫婦。

畫外音:有這樣一對夫婦,他們倆個都是醫生,先生叫汪志遠,夫人叫牟琪琪,他們行醫已經幾十年了,救治了無數的病患,可是有一天汪醫生卻發現自己患了一種不治之症的 病症,叫“進行性脊肌萎縮症”。這種疾病迄今在人類醫學史上都沒有治療的經驗和方法。患這種病的結局最後是肌肉萎縮,使患者僅剩一個皮包骨,無力呼吸,窒 息而死,可想而知,這對他們的打擊是多麼的沉重。夫妻倆同樣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說到這兒,觀眾朋友一定要問說,如今這位汪醫生到底怎麼樣了呢?大家不要急,今天汪醫生和他的夫人牟醫生,已經來到我們《細語人生》的節目。歡迎汪醫生和牟醫生上我們的節目。

汪醫生夫婦:謝謝主持人的邀請,謝謝各位觀眾。

宇欣:汪醫生,我們前面有介紹說您曾經患了一種疾病叫做“進行性脊肌萎縮症”。這種疾病從古老的中醫到西醫,到目前為止也是沒有治癒的方法對嗎?

汪志遠:對。

宇欣:可是從您的身體來看,氣色特別好,很健壯。觀眾朋友一定要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從您的身上看不出一點曾經患過這樣疾病的現象呢?

汪志遠:這就是一個奇跡,在我身上發生了一個奇跡。您從我現在的情況是想像不到我當時的情況。我當時得這個病的時候,身體從現在你看到150-160斤的體 重,在不到三個月的時候就降到118斤,人全身無力到什麼程度呢?從一樓走到二樓的都昏,出門就要坐車。腦袋記憶力差到什麼程度呢?連自己家的地址都忘 記,經常忘記。

宇欣:那這種病症是“進行性脊肌萎縮症”,言外之意就是肌肉萎縮是不是?

汪志遠:它就是進行性的,全身性的肌肉萎縮。最後導致了胸部的肌肉萎縮,影響了呼吸,人就不能喘氣了,發生生命危險。

宇欣:那個肌肉萎縮是怎麼樣的呢?

牟琪琪:它是脊髓的運動神經元發生變性的疾病。這樣運動神經的營運的功能沒有了,所以肌肉發生萎縮。它是從肢體的遠端,比如手、腳開始發生。最後就慢慢向上 發展到胸肌,到最後,病人他就不能自主呼吸,到晚期他需要有呼吸器來維持他的生命,所以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還有好多併發症。如用呼吸器他也可能發生心肺 功能的衰竭。這種病的話,它是一種不治之症,到迄今為止都沒有找到治療的辦法。平均存活是三到五年。

宇欣:平均是三到五年。

汪志遠:最長的只有一例記載是活了十五年。但這個病從我來看,其實是很恐懼的。在某種意義上,不亞於癌症。當時我在北京診斷出來這個疾病的時候,我在醫學醫 院裏就看到,一位元空軍工程部,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男性,在入院之前還在石景山爬山。入院以後三天,就不能呼吸了,就靠機器維持。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在床上 躺了三年,就全靠呼吸器。

宇欣:那三年當中如果把機器拿掉?

汪志遠:一拔掉馬上就不行了。

宇欣:人的最後就剩下一個皮包骨頭了。

汪志遠:把胳膊拎起來就滴裏登愣的,但是人活著,腦袋清醒的。

宇欣:那還可以行走嗎?

汪志遠:不能行走,您說那樣的人怎麼行走。

宇欣:要靠機器維持。

汪志遠:沒辦法走,就是這樣的情況。做為一個人,自己得了這種病,看了以後您說這是什麼感覺?可以說人的精神完全是垮了。

牟琪琪:我懷胎十個月,他沒有回來,全住到醫院裏面,小孩出生了兩個小時,他才到家。他整個人好像對於未來就是沒有抱任何希望了。所以非常的壓抑也非常絕 望。他那個時候就到處想辦法,想找到治療的辦法,所以就什麼都不管,家裏的事情也不過問,而且脾氣也很壞,跟以前是判若兩人。我當時的一個感覺,就是今後 的話,我只有靠我自己了!

宇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汪志遠:是八十年代後期的事情了。這個事情做為我當時來講,我是想了很多辦法。因為我本人在國內也當了二十五年的醫生。

宇欣:您是內科醫生,牟醫生是神經科醫生。

牟琪琪:我也做過內科醫生,然後考上研究生之後,留在學校再做神經科醫生,也是十多年的醫生。

宇欣:當時您的狀況是怎麼樣?就是牟醫生她已經覺得說,以後就要靠一個人去維持這個家了。

汪志遠:當然了,當時我做為一位醫生來講,我學過,我也知道這個病的情況。但是我也不死心,我也想探索一下,我可以說造訪主要的做這方面研究的一些國內的,比如說包括北京的301總醫院、四川的華西醫大,有三醫大、四醫大。

我本身是四醫大畢業的,我的這些朋友、同學大部分當時已經做到主任、副主任以及教授、副教授,我本人也是長期做這個工作,應該說醫療條件很方便。

除了這個之外,我還對中醫、氣功……,在國內基本上,市面上傳的這些氣功我都研究過,探索過,但都沒有結果。大家最後的結果都是,反正您也是學醫的,咱們也都瞭解,這個是沒有辦法,只能說想吃啥就吃點啥。所以說對這個病是沒有什麼辦法。

宇欣:失望了。汪醫生,您那個時候得病多久了?當時您的身體狀況是怎麼樣?是多少斤?您說那是肌肉萎縮,逐漸的在萎縮。

汪志遠:肌肉萎縮就是體重減少,大概不到三個月就減少到了118斤。

宇欣:您當時的體重是多少?

汪志遠:當時體重是150到160斤,我體質很好的。當時很強壯的。那麼就這樣的情況下。

宇欣:半個月就減到118斤,幾十斤就減掉了。真的好恐怖!

汪志遠:好恐怖!尤其是我看了剛才我說的那個病人,那就更恐怖,您說人長期在那兒消磨著,那多難受。就這樣的情況,我們在國內基本上沒有什麼辦法。沒有什麼辦法,那她也是搞神經內科的,她是專科醫生,我也是學醫的,後來沒辦法,她就到美國來了,來尋找新的辦法。

宇欣:牟醫生,您為了治汪醫生的這個病,聽說不遠萬里來到了美國的哈佛的大學,最後是不是到哈佛大學有找到治療的方法嗎?

牟琪琪:不要說那個時候,就是迄今為止的話,都沒有方法能夠使這個病根除或停止它的發展,就是用了藥,它還是在發展。而且我到美國來了三年,他都不願意出國,他說我害怕死在異鄉,就是屍骨埋在異鄉,他就不願意出來。
而 且出國之後大概一年半,他在美國又消化道大出血,因為出國前已經消化道出血,當時血壓已經到0,就是休克,只輸了6個單位的血才搶救過來。那麼這次出血之 後,我們因為害怕HF感染,我們又不敢輸血,所以他當時的血色素就只有6克。只有6克的情況底下,就是連正常男子的正常的標準一半都不到。

血色素是攜帶氧的,所以當時他腦子是完全沒有記憶,就是實驗室的東西記不住,回家也記不住。當時回到家就像完全癱掉一樣,只有躺在床上,什麼事都做不了。當時我跟我的朋友說,我說他只有回去了,還別說哈佛大學,那麼Top的,競爭又那麼大。

宇欣:後來汪醫生也來到美國了。

汪志遠:對,我也來到美國來,也在哈佛。

宇欣:那個時候您還能工作?

汪志遠:還能工作,但是狀態是非常差,因為這個病是不疼不癢的,逐漸的肌肉開始萎縮。

宇欣:就好像細菌在吞噬那個肌肉。

汪志遠:反正肌肉就是退縮了。

宇欣:牟醫生,您是神經內科主治醫生,您所治療的範圍,汪醫生正好是屬於您這個疾病範疇之內的疾病,而且您又是主治醫生,那您也沒有辦法?

牟琪琪:沒有辦法!別說國內,您知道哈佛醫學院,它是世界一流的醫院,所有很多最尖端、最新的成果都是從這兒出,但是沒有根治的辦法,所以我知道這個疾病它是沒有希望的,所以那就是為什麼當時我的壓力很大,知道今後我不可能靠他了,我只有靠我自己了,而且我要承擔一家的。

汪志遠:那個情況是很嚴重了,所以說您從現在怎麼想像我當時的情況。

宇欣:這就是觀眾非常好奇的地方說,這個病竟然這麼可怕,連自己的太太,一位主治的醫生也治不好自己先生的病,觀眾一定非常好奇說,這汪醫生您現在的體重是多少呢?

汪志遠:現在也是150多斤將近160斤。

宇欣:又恢復原來的體重了。

汪志遠:而且比原來更強壯一些。

宇欣:比原來更強壯。

牟琪琪:他當時消化道出血的時候,不光是記憶沒有,整個的甲床是蒼白的,就是我們用來判斷的指甲是蒼白的,然後臉色也是蒼白的。您現在看他紅潤,那個時候您真的想像不到。

宇欣:怎麼能想像到他曾經患了這樣一種疾病。

汪志遠:所以我今天非常高興給各位觀眾或大家分享這個不尋常的經歷。

宇欣:究竟是怎麼樣的不尋常的一段經歷,這個疾病從醫學史上,無論是從古老的中醫到現在醫學,根本就沒有治療的方法,而且只有一條路,就是這個人最後僅剩一皮包骨,走向死亡。那麼汪醫生為什麼今天會這樣子健康,來上節目,等一下我們再回來繼續由汪醫生和牟醫生來告訴我們。

畫外音:中國人有句話“好死不如賴活著”。道出了人求生的本能,當一個人得了絕症,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儘管知道無藥可醫,也會想盡辦法來延長生命。也許正是這種求生的欲望和對生命探索的精神,給汪醫生帶來了新的希望。

宇欣:觀眾朋友,繼續回來《細語人生》的現場,汪醫生我想我們現在真的要洗耳恭聽您這個不尋常的經歷了。

汪志遠:謝謝。我非常高興給大家分享我這一段不尋常的經歷,就在我這樣看著確實是走投無路了,到了人生的盡頭了,這時候我接到了一封從國內寄來的信,這是我 國內一位朋友,他長期對氣功研究的經歷這麼一位朋友他寄來一封信,他告訴我,說他學了法輪功,煉了半年,感到這個法輪功是最好的,是真正高層次的功法。

我的這位朋友有這麼一段經歷,就是我們在國內的時候,因為我身體的原因,還有我們幾位對氣功本身的興趣、研究,我們曾經在國內去了很多地方,尋求人類特殊的 方法、功夫。我們曾遇到了有很高的特異功能的人,告訴我們是有這樣的功法,但是我們沒有找到。我出國之前,我們曾經互相相約,誰要找到了,互相轉告一聲。

宇欣:您那個時候主要是為了身體嗎?

汪志遠:還不完全,那時候除了身體治療之外,主要還是對氣功的感興趣要研究,感覺到人身體博大精深,是有非常大的奧秘,我們還沒有認識到。

牟琪琪:他們暑假都到青城、峨嵋。

汪志遠:上青城山、峨嵋山去尋找高功夫。

宇欣:走遍了名山大川。

汪志遠:這次他告訴我這個,我就非常高興。我就趕緊去找。但儘管這樣,因為我已經有十多年的尋求,沒有得到結果,所以我這次雖然是非常感興趣,但是我還是只是抱著探索的心理去的。就發現在麻州波士頓,麻省理工學院法輪功學員辦的九天的學習班。

宇欣:我插一句,當時您的朋友告訴您這個功法對身體非常有好處嗎?

汪志遠:對,他說這個功法是真正的上乘的、高層次的功法,這是可以強身健體,並且可以修到很高層次。

宇欣:您當時抱著這樣的一線希望去的是嗎?

汪志遠:那麼我是抱著探索的心理去了,參加了當時法輪功學員在麻省理工學院辦的九天學習班。我去之前是帶著疑問,但是去了以後,這個法輪功的神奇使我大吃一驚。在這之前我遇到一些高功夫師父也講過,有一種功法非常高,是怎麼樣怎麼樣,可是我們也只是聽說。

這天我去了以後是親身的感受到,我真是不敢相信。第一天我們去參加班,就聽李洪志師父講功法的錄影,我們看李洪志師父講課的錄影,看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別的人來教功。那就這樣一個學習班,我在往那兒一坐就感到滾滾熱流從頭熱到腳,那個能量場之大,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的。而且我坐在那裏,無緣無故的眼淚直流。

宇欣:您說那個能量是怎麼樣子,您能感受到?

汪志遠:能感受到一種非常強大的能量場。

宇欣:是怎麼樣?是熱嗎?

汪志遠:熱流,非常舒服的一種熱流、暖流,從頭到腳滾滾熱流,一陣一陣的來。

宇欣:就看那個錄影?

汪志遠:看錄影的時候,大家安安靜靜坐在那看錄影。李洪志師父就講怎麼樣煉功?為什麼要這樣煉功?大家要做好人,從做好人講起。您說他講這些我怎麼會……, 就是很神奇的。而且還有一個現象,就是流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又不難受也不傷心,那就講做好人,怎麼煉功,就是止不住的流。

宇欣:是什麼原因?

汪志遠:說不清楚。第三個特點,就是過一會兒,老找廁所,老往廁所解小手,這第一天就這麼個現象。當我回去的時候,還有一個特別的現象讓我非常吃驚、驚訝。當時我的血色素只有6克,又是肌肉萎縮,我當時還有其他的一些病,包括尿結石這類的。

我在哈佛的實驗室忙忽了一天,要是往常的話,那時時間已經到了半夜的11、12點,已經非常的疲勞了,其實我往常也堅持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可是回去的那一 天,就感到人的腦袋就那麼的清醒、眼睛那麼亮、耳朵那麼清醒,眼睛非常有神,渾身感到輕鬆,很有力量。哎呀!這個感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宇欣:您參加了法輪功的學習班第一天?

汪志遠:第一天往回走的路上。

宇欣:第一天回家的路上。

汪志遠:就這樣的神奇,我說這個功真是不得了,我當時非常的驚訝、非常的感動。就這樣接著煉,三天、四天,四至五天的時候,我的胃的症狀和全身難受的症狀全都沒有了。

宇欣:胃的症狀就剛才您說的胃出血,血色素只剩6克。

汪志遠:我的胃、十二指腸剛發生過出血。

牟琪琪:還有規律的痛。

汪志遠:這些症狀第4天或5天就沒有了。而且身體其他的不舒服的症狀也沒有了,就感到一天人總是有一股熱流在包著自己,很暖的、挺舒服的那個樣子。接下去再煉,煉了大概不到三個月左右的時間,身體完全恢復了。這不是說症狀消失了,是體重增加了,精力恢復了,記憶力各方面都恢復了,你看到人是紅光滿面的,我的血色素從6克恢復到正常,您想想看,從醫學上來講,這個 血色素的紅細胞,就是血液的紅細胞要120天一個週期,我煉了三個月才90多天,最多還不到100天,就完全恢復了,可以說真是一個奇跡。

宇欣:您說是煉了法輪功三個月,您的進行性肌肉萎縮症的症狀都沒有了。

牟琪琪:肌肉跳動、肌肉萎縮、肌肉無力那個都沒有了。所以我記得當時波士頓報環球記者來採訪他的時候,他都不相信,因為看到他正在跑步,他說他那個病那麼嚴重,看到他現在那個情況,還真是很神奇的!

宇欣:您三個月後體重就增加了嗎?

汪志遠:體重增加了。

宇欣:就是恢復到現在的情況。

汪志遠:不但增加了,而且恢復了健康的時候,就恢復到我二、三十歲左右那個健康狀況。

宇欣:自己的感受是最清楚的。

汪志遠:年輕了十多年了。

宇欣:恢復之後,我們為了進一步的得到證實,就是從醫學的儀器來檢測一下,有沒有到醫院再去做一個徹底全面的檢查,是不是這個病真的就沒有了?儀器總是比較准的嘛。

汪志遠:我後來是到麻省總醫院工作,因為新參加工作,人都要進行系統的身體檢查,當然我們自己也對我這個情況也做過檢查,都完全恢復了。

牟琪琪:其實不用您去檢查,就是醫生望聞的情況下,就可以看出來。

汪志遠:我有些朋友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好。他說怎麼好?我說我也說不清楚,您得自己體會。我經常有一個辦法,我說您們把手都伸出來,伸出來的手掌,我比他們誰的手都紅。

就這樣,修煉了法輪功後短短的時間內,汪醫生患的不治之症“進行性脊肌萎縮症”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攻克了,法輪功這一性命雙修的功法在袪病健身方面除了令人 難以置信的神奇,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感同身受,正是這一奇特的現象向人們證實了,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說法,說明了重德修心的重要性。

宇欣:我有一個問題,請教牟醫生,汪醫生患的疾病,還是那句話,就是您的治療範圍之內的疾病,您是神經內科的主治醫生,您都沒有辦法幫他,當時您心灰意冷。那為什麼說醫學上治不了的疾病,頑症,不治之症,法輪功卻能徹底的把它治好?那您從醫學上,怎麼解釋?我想這個問題也問我們電視機前的當醫生的觀眾朋友,

汪志遠:從我看來,從當前的科學方法沒辦法解釋清楚的,為什麼?他是一個超常的科學,這就像歷次人類發展發掘出來新的科學發現一樣,在發現之前,剛出來的時候,人們都不理解,逐漸的才認識到,法輪功我看也是這樣。
那麼在我來講,首先是實踐,您親身體會到他確確實實這個袪病健身神奇的效果,對吧,那麼您通過修煉下去,他其他的優點您也慢慢看到,但是至於怎麼樣,為什麼會這樣?那我想留待後來人們研究。

宇欣:因為您是煉這個功法的人,您是親身受大益的人,我想您最有說話的權利。

汪志遠:可以說法輪功救了我一條命,給我第二次生命,而且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嶄新的、比原來更有活力、更有生意在這個世界。

宇欣:就是您感覺現在的精力比以前更旺盛。

汪志遠:比原來旺盛,像我經常晚上睡上5、6個小時,4、5個小時,這樣就夠了。

宇欣:從您的氣色可以看出來。

汪志遠:我以前睡十幾個小時都暈暈呆呆的。從醫學上我可以跟大家這樣說,這個人體本來有一套適應大自然,抵禦外面惡劣環境的一套功能。

宇欣:人體自己就有。

汪志遠:人體自己就有一套,但是我們後天逐漸隨著年齡的增長,思想愈來愈複雜,社會環境也很複雜,對人的影響,使人的這套功能失調了、不平衡了、破壞了。那麼法輪功他就可以讓人的這套功能恢復、歸正您這套功能,恢復到您正常最佳水準,甚至是更佳的水準,這就是我的體會。

法輪功為什麼可以呢?它就是通過兩個方法:一個是一套系統的演煉,調整身體,增加您的能量。另外一套就通過修心的方法,讓您這個人真正達到了健康的狀態。那法輪功的修煉就使人可以變成一個極其健康、思想、品德健康,一個真正的好人。

那法輪功他高就高在他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是叫人向善,從一開始就叫人做好人,告訴人宇宙的最根本法理叫“真、善、忍”三個字。

您想想看,這個人講真,說真話;講善,與人為善,為別人著想;忍,遇到困難、遇到麻煩,忍一忍,怎麼不好呢?

宇欣:我還記得您說過一句話,您說一個心胸豁達的人,他的身體一定是健康的。我想汪醫生講的人的精神是非常主要的。那法輪功的修煉,這個“修”也是非常重要的。

那觀眾朋友,下集節目不要忘記收看,繼續由牟醫生跟我們分享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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